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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虎行風,龍行雲”,那老虎撲出來時,威勢倒是極大。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我撲來。我哪裡懼它,輕聲一笑,縱身一躍,避了開去。
那大虎見一撲沒撲著我,圍著我轉了幾個圈,嘴裡低吼連連。天狗看著那隻大虎“汪汪”直叫,閃電般的撲了上去,抓瞎了老虎一隻眼睛,又撲了開去。
老虎受痛,怒吼連連,轉了幾個圈才看到了蹲在我身後岩石上,舔爪子的天狗,發了瘋再次朝我撲來。
天黑了,我已經累了,懶得再和它玩了。我在老虎撲過來時,已從腰間取出玉劍,握在了手裡。
看著瞎了一隻眼睛滿面鮮血猙獰老虎,在它撲過來時,側身一讓,玉劍一揮,已經割斷了它的喉嚨。
那老虎割斷了喉嚨一時還不死,又轉身朝我撲來。我輕輕縱身一躍,已經躍過了它的頭頂,玉劍閃電般的插入了它腦門。那老虎便如一隻扔出來的死耗子一樣,飛去了老遠,掉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我走上前去,撥出了插在老虎腦門的玉劍。輕輕的撫了撫,半點鮮血不沾的玉劍,轉身直朝山洞內走去。
天狗在我走後,打了一個響鼻,閃電般朝那隻死老虎撲去,對著脖子處還冒出的虎血一陣猛飲。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月亮也已經爬上了天空。石山周圍沒有樹木,視野極為寬敞,月光也就顯得特別的皎潔和皓亮。
我提著玉劍,慢慢的向山洞內走去。心裡暗自警惕,山洞內能撲出一隻老虎,未必不能撲出第二隻。如我所料不差,這肯定是一個虎窩。
山洞極深,走到後面,月光就再也不能照射進來了。這時我手中發著淡淡紅光的玉劍就成了我指路的明燈。
我走得極慢,亦步亦趨的朝前走去。山洞裡很安靜,突然幾聲幼虎的叫聲傳入耳來,我循著聲音處走去,不敢有絲毫懈怠。
我知道一般一窩虎中,如有幼虎,便必有雌雄二虎。殺死的那只是雌虎,那就是說這山洞裡還有一隻雄虎。
這雄虎見雌虎身死還潛伏不出,真是奇怪了,難道說雄虎不在山洞裡,還是這雄虎極為狡猾,想伏在暗中偷襲我。
我心中驚疑難定,玉劍光度有限,所及之處不出一丈。那雄虎當真來個偷襲,倒頗難應付。
這時的我頗想退出這個山洞。但又想到身在深山野林,在外面過夜,極易受到野獸攻擊。此地又不比不周山,我“人生地不熟的”,可別“陰溝裡翻了船”把老命送在這才好。想到這,我又打起精神,步步警惕的向前走去。
我在山洞裡只找了許久,只找到了兩隻剛剛出生不久,如狸貓般大小的幼虎。並無見到什麼雄虎。我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看確無雄虎蹤跡時,才安下了心。
我仗著玉劍光芒又摸到了小老虎處,正要把它們一隻只提起來扔出去。可當看到它們恐懼目光,害怕模樣時,心下竟不忍起來。把這幾隻還沒斷奶的老虎扔到外面,它們毫無反抗能力,夜裡肯定會被別的食肉的野獸叼了去,這和直接殺死它們又有何異。
看它們這般幼小,對自己又能構成什麼威脅……。我想著想著,終究不忍把它們丟出去。嘆了口氣,轉身出了洞。
我怕雄虎半夜回來,出了洞找了塊大石頭,把寬若逾丈的洞口堵上,才安心進洞去,找了一塊乾淨地方躺了下來。我這兩年力氣可見長了許多,那塊大石頭重幾千斤,我隨手抱來竟不費力。
這一夜我怎麼也睡不著,腦袋裡不知不覺的總是想起小猴子和母翼猴,想起了母翼猴變成一個少女的樣子……。
又想起了母翼猴臨走時說小猴子又闖禍了,也不知小猴子有沒有危險,母翼猴有沒有救下它……它們現在怎麼樣了,也在睡覺嗎,母翼猴也在那個山洞裡陪著它嗎。我走了小猴子傷不傷心,會不會覺得寂寞。以前有我幫著它,他可怕橫行霸道,以後我不再它身邊了,它可怎麼辦。可別再狂妄至極的去惹那隻契俞嗎,它可不是契俞的對手,可別吃大虧了…………。
這一夜我失眠了,“想家”,按捺不住的想起了和小猴子在一起的那個山洞,那個給我遮風避雨,給我溫暖,給我快樂,給了我一些恐懼,有一點血腥的……那個伴隨了我兩年的“家”………………。
第二天醒來,我迷迷糊糊,左手撐在一個毛茸茸的物體,伴隨著天狗的一聲哀鳴,我徹底驚醒了。
小傢伙神出鬼沒的,我明明昨天晚上搬石頭堵洞口時,它還在大啃那考慮的肉。我看了看洞口,洞口依舊堵的嚴嚴實實的,只有一點點白光,從外面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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