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4 頁)
後腳步不穩的站起來,張開了她的手,彷佛她在害怕她會跌倒似的。
我可以向她伸出我的手。或者我可以扶住她的手肘關節下方——只是輕輕地——然後穩住她。當然,這不會是一個可怕的侵害。
不要犯錯。
在我們向健身室前進的時間她非常安靜。她正在深入的思考,她雙眼間非常明顯的皺紋就是象徵。我,也一樣,在深入的思考。
輕輕的觸碰她的肌肉並不會傷害她,我內心自私的那一方在爭辯。
我可以很容易地舒緩我手掌的壓力。這並不是太過困難,只要我堅決的控制自己。我的觸覺比一般人類發展得更好;我可以用多數的水晶體來變戲法而不弄壞當中任何一顆;我可以敲打一個肥皂泡而不弄破它。只要我堅決的控制我自己。
貝拉就像是一個肥皂泡——脆弱和短暫的。暫時性的。
要多長時間在能在她的生命中證明我的存在?我有多少時間?我有否其他像這樣、像這一秒的機會?
她並不會時常在我的手臀能接觸的地方。
貝拉在健身室前轉過身來看著我,她用一個雙眼睜得大大的的表情看著我。她沒有說話。我能從她的雙眸內看到我自己的身影,看到我對自己的憤怒和自己內在的衝突。我看到我的臉的轉變,如像我內心那好的一方輸掉了這場爭論。
我的手在不自覺的控制下舉起。隨著輕輕的,如她是最薄的玻璃造成的,如她是易碎的氣泡,我的手指觸碰她臉頰溫暖的肌膚。它在我的輕撫下溫熱了起來,我能感覺到她透明的面板下方那脈搏血流的速度。
夠了,我命令自己,透過我的手去撫摸她的臉頰的舉動使我心痛。
夠了。
我困難地拉開我的手,去制止自己更加接受她,即使我已如此。瞬間一千種不同的可能性貫穿於我的腦海中——一千個不同的方式去觸控她。指尖描繪她的唇線。我的手掌覆蓋她的下巴。讓她的秀髮在我的指間纏繞。我的胳膊纏繞在她的腰部,緊抱她貼近我的身體。
夠了。
我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轉身,移動腳步遠離她。我的身軀移動得迅速——不情願地。
我讓自己背對那揮之不去的內心想法,在快速離開時不去看她,幾乎是從這誘惑中逃跑。我捕足到邁克紐頓的思緒——它們叫得最響——當他看著貝拉在他面前走過並對他視而不見,她的雙目毫無焦點,臉頰泛紅。他怒目而視,且在他的腦中突然出現了夾雜著咒罵的我的名字;我忍不住笑來回應。
我的手刺痛。我彎曲它們,然後蜷縮成拳頭,但它繼續痛苦的刺痛。
不,我不會傷害她——但觸控她仍是一個錯誤。
感覺就像火一樣——我的喉嚨那燃燒的渴望已經遍佈我的全身。
下一次我接近她,我能夠阻止自己再次觸控她嗎?如果我再一次撫摸她,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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