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譚越 大理段氏,是國姓。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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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之中,少女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躺在裴宴臨懷裡,他此刻上身未著寸縷,堅實緊緻的胸膛幾乎貼在少女面上,宋宛辛甚至能感受到胸膛之下,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少女面頰燒紅,觸電般站起身來又想走,卻發現自己手腕仍被少年緊緊握住。
“將軍……”
“去哪裡?”
裴宴臨聲色低沉,入耳直叫人手腳發麻,他鷹眼般銳利的目光自幽暗浴房裡,落在面前少女身上,叫她無法避之不及,不敢直視。
“將軍沐浴,我不宜在此。”
“留下,替我擦身。”
“可是……”
裴宴臨傾身上前,俯身盯住她,眼神深邃。
“你方才沒看到我胸膛的傷嗎?傷口結痂,不宜沾水,所以胸膛只能擦身。這屋子裡能幫我擦身的,只有你了。”
最後四個字從他嘴裡說出,故意放慢了速度,將聲音又下壓三分,更顯邪魅誘惑,宋宛辛不知道他是何意圖,被他撩撥得面紅耳赤,極欲掙脫。
“將軍先放開我……”
裴宴臨恍若未聞,拉起她走回屋子,從藥箱裡取出燙傷藥膏,蹲下身去捉她的腳。
少女羞赧萬分,哪裡敢讓面前少年摸她的腳,只瑟縮著四肢僵在那裡,他也不說話,一伸手強硬的把少女纖細玉足拽到身前,取出藥膏細細塗抹。
方才沸水燙傷之處頓時傳來陣陣清涼,被大手握住的地方酥酥麻麻,一時間複雜的感官自腳上傳遍全身,少女忍不住輕哼出聲。
擦完藥膏,少年復起身,拉著宋宛辛又往浴房裡來。
“這回可以給我擦身了吧。”
浴房裡已是水汽氤氳,少年伸手就要來解下褲的帶子,宋宛辛急忙轉身,眉眼間皆是憤憤之色。
“將軍……”
“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該再叫我將軍。”
身後傳來嘩啦啦水聲,想是他已經入了水。
轉過身來,少女將燭臺挪移近前,將眼前人照亮。
裴宴臨閉目凝神,倚靠在浴桶邊緣,正等著宋宛辛伺候他。
少女咬牙,恨不得將眼前人如手中沐巾般揉捏變形,她深呼吸再三,將沐巾沾溼,伸手撫上少年脖頸。
“那我應該如何稱呼將軍呢?”
柔柔玉指攜溼水沐巾,一下下輕緩的擦在少年胸膛之上,他享受至極,嘴角勾起一個愜意的微笑。
今日跟著她上山採藥,加上後來看她篩藥、碾藥、收進瓶中,看著瓶身上的字,他終於知道她身上這股特殊的香味是從何而來。
是晚香玉。
不同於一般女子身上濃烈的脂粉香味,這股幽香甜膩而不失雅緻。
晚來花間女子香,枕上玉臂復可聞。
裴宴臨睜開眼,見眼前少女目光澄澈,像是真心想知道他的答案,他又起了捉弄之心。
“你不是告訴他們,我是你遠方兄長嗎?既是兄長,又該如何稱呼?”
宋宛辛氣極,對上他戲謔的眼神,下手重了一些。
“嘶。”見裴宴臨吃痛的表情,少女笑得得意。
“方才一時走神,下手重了些,宴臨哥哥,對不住了。”
一聲“宴臨哥哥”嬌嬌柔柔,直叫人骨頭都酥了三分,裴宴臨漸漸感到熱氣迷了眼睛,呼吸也急促起來。
眼前少女早已洗淨偽裝,露出絕美的面容,此刻霧氣縈繞,叫這美人面孔若隱若現,真真是勾人得很。
下一刻,宋宛辛的被水裡伸出的大手捉住,少年傾身更近,神色透露出幾分危險氣息。
“妹妹下次再失手,就莫怪哥哥責罰了。”
沁溼的水汽撲面而來,將少女的領口、鬢髮都沾溼,春衫薄透,少女身上春光乍洩,似霧氣撩人。她怕下一刻裴宴臨就會失控,實在不宜再繼續下去,於是倉皇抽回手,不顧身上多處被打溼,趕緊退了出去。
臨到門口又轉過身來。
“宴……”這一聲哥哥無論如何也叫不出第二遍,少女皺眉,改了稱呼,“裴兄的身子已經擦淨,這藥浴不宜久泡,再有一刻的時辰我再來叫你。”
這一聲“裴兄”硬梆梆的,生分極了,裴宴臨再想發作,少女早已是逃回了屋子。
他目光收斂,任由水汽將面容隱去。
小辛……這梵城裡的人似乎都這樣叫她,她為何不以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