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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凌霧的師姐吧？”

她的話剛一開口，原本已經動彈不了的啞姑突然顫抖起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凌飛燕說過她有一個從未見過面的師伯……”慕容仙兒笑了笑，“其實不是從未見過，而是你隱藏得太深，就連凌霧都被你騙了。她自以為控制了你，讓你一輩子受她的奴役，其實，你一直在忍辱偷生，找機會偷這個盒子。”

“唔，究竟這裡面有什麼寶貝，讓你費這麼大的心思呢？”慕容仙兒說著，慢慢將手中的木盒開啟。

她的目光波瀾未靜，即使心心念唸的羊皮卷此刻真實地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也無法激起她半點情緒，她的心已經完全冰冷了，往日的感情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木盒裡，除了羊皮卷，還有一朵白玉無瑕的花，兩張寫了字有些泛黃的紙，一個玉牌。

慕容仙兒將那張白紙開啟，卻引得啞姑咽嗚聲加大，甚至突然朝著慕容仙兒撲去，抱住她的腿不斷撓動著，像是求饒，又像是發恨。

其中一張紙上的內容，是一張藥方，一張如何治癒治癒容貌保持年輕不老的藥方。

對於慕容仙兒來說，或許有一定的吸引力，可是對於啞姑這種修煉邪功而毀掉容貌的人來說，卻無疑是救命的東西，甚至能清除她體內的所有毒素。

那朵花……

這藥方上，自然也寫了這朵玉花的出處。她先前以為玉雕刻而成的花朵，逼真之極，但是看過藥方才知道，這是真正的花，白玉精髓養育而成的玉花，千年方成一朵，是凌霧和啞姑的師父從修真界一個強大的門派中偷來的，據說能“生白骨”，也就是隻要不死，只要服下這朵花，活人的斷臂也能慢慢地長出來。

腳下突然一痛，慕容仙兒低頭看去，竟然是啞姑狠狠咬傷了她的小腿，尖銳的牙齒刺穿了她的面板。

慕容仙兒目光依舊寒冷刺骨，未曾有變，另一隻腳突然抬起朝著她的胸膛狠狠踢去，踢斷了她的幾根肋骨。

“你斷我幾根肋骨，我自然還你十分。”慕容仙兒慢慢朝著不斷咳出鮮血的啞姑走去，揚了揚手中的藥方，“想要？”

啞姑灰濛的雙眼看著藥方，一亮。

然而她的目光突然一凝，那張藥方在慕容仙兒手中突然寸寸成灰，飄散在空氣中。

“你想要，沒命享！”慕容仙兒說著，接二連三探出手，飛快地舞動著，將她全身的骨頭全都拆掉。分筋錯骨的痛，讓她臉上不斷溢位豆大的冷汗，混合著臉上的傷口，卻更加刺激了她的痛。

“嗚嗚嗚！”

難聽的聲音不斷迴盪在山洞之中。

“叫得可真難聽。”慕容仙兒突然輕笑出聲，“你可能還沒試過男人的滋味吧，看著凌霧每天和男人交合，你心癢吧。”

啞姑不懂慕容仙兒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斷搖著頭，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劇痛無比，可偏偏她的意識還清晰著，下巴被卸掉，她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你這模樣，是個男人都不會想要上你。”慕容仙兒一針見血，瞥了她一眼。

啞姑雙眼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可是恨意的背後，確實深深的悲哀，她的臉，一直是她不難提起的痛。

慕容仙兒卻突然朝著山洞外接著光滑的山壁飛身而上，將啞姑肚子一個人丟在了山洞之中。

啞姑如同爛泥一樣攤在地上，但是她咬著牙，企圖靠著自己慢慢地將骨頭接回去。她的體內還有真氣，只要不散，哪怕還有一絲機會，都不可以放棄！

她慢慢地查探這自己體內的情況，看著已經被慕容仙兒凌虐得四下狂竄不受控制的真氣，努力讓自己去掌握那不受控制的力量。

然而，頭頂突然一黑，緊接著，她的面前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蛇，有大有小，花紋全都不相同。

“迷霧島，最不缺的就是蛇。”慕容仙兒的聲音從山洞上方傳了下來，“人蛇交配，也夠你好好享受了。”

她的話剛落音，啞姑卻猛地睜大了眼睛，死死盯著眼前不斷吐著舌信子的蛇。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那些蛇慢慢地朝著絲毫動彈不得的啞姑游去，一條接著一條。

巨痛的身上清楚地傳來冰涼涼的感覺，不一會兒，大大小小的蛇纏上了她的身體，除了那一張不斷流著血水膿水的臉，或許是連蛇都看不下去。

這一刻，啞姑終於絕望了。

慕容仙兒！

她沒有想到，自己十幾年忍辱偷生，十幾年步步算計，卻最終敗在了自己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