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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慕容仙兒如此專業的中醫動作,劉美芳愣了愣,不顧多想,急忙問,“你媽媽她沒事吧?”
慕容仙兒搖頭,收回手,“回房休息就好。”
聞言,傅嘯急忙將人橫抱起來,帶著她快速走進房間,看樣子已經對這裡的環境輕車熟路。
等所有人安頓下來,慕容仙兒卻留在了秋長水的房間裡,衝著眾人道,“你們都出去吧。”
“仙兒,你?”聽到慕容仙兒這麼說,劉美芳驚愕之餘,眼瞳裡不由浮現驚喜的光芒。
“我只是看看這個生了我的女人,究竟是如何狠心的。”慕容仙兒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睫毛動了動,不由翹起嘴角,“不管怎樣,我說過的話不會變。”
劉美芳眼中的神色黯淡下來。
老闆秋白覆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出去。不管怎麼說,慕容仙兒既然願意單獨留下來,總歸是一個好的開始。
很快,房間裡只剩下慕容仙兒和秋長水,安靜靜的似乎只有呼吸聲。
原本暈過去的秋長水就在此刻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睛裡雖然還有些許渾濁,但是更多的卻是清明之色,一點也不像瘋了的女人。
“醒了?”慕容仙兒似笑非笑地望著秋長水,看見她,就彷彿看見了二十年後的自己,果然是母女,模樣幾乎完全一樣。
秋長水慢慢從床上起來,手指動了動,卻沒有抬起來,而是望著慕容仙兒,幽幽地說著,“你長大了。”
慕容仙兒沒有說話,眉梢微挑。
“你的眼睛,像他。”秋長水望著慕容仙兒的眼睛,眼底浮現霧水,似乎透過這雙眼睛,看到了另一個人,那個她日日想著念著的人。直到許久,她才收回視線,再度開口,“你來了,他的遺願我也終於可以完成了,真好。”
“遺願?”慕容仙兒眼中暗芒一晃,“他死的時候,你見過他?”
“想見,不能見。”
五個字,字字滴血,道出了秋長水心中的悲慼和哀痛。
可是這話,卻讓慕容仙兒聽出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不能見”和“見不到”是兩碼事,她聽說的秋長水知道傅葉緒死訊已經半年之後,可是聽她的口氣,卻並不是這麼回事。
慕容仙兒雙眸微微眯了起來,盯著秋長水,等待著她的下文。
秋長水也並沒有吊她的胃口,轉而說了起來,“當年我和阿緒分開的時候,他曾經偷偷塞給我一副畫,那幅畫是他的畫像。然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直到四個月之後。”
“四個月?”那個時候,傅葉緒也已經死了四個月了。
“我那天晚上拿出畫像的時候,卻突然從畫像裡飄出一股淡淡的煙霧,緊接著,那副畫像卻像是活了一樣,阿緒就真真切切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他異於常人的手段,以為這是他偷偷跑出來和我見面而設計的,並沒有多想。那個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會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然後開啟畫像和阿緒見面,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和我說……”
說到這,秋長水卻突然停了下來,轉頭望著慕容仙兒,一字一頓地開口:“他已經死了,而他的畫像,只是他的一抹殘留的靈魂。他和我告別,告訴我一定要活下去,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我以為他在開玩笑,生氣一個晚上沒有理他。第二天,我就知道了他已經死去半年的訊息,還有,我懷上了你。”
這曲折詭異的過程,若是讓其他人聽到,只怕會認為秋長水在胡言亂語吧。慕容仙兒心中卻琢磨著這其中的詭異之處,似乎這一切,從一開始就已經被人安排好了一樣。
秋長水抬起手,慢慢撫摸上慕容仙兒的一雙眼睛,呢喃著傅葉緒的名字,眼淚就眼眶裡就這麼掉了下來,滴落在慕容仙兒的手臂上,滾燙之極。
然而,突然間,那原本溫柔撫摸著莫容仙兒的一隻手卻突然幻化出尖銳的指甲,用力朝著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狠狠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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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更到~明天開始上班了,更新的話,梳子盡最大的努力,提前透露一點點:寫完畫像之謎,再來就是國際展覽會,畫像,國際展覽會,乃們猜,會發生啥。
62。母親?畫像之謎(二)
就在距離那一對漆黑如夜的眼珠只有半厘米的時候,卻怎麼也刺不進去了,似乎有一道光壁正擋在眼珠面前,堅硬如鐵。
而慕容仙兒的手,此刻也抓住了那突然使壞的手臂,風輕雲淡地將她的手腕一點一滴往下挪,直到落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