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柔弱啊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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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千樓在榻上思索半天,能撿回來一條命也是不易,從枕下又取出那枚未能送出去的雙兔玉佩。
溫婉端著湯藥走了過來,疑惑道:“兄長,玉佩不是已碎了嗎?”
“是新做的,她沒收罷了。”
不過,自己答應她,為她身死一次,生再久的氣也該消了吧?
溫婉還是懷念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兄長,她雖希望溫千樓能尋到執手相伴一生的人,但從心裡覺著,樂嘉帝姬絕非是他的良人。
溫婉將碗遞上前,頷首恭敬道:“兄長,藥再不喝就涼了,您先將藥喝了,廚房的鍋灶上還溫著粥,我一會兒便端來。”
溫千樓淡淡應了一聲,他又將玉佩放回了原處,順手還將枕頭擺了回去。
“嗯,醒來沒瞧見柳如棄,他去哪兒了?”
溫婉瞧他如此珍視此物,只怕是動了真情了。
“柳如棄說挽月樓大火來很是蹊蹺,近日忙著調查此事,已有了些眉目,縱火之人是衝著帝姬去的,而兄長您是跟著遭了無妄之災。”
溫千樓不經意間想起那夜,阮玲瓏身居上位時,近在咫尺的嬌豔容顏,細細回味屬於他們二人之間的酸甜苦辣,無所謂道:“無妄之災也無妨,我與她以後終歸是要在一起的。”
他淺笑著下了榻,精神甚好。
溫婉回頭瞧了他一眼,輕聲道:“兄長說的是。”
溫千樓不想摻合再去翰林院摻合他們的公事,便又請了幾日的病假,在府上處理著從大兗送來的密報。
他披散長髮,身著寬鬆的黑色袍子,翹著二郎腿歪坐在太師椅上,左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盯著右手之上蹦來蹦去的夜鶯。
溫千樓獨自一人時,總是面露笑意,待過神時,又一本正經寫著密信。
一連幾日,他是越發的想念阮玲瓏了。
*
阮玲瓏知曉溫千樓甦醒的訊息,心中亦是歡喜,她先前還在擔憂溫千樓的病情。
溫千樓十分懼水,不亞於將自己丟入一片漆黑的枯井中,那種恐懼的滋味,總叫她不寒而慄。
暮雪回到偏殿時,身上多了一封信箋,笑著將信遞了上去,“帝姬,溫大人託人給您帶了信。”
阮玲瓏從榻上坐起身來,虛弱的咳嗽了幾聲,“聽聞翰林院那邊公務繁忙,他還捨得抽空給我寫信,倒是與元旦前的他判若兩人了。”
暮雪端來水,一下一下輕撫著帝姬的後背,只能將真相告知帝姬,嘀咕道:“溫大人最近告了病假,一直未去翰林院,倒是帝姬您病如此厲害,還惦記著溫大人……”
阮玲瓏笑著抬手輕輕戳了一下暮雪的腦袋,“你啊如今倒是教訓起我來了,你以為我不想啊!我在榻上躺的都要長蘑菇了,如今下榻走走都是奢望,只能在心裡尋思尋思其他的事了。”
暮雪將被子放回桌上,又扶著帝姬躺會榻上。
御醫署的御醫們日日前來給帝姬看診,給宮人們千叮嚀萬囑咐。
帝姬是肺腑受損,現在又是寒冬之節,冷氣吸不得,又要小心著殿中的灰塵,稍有不慎,便會加重病情,傷及性命。
阮玲瓏像藏寶貝似的,將信壓在了褥下,又害怕溫千樓擔心自己的情況,轉頭對暮雪道:“你沒有將我的病告訴溫千樓吧?”
暮雪扯過被子蓋在了阮玲瓏的身上,“帝姬您放心吧!暮雪守口如瓶,亦吩咐下去,未讓宮中的人說半個字出去。”
阮玲瓏這才滿意閉上了眼,做夢還夢到溫千樓身著大紅色喜服,騎著白色駿馬,將她迎娶回府。
隔了些時日,宮中的御醫再來為溫千樓問診,他便知曉去翰林院處理公務,是躲不過去了。
每日下了早朝,都會將信或是其他好玩的小玩意,差人送到鳳儀宮去。
只不過……他等來阮玲瓏的回信次數是越來越少,再去追問宮人時,那宮人頭搖得似撥浪鼓一般,張口閉口說“不知”。
阮玲瓏只是派人說,婚期將至,不宜再見面,她得跟著嬤嬤學習如何與夫君相處之道,在鳳儀宮安心待嫁。
溫千樓這才放下心來,閒餘之際,看到府上暖閣中空蕩蕩的鳥籠,索性往宮中送了一隻八哥過去。
阮玲瓏知曉後,忙喚暮雪將它帶進來,左丘雅便派了人去飼養八哥。
阮玲瓏靠在左丘雅的肩上,撒嬌道:“母后,兒臣已好的差不多了,在殿中悶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