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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說完了就放開我,許教授。”平靜的聲音低柔美好,彷彿頂級葡萄酒一樣,不參任何雜質。蕭瑜掙了下,可許崇舟不鬆手。她轉過臉看向他,冷漠的眸光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掃視著他,見他不語,突然挑起眉梢,淡淡開口:“還有事兒?”
又是這種清冷的口吻。
許崇舟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耳光似的閉了閉眼,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抓著蕭瑜,眼裡是難言的傷痛,混合著一絲狼狽與幾分不甘。他只是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可為什麼,她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難道,真像那些傳聞所說,她因為自己的身份而自暴自棄?
想到這,許崇舟深吸口氣,抓著她的手腕猛地往懷裡扯了下,瞬也不瞬的看著她說:“別再考驗我的耐性了。小瑜,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怔了下,蕭瑜無聲的笑了笑,挑眉反問,“我怎麼對你了?”
許崇舟刻意放柔了聲音,卻因她無聲掉釁不自覺滇高了幾度,說出的話裡也帶著股酸味。“怎麼對我?蕭瑜,你明知道我的心意,卻還在外頭……和那些男人糾纏不清!你知道現在外頭說得有多難聽嘛,那些學生,你的同學都怎麼看你,你知道嗎!”
“那你又怎麼看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將許崇舟堵得啞口無言。
“小瑜,和他們斷了好嗎?斷了,我陪你去澄清,然後就去你家,和你父母說我要娶你!”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蕭瑜冷冷地哼了聲,扭了下被他握的有些疼的手腕,微微皺了下眉頭,“謝謝許教授的好意,但我還沒到法定年紀,不能結婚。還有,就算我要結婚,物件也不會是你,高攀不起!”
“蕭瑜!”許崇舟有些焦急的叫了她一聲,握著她的手換到右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低頭播鍵說:“小瑜,你不要說的那麼自暴自棄好不好,我現在就給我父母打電話,我告訴他們我要和你結婚!還有,我不管你以前和誰有過什麼關係,只要你現在回頭,安安分分的當一個好妻子,我都會好好對你的。我還和以前一樣愛你,不會因為這些看輕你、嫌棄你,絕對不會!”
看輕?嫌棄……
當這兩個詞從許崇舟嘴裡說出來的時候,蕭瑜已經徹底的被激怒了。
在她的理解裡,但凡是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出“不看輕”、“不嫌棄”時,那就是再告訴你他已經看低你了,至少比他要低了。
“施捨嗎?”蕭瑜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卻深了幾許。天知道,如果不是她聽見樓道里有動靜,真想賞許崇舟一巴掌,讓他看清楚自己的斤兩。
“蕭瑜,我不是在施捨你,我是真的愛你!”
“謝謝你的施捨,許崇舟,那麼高貴的愛還是給別人吧,本小姐真的高攀不起你!”蕭瑜不怒反笑,瞪圓了眼睛逼視著他,張嘴就是冷冽的字眼。“放手!許崇舟,我命令你放手,然後滾出我的視線裡!”
“蕭瑜,我不是你的敵人,也不是你的仇人!你為什麼就不能像對待他們那樣對待我,每次一見到我你不是逃,就是豎起渾身的刺來扎我,你……”許崇舟覺得有些無力,在他眼中,蕭瑜似乎是故意再曲解他,誤會他,即使他已經把姿態放的夠低了,可她還是無動於衷。“誒”,許崇舟嘆息著,收回手,又恢復了往日神態,只有眼底藏著一抹不明的情愫。他揚揚下巴,深深的看了眼蕭瑜,“我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看你怎麼做了。蕭瑜,你……最好想清楚!”話音落,他轉身離開,可沒走多遠,他又轉過臉說,“這幾天我都在一樓物理興趣組的2號實驗室作指導,想清楚了就來告訴我,我等你。”
這次,他真的走了。
樓道里的腳步聲消失,蕭瑜還站在樓道口,低頭揉著手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因為在陰影裡,臉色也看不清楚。
突然,她仰起頭,看著樓上的樓梯轉角處,嘴角挑起一彎詭譎,眼眸閃爍著說:“還沒看夠嗎!”
兩個女生從轉角處走下來,站在半截樓梯上,就這麼俯視著蕭瑜。可當她們看見蕭瑜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時,兩個女生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忿忿的眼神似乎是在為許崇舟鳴不平,又有些因為她的忽視而羞惱。但她們畏懼蕭瑜,憋足了勁,半天才冒出來兩句話——
“不要臉!”
“無恥!”
“就這些?”蕭瑜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抬眸淡淡掃過她們紫脹的臉,指教挑起一絲玩味。“既然你們自我介紹完了,我就先走了,‘步’同學,‘吳’同學”,稍頓,蕭瑜心內掀起一絲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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