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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是在醫院認識的,那個人比較奇怪,我和他說了幾句就把他打發走了。”
陸炎彬靜靜聽著,覺得和葉水川說的差不多,便道了聲抱歉,準備離開。
祈樂想了想,試探的說:“其實……你不能逼他,他能跑一次兩次就能跑第三次第四次,對吧?”
陸炎彬腳步一頓,回頭:“我逼他?”
“他不同意那什麼……你就應該偶爾尊重一點他的意思嘛。”
陸炎彬掏出手機翻了翻,遞過去,祈樂接過,發現是易航的照片,只見那人穿著寬大的睡衣,默默窩在床角仰頭,一副呆萌的蠢樣,他嘴角一抽:“這是什麼?”
陸炎彬平靜的說:“我每天晚上要抱著他睡覺,他都是這種反應,窩在那兒對我說不要,我也是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祈樂:“……”
尼瑪二百五啊,難怪他會說不出兩天就要擺脫人類的身份,你這是典型的欠虐啊!
33
33、八卦 。。。
祈樂把手機遞還給陸炎彬;詫異的問:“你既然見不得他這種樣子;覺得馬上要失控;那還拍照片幹嘛?不可能當桌面吧?”
“不是;我給朋友看,讓他們幫忙分析一下;”陸炎彬平靜的說,“看看是我的自制力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結果他們全部給我兩個字。”
祈樂沉默一瞬,試探地問:“……欠虐?”
“不,幹他。”
祈樂:“……”
“所以這不是我的問題;”陸炎彬微微一頓,“我覺得我朋友的主意挺不錯。”
祈樂繼續沉默,心想二百五,你最好別讓他抓到,否則就自求多福,這回我幫不了你了。
陸炎彬看著他:“你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真的,”祈樂誠懇的說,“我拒絕給他出主意後他就走了,也沒說要去哪兒,其實我和他不熟。”
陸炎彬沉默一瞬,下意識想說什麼,但這時手機忽然響了,他接起:“喂,你那邊有嗎?嗯……算了,我覺得他不會在那,你回吧。”他結束通話,看著他們:“陵園也沒有。”
顧柏和祈樂同時看向掛在牆壁的鐘表,心想當這人的手下或朋友要不要這麼慘,半夜三點多被派去陵園找人,就不怕嚇出病來?
陸炎彬覺得待下去也沒用,便準備離開,臨行前又看看祈樂:“你如果能想起什麼就給我打電話,到現在還找不到,我怕他會去奇怪或危險的地方。”
二人送他出去,祈樂安慰:“他又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顧自己,能去什麼奇怪的地方?”
陸炎彬思考片刻,一臉平靜的說:“拉豬車。”
顧柏:“……”
祈樂:“……”
二人的腦中瞬間閃過易航默默窩在人家的車斗裡,然後一群豬吭哧吭哧被趕上去,他被擠在角落,雙手抓著鐵質的欄杆,隨著汽車的發動留下一串銷魂的叫聲:“不——”
祈樂表情扭曲,簡直想把這人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他掃一眼身旁的人,顧柏雖然挺淡定,估計心裡想的也是這個。
“別這麼看著我,”陸炎彬略微挑眉,“是他自己說的大不了就坐拉豬車去外市扛磚頭,不是我說的,但我已經去養殖場找過了,沒發現他,我現在就怕他迷迷糊糊上了別人的車,”他頓了頓,“比如地下非法買賣器官的車。”
顧柏:“……”
祈樂:“=口=”
二人幻想易航被拉到地下室,按在手術檯上,今天割一個腎,明天割另一個,後天開始割角膜,真心覺得還不如拉豬車呢。祈樂見他又要開口,感覺他要說點諸如囚車、喪車之類詭異的東西,便提前把話截過去:“放心吧,他沒那麼傻,”他掙扎一下,為避免這人胡思亂想,就遲疑的說,“我看他是和那人一起離開的,應該不會出事吧?”
陸炎彬立刻問:“那人到底是誰?幹什麼的?”
“就是在醫院認識的,其他的我不知道。”
陸炎彬便看向顧柏,詢問的意思很明顯。祈樂也默默看著,顧柏在醫院見過那熱血白痴,也知那人是精神科新來的醫生,就是不知在酒吧有沒有注意到白痴的存在,他覺得這人說不說都無所謂,只要不是他洩的密就行。
顧柏一向站在小樂那邊,見他不答,便搖頭:“沒注意。”
陸炎彬思考片刻,看著祈樂:“我記得你們病房還有一個人,他住在哪兒?”
“學校。”祈樂報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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