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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相對和那些特約的國手級人物一樣,而蕭瑜他們這些新人嘉賓,住的就是普通的標間了。但程諾非常“好心”的提出,讓蕭瑜和他睡,蕭瑜堅定的拒絕了,不過,因為這事兒,景緻還是把她好損了頓。
這次的巡迴畫展,第一站就是S市,而開幕時間則選在了下午的16點6分。所以,蕭瑜他們這個上午都過的極為愜意,倒是程諾因為一些法律上的瑣事,要和主辦方協商,消失了一個上午,但蕭瑜的身邊沒有空過,一直有景緻陪著。等到中午,程諾來接她、景緻去吃午餐,碰巧慕寒簽了到後,也來到了餐廳,身後還帶著三位國手,一見著蕭瑜立刻笑眯眯的走過去,同她打招呼,還不忘引薦國手們給蕭瑜。
蕭瑜一眼看過去,這三人她居然全都認識!一位是她曾經的恩師,一位則是油畫大師,還有一位自成一派的老畫家,聽說過他畫的一手好工筆,少有人能及的上。
“三位國手的大名,蕭瑜早有耳聞,尤其是曲殤老師,您的丹青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副臥虎藏龍,最點睛傳神的一筆,莫過於老虎半眯著的眸子。”微笑頷首,蕭瑜緩緩站起,不卑不亢的同三位國手級人物打招呼。轉身還有些調皮的朝慕寒眨了眨眼睛,挽著身邊的程諾道,“曲老師,您不覺得他和那隻老虎有點像嗎?”
“哈哈哈哈,這小姑娘,還真是活潑可愛,什麼話都敢說啊!不過,如果不是慕寒引薦,我可真想不到,你會是那副夾雜著愛與恨的‘重生’的作者。”曲殤,也就是蕭瑜曾經的恩師,眯著眼睛打量了蕭瑜一會兒,眼尾掃過程諾,似乎相識的微微點頭,又轉頭偏向那位油畫大師,眼睛卻一直看著蕭瑜的方向說,“老孫,你不是說,要見一見畫出那種境界的作者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了!”
說著,幾人跟著笑了起來,但這笑裡似乎含了層別的意思。
“哎呀,是我失算了,但畫工練到那種精妙程度,又能做出那樣深層次的畫,我真不敢相信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誒,看來是我們老了,他們這一代正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時候!”稍頓,孫老笑眯眯的瞧著蕭瑜好一會兒,摸了摸下巴又轉向曲殤道:“怎麼樣,覺得這孩子比起你那個小徒兒如何?”
國手們都知道,孫老指的是曲殤的愛徒,夏瑜。
當然,慕寒和蕭瑜也知道,只不過,他們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就沉默了。
曲殤似乎也陷入了沉靜,蕭瑜雖然感動恩師的出現,以及他對自己的褒獎,但她卻又因為恩師眸光突然變得晦澀,而揪心。要知道,這位恩師是比她父母對她都要好的人,曾經,他代替了她家人的存在,對她悉心指導,不然也不會有她曾經的成就與今日的畫工底子。
但她卻讓恩師如此傷神。
“她啊,是個天才!”犀利的感官,細密的神經,敏銳的情思,超強的集中力,還有天生就是為了藝術而生的雙手。其實,那樣的女孩子不論是放在畫壇、文壇,甚至樂壇她都會大放異彩。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這樣預言過,只可惜天妒英才,她還是那麼早早的就去了。
看著恩師忽然顯得蒼老了許多的模樣,蕭瑜鼻子發酸,但她還是強忍著,硬是將所有的委屈、感動都宴會了肚子裡。繃直了背脊,傲然的站在眾人面前,眼神用溫和的表象覆蓋,這樣眼底突然湧動的波瀾。
“對對對,你那徒弟,無人能及!”孫老有些酸味的說著,原本他也想把那孩子要去教油畫來著,但那孩子的媽和吃了槍子兒似的,一聽到油畫二字就讓他滾。他哪能受得了那種氣,好歹他也是國手,哪能沒點傲骨!不過,可惜的是,那孩子只憑借幾幅丹青,在畫壇大方異彩卻在最高點的時候放棄了丹青,去了異國他鄉,但她在哪兒也創出了一片事業,只是,又是在那個高處——消失了。曲殤也託了不少關係去尋找她的下落,只可惜,始終沒有找到,就連屍骨可能都已經沉入海底了。
可惜,他也只能感嘆,天妒英才了。不過,這一次他可能有遇見了個——天才!
“嗤嗤,他的徒弟當然好,天天掛在嘴邊,誇的和朵花兒似的。你沒瞧見見,曲殤老弟把他那愛徒最的心意的一副畫還裱了起來,和他的並排放著,誰都不準碰。上次,有個人聽說是看上了,想要買,被他大罵了一頓,那人啊受了好大一頓氣,沒隔幾日來我這兒訴了通苦……”停了停,畫工筆的國手似乎怕提起曲殤的傷心事,無聲的嘆了口氣,轉向蕭瑜岔開話題,“今兒,咱們可都又碰上為天才了。丫頭,你的畫都是誰教的?”
蕭瑜同學為難了,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的畫是誰教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