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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它竟有些得意的看著我,這不由得讓我有些好笑。我強忍住笑意,無比小心的摸到了那塊岩石。
我看了看那頭正在閉目鼾睡的蛟,從遠處看,也許並不能感到它有多大,但到了近前,才發現自己有多渺小。
雖然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渺小,但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震驚。這些震驚,當然多半還來緣於我那些關於蛟的記憶。這也讓我天生就對蛟忌憚了三分。
那蛟不似蛇,蛟已經有了眼皮,睡覺時,和人類一樣,自然也是眼睛閉著的。以我的玉劍之利,要刺破蛟的眼皮,刺瞎它的眼睛並不難。
但蛟有兩隻眼睛,我能一劍刺瞎它一隻眼睛,那另一隻眼睛可刺不瞎。小天狗的爪子非利,我看也未必能抓得瞎蛟的眼睛。隔得這麼近,我已經清晰的看到,蛟的眼皮上長了一層細細的鱗片。
都說“打蛇打七寸”,蛟未必就沒有要害之處。我仔細的看了看蛟的身子,蛟身上附著厚厚的鱗甲,呈深褐色。鱗甲之大,足有海碗般大小。大鱗甲的大小看來,也足以看到鱗甲的厚度。這種鱗甲包裹了它的全身,均勻整齊,如煅造的藝術品一般,毫無瑕疵。
第二十九章 鬥蛟(下)
蛟的頭已經頗有點像龍頭,只是沒有角。額頭上能看到一些淺淺的皺摺,上面的鱗甲比身上的明顯要小了許多,也密了許多。
兩隻閉著的眼睛睜開來估計得有磨盤般大小,兩個如煙筒般大小的鼻吼裡噴出來的腥臭氣讓人作嘔。
深淵裡的水明顯是死水,並沒有往外界流通。日積月累下來已變成了黑色,極臭。這在我爬上這光滑的岩石,抹掉臉上的水時便強烈感覺到了。
好在那將近三年的叢林生活,讓我已經習慣了各種惡劣的環境。儘管如此,我還是這股惡臭燻得打了個“冷戰”。
我解下已經鬆了的扎住長髮的老藤,把頭髮攏在後面,用老藤紮緊了,以免戰鬥時頭髮掉了下來遮住眼睛。
林中兇鬥生死只在呼吸之間,一個小小的疏忽往往就是你致命的關鍵。我本想用玉劍把我的頭髮割掉,但又捨不得。
我緊緊的握住玉劍,最後再看了對面的小天狗一眼。凝神屏氣,腳一蹬輕輕的躍上了蛟的腦袋。
小天狗出奇的沉默,似乎也知道此番兇險巨大,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著我跳了上去,竟沒像往常一般低吼一聲為我助威。
當我赤腳站在蛟那冰冷溜滑的鱗甲上時,心裡不由一凜,一股豪氣自由心生。正在我打算向蛟的刺去時。
卻明顯感到了蛟的身子傳來一陣輕震,蛟的眼皮也輕微的抖動了一下。我大驚,眼看蛟便要醒來,那敢再待。不及招呼小天狗,不聲不響的便縱身舉劍直向朝蛟的右眼刺去。
就在我縱身的那一剎那,蛟徹底醒了。它已經明顯感覺到了我躍動時帶來的震動,它那似磨盤大的眼睛,也在瞬間警覺的睜開了。
當它眼睛睜開的時候,我的玉劍便在它感覺到不對眼皮又要合上時,間不容髮的刺進了它的右眼。玉劍鋒利異常,無半點阻滯的刺入了蛟的眼球,直至齊柄。
幾乎在同時,一旁待機的小天狗也作出了反應。它和我配合的十分默契,竟在和我縱身撲去的同一瞬間,也身化一道白光急向蛟的左眼撲去。
距離太短,小天狗在短距離的全力竄掠的速度比我還要快了許多。竟然後發而先至,它的爪子幾乎在我玉劍刺進蛟右眼的時候,也一把插進了它的左眼。
可憐那頭蛟在全無準備之下,一場美夢剛被無情的驚醒,又被我和小天狗弄瞎了眼睛,痛得哀嘶連連。
本能搖著如小山包的大腦袋直朝岩石上撞去,想把我和小天狗這兩隻傷害它的“死蒼蠅”一頭撞死了。
小天狗抓瞎了那隻蛟的眼睛,竟還想扒開眼珠朝裡頭鑽去。感到蛟摔頭向岩石上撞去時,趁勢在蛟在搭下來的眼珠上一撐,縱身竄上了深淵的巖壁,如一隻“靈鼠”般,沿著巖壁爬了上去,如電般的爬上了深淵。
我眼疾手快,反應何等快捷,幾乎在我的身子和岩石相撞時。踏著搭下來的眼皮,縱身一掠,撲到了蛟腦袋正中一道凹進去的凹痕裡。玉劍也在同時插進了蛟的腦袋,以固定自己搖擺的身子。
蛟的腦袋太大,皮糙肉厚。玉劍短若匕首,這一劍雖插進了它的要害,卻明顯沒有多大的用處。
只惹來蛟一陣巨大的痛嘶,又把腦袋往岩石上蹭去。我身子小,身子基本上能整個隱在那道凹痕裡。
蛟身上的鱗甲果然不同一般,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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