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月下的喜悅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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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玲瓏下意識閉上了眼,他向後縱身一躍便與阮玲瓏拉開了距離。
溫千樓一襲月白長袍,身形高挑,他廣袖輕揮,身影輕盈飄逸,手挽起幾個劍花,劍光如虹。
只聽風中幾聲劍鳴,他以劍身輕擊竹,待清風拂過,竹葉簌簌落下。
阮玲瓏望著月下執劍起舞的溫千樓,劍眉鳳目。
似他這種滿腹經綸,身材長相無可挑剔之人,是她喜歡的小郎君。
她眉眼低垂斂起眼中的欣賞之色。
只可惜,人生從未有回頭路,她也只能向前看。
阮玲瓏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她正要抬頭飲下,劍尖不偏不倚挑起酒杯,懸空的酒杯一滴不灑穩穩落在劍身上。
“帝姬一人飲酒,豈不寂寞。”
他笑著將劍身微微向自己傾斜,轉眼間酒杯已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將劍向後收起豎在肩後,一步一步走向阮玲瓏。
晚風習習,他披散的青絲髮梢隨風微晃。
待靠近她時,溫千樓將劍丟棄在了地上,一手撐著搖椅的扶手,緩緩俯下身,一手舉杯給阮玲瓏喂酒。
阮玲瓏十分震驚得看著換了一個人似的溫千樓,連忙伸手擋住了遞到嘴邊的酒水,有些慌張道:“溫千樓,你大可不必如此。”
溫千樓聞言更是眉眼帶笑靠近了幾分,居高臨下看著身下驚慌失措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他熟悉的小帝姬又回來了。
他單手托住阮玲瓏的腦袋,叫她逃脫不掉,忽然悠然一笑,“樂嘉帝姬可是不滿意孤的舞劍?還是說……帝姬還想看點別的?”
阮玲瓏緊張得手緊攥自己袖子的一角,他這是從哪裡學得歪門邪道的法子。
二人靠近時,她還能聞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月麟香。
她試圖從搖椅上坐起身,訕訕笑道:“夜已深,本帝姬忽然覺著困了,便先回去歇息了。”
溫千樓倒是未再為難她,伸出手將人從搖椅上拉起,廣袖不經意間微微滑落,露出手腕上的金絲楠木手串。
阮玲瓏瞧著眼熟,看到手串上雕刻的字跡出自她的手,這不是她送到長青宮的回禮嗎?怎麼在他的手中。
“那孤送你回去。”他滿是期待的望著阮玲瓏。
阮玲瓏不動聲色後退半步,只是握著她的手從未鬆開過,“不必了,走過迴廊便是葳蕤殿了,深更半夜的多有不便。”
她看著手串,好奇詢問道:“為何本帝姬送出去的東西,會在你的手上?”
溫千樓神色雖帶著幾分得意,但唯有他知曉,自己十分介意阮玲瓏給牧逸送手串。
他知曉時,心中已在吃味,也怨自己眼拙,當初將一對的手串還送給了溫婉,也難怪那段時日,阮玲瓏一直在鬧脾氣。
如今他看不得阮玲瓏給別人送東西,“孤眼饞,便尋牧逸要了回來。”
阮玲瓏哭笑不得,他怎這般胡鬧,大抵牧逸覺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將刻著“逸”字的手串給了溫千樓。
阮玲瓏低聲訓斥道:“這手串是本帝姬送給太子和側妃,這本是一對,另一串定是在寧婉意的手中,你非要奪了別人的東西才覺著高興?”
溫千樓低眉順眼聽著她的訓話,她還願同自己說這些話,便是打罵自己,他心中還是歡喜的。
他解開手串上的繩子,隨手將其丟在了地上,笑著道:“我知道錯了。”
阮玲瓏攏了攏搭在手臂上的披帛,朝著葳蕤殿的方向走去,沒好氣道:“錯了你還不撿起來,明日歸還給太子。”
“好。”
溫千樓見她怒意消散,壯著膽子走在她的身後,忽然伸出手臂,從後環住她的腰肢將人擁入了懷中。
阮玲瓏身子僵硬,掙扎著想掰開腰上緊扎的手臂。
溫千樓的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膀上,合上雙眼,低語懇求道:“玲瓏,我求你莫要拒絕我,你就我……抱一會兒,可好?”
阮玲瓏杏眸微眯,看著月下燈火朦朧的葳蕤殿,想到往後從他身上有利可圖,輕聲回應:“好。”
溫千樓心滿意足合上了眼。
從前在大鄴,他一直為山河圖奔波,時常忽略她的感受,心中感慨諸多。
他一直以為自己會終身追逐權利,或許會在某一日死於漩渦之中,但沒想到還會迎來變數。
溫千樓尋思著,他想要改變眼前的一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