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我半眯著眼睛朝前望去。
綠,看不完的綠,看不到邊的綠,這是一片綠的海洋,不,準確的說是一片綠的“天”。綠,沿七十度斜角漫延下去,直至天際。
這就如天地間,橫著兩片天一樣,一片湛藍,一片墨綠。中間包裹著片片白雲,和從綠中騰飛而起的飛鳥。
到這時我心裡的那些疑問再也想不起來,我的一顆心,一顆腦袋,整個身心完全被這片蔚為大觀的天地奇景所震懾了,所折服了。
此時的我比滄海一粟還渺小,比漠中一沙還微薄。我站在樹稍上,久久不能反應過來。直至尖嘯,比上次更加慘烈更加巨大的尖嘯傳進了我的耳朵,我被嚇了一跳。
我的心被這聲尖嘯吸引了起來,升起了一股強烈想衝上去看看的衝動。我搖了搖頭,準備放棄這要命的衝動,但一顆心被牽引著,變得極難平靜了。
我深切的知道這是一片巨大的森林,必有各種兇獸,那雙頭蛇有一隻未必就沒有兩隻,甚至更多。也許這裡還有許多比雙頭蛇更厲害的兇獸,自己渺小的身軀又如何能裹住那巨大的兇獸的“一腹之地”。自己想要活著走出去,去搞清楚心裡的那些疑問,就必須小心,必須謹慎,必須時刻保持著死裡逃生的戒心。
而我該怎麼辦,我心裡一片茫然。我深切的知道自己的脆弱,自己嬌小的身軀又怎麼是那些巨大凶獸的對手。自己所依仗的有什麼,自己速度比不上那隻猴子,力量也許有一點,但對付那些兇獸又有什麼用。
自己倚仗的那根讓自己逃過兩次大劫的青藤,自己僅有的武器,對於那些像雙頭蛇那樣的兇獸來說,打到他們身上不過是撓癢,絲毫不能對他們造成傷害。
自己身軀的恢復能力也許是比較好的嗎,不錯,那些皮外傷確實能很快恢復,但致命的呢。被兇獸一口吞下肚去了,還能恢復麼。
從那隻猴子瀟灑自如把那條雙頭蛇引來對付自己中可以看出,那雙頭蛇應該還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否則那猴子又怎麼敢去招惹它,而連猴子都不怕的東西,又能厲害到哪去。而自己呢,在那連猴子都不怕的東西面前又能怎麼辦。自己如果再遇到那雙頭蛇又該怎麼應付,還能再逃得性命嗎,這可就難以想象了。
而從那兩聲慘烈的尖嘯中可以看出,那多半是那猴子的同伴遇到了什麼危險,在發出求救的訊號。而從那尖銳的聲音大小來看,那猴子的同伴可能比那猴子還大,動作也許還快。何況它還有一對肉翅,打不過,大不了可以逃。而他發出求救的訊號,明顯是不能逃。
那猴子的速度當真可以說是快如閃電,十幾丈的距離一躍而過,一眨眼的功夫便是裡許。這麼快的速度還逃不了,那說明什麼。說明它對手比它還快。或者說,那猴子的同伴可能先被它對手偷襲受了傷,受傷的部位可能是腿,所有才逃不了,只有一邊揮著爪子負隅頑抗,一邊尖嘯求救。
不管怎樣,都可以說明那猴子同伴的對手必定不簡單。如果是前者,如果自己碰到它,可能還來不及反應,便會被它叨了去。如果是後者,那說明那傢伙隱蔽性很強,要不猴子那麼機靈的動物,怎麼會被它偷襲了。自己假如不小心,入了它的視力範圍,多半也是一個“命喪獸口”的結果…………。
我想著想著,思想也不知轉的,轉著轉著,就轉到了死角。我竟想偷偷跑去看看也不妨,只要小心謹慎,不發出什麼聲響,那邊兩個死對頭鬥得厲害,未必就能發現我。這時的我真是異想天開,熱血衝了頭了。
這股熱血甚至衝得我頭昏腦脹,什麼也不顧了,下了樹,撥腿就向發出尖嘯的方向跑去。我可沒有那猴子厲害,能從一顆樹跳到另一顆樹。沒辦法,我只得下了樹,踏著柔軟的青草地向前跑去。
山勢呈七十度斜坡,我這一跑,想剎住勢頭都難。我只有盡力的在快速的奔跑中,儘量發揮自己身體的小巧靈活,不讓自己撞在樹上。如一隻狸鼠一樣,快速的東挪西掠向前奔去。我一路疾跑,跑上並沒有碰到什麼兇獸,只看到幾群食草的動物,也驚起了不少飛鳥。
又是一聲悲慘的尖嘯傳來,這次的尖嘯明顯比上次弱小了幾分。與此同時,又傳來了巨大的吼聲,吼聲硬是把那尖嘯壓了下去,生生的覆蓋住了尖嘯。
這明顯是那猴子同伴對手的怒吼,聲音巨大,當真是震耳欲聾。隔了這麼老遠,我都感到耳膜有輕輕的震動感,似乎連空氣都抖了抖。
我被這吼聲嚇了一跳,險些一頭撞在樹上。心裡頓生恐懼,便想打住不去了。但這時另一個僥倖的聲音卻又在耳邊想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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