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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腳底生雲,如電般的飛了去。
當我悵然若失的拿著玉劍到處揮砍,也不知砍斷了多少顆樹後,那母翼猴又飛了回來,把我帶回了石洞。
我一回到石洞,就看到了活蹦亂跳的小猴子撲了過來,指著我鼻子“吱吱”大叫,顯是罵我沒有義氣,見死不救了。我搖頭苦笑,我自顧尚且不能,哪有什麼本事去救它。
卻不知母翼猴是怎麼知道小猴子有難前去相救的。是剛好路過嗎,還是別的什麼。白澤不是說魅禾的花香能讓“人”產生幻覺,怎麼它卻沒事。
兩年的時光一恍就過,自從上次母翼把我從外面帶回來後,我就很少再見到它。前些日子,它竟然抓了一個小東西回來。我一看,大吃一驚,那小東西赫然便是我在兩年前見到的那隻天狗。我記得它耳朵上有一個小缺口,是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天狗兩年了,也沒見長了多少,還是兩年前那般大小。母翼猴把天狗交給小猴子,跟它交待了幾聲,便又走了。
小猴子兩年來可長高了不少,身子差不多已經有一丈高了,四肢粗了一大圈,看上去越發的顯得魁梧兇悍。連叫聲,也變成了低吼尖嘯。
小猴子極“喜歡”那隻天狗,常拿到手裡捏啊揉的,直沒當它是活物。天狗痛得“哼哼”直叫,卻一點也不敢反抗。有時急了,頂多也就是“汪汪”叫兩聲。
我看到小猴子蹂躪那隻天狗,常會擔心那天狗會不會一口把它給吞了。可這樣的事情,卻一直未發生。而那天狗在它手下,可算是徹底馴服了,一點脾氣都沒有。有時聽到小猴子低吼兩聲,還會嚇得瑟瑟直抖。
我和小猴子兩個居住著這麼大的一個石洞,明顯顯得有些空洞落寞,有了那隻天狗加入,也熱鬧了幾分。尤其當小猴子把天狗拿著手裡把玩時,叫聲吼聲吱笑聲哀嗚聲不斷,愈加顯得熱鬧非凡。
而我卻有點怕這種熱鬧,準確的說,我是有點怕那隻天狗,我怕它半夜裡在我睡著時,突然竄上來,一口把我吃了。是以,我在從天狗到來後,時時刻刻都在警惕著,甚至在我睡著時,手裡還握著那柄匕首大的玉劍。
那隻天狗雖然現在顯得馴良無比,可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它有時在被被小猴子虐待後,常會跑到我這裡哼哼鳴鳴的尋找慰寄。我也常把它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身上光滑的皮毛,以示安慰。儘管如此,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對它卻始終備著一份戒心。誰叫它可怕的一面,讓我這麼刻骨銘心呢。
兩年來,我和小猴子也經常也出去玩耍。兩年的時間讓我的身高竄高了不少,已有差不多四尺高,只是比原來還瘦了些,這兩年來,我堅持吃素,每天以小猴子摘給我的桃子為食,自是胖不起來。
兩年來,我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力氣也大了許多。在樹上竄行時,我甚至比小猴子都要快上幾分了。
最近小猴子習慣用飛了,它張開肉翼在天上飛,我和小天狗就在後面追,也勉強能跟上。
小猴子最近可成了這片(只所以用片,而不是用個或座,那是因為這座森林太大,小猴子只在規定的範圍內肆行)森林的霸主。沒人敢惹它,沒人敢和它爭鋒。
甚至大它十幾倍的兇獸,它也敢招惹。它仗著我手中的玉劍之鋒,當真無往不利。有一次它甚至去招惹那隻被它抓瞎了一隻眼睛的契俞。
好在當時我跳到了契俞頭上,用玉劍砍斷了那隻契俞的一根龍角,又在它身上大劃了幾劍,重傷了那隻契俞。否則它可能都要裹進契俞腹裡了。
自那以後,我在小猴子心裡地位就竄升了不少,它在態度上對我也是越來越敬重,對我也是越來越倚重。幾乎每次出去都會把我叫來。
那隻天狗基本上沒有表現什麼威勢,除了速度快些,能抓一些小獸外,它那神通廣大的“吸食*”我卻在後來再也沒看到。
小猴子早就把那隻天狗玩膩了,嫌它沒用,看到它,總會踢它幾腳。小天狗受了委屈也總是跑到我這邊來,我和小天狗相處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多了。
我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小天狗在我們帶它出來時不趁機逃走,我們可沒有一整天一雙雙眼睛瞪著它,它完全可以獨自逃走,而讓我們找不到。這個問題,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我對森林生活越來越嫻熟了,再也談不上什麼危險可言。可以說是這柄玉劍,讓我揚眉吐氣,脫離“馴獸群”一蹴而成為森林裡“霸者”。我對自己也是暗自佩服之極,要不是當初自己明智的向白澤要了這把玉劍,哪有現在的威風。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