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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

急症室門外，剛進去的婦產科的醫生哭笑不得的走出來，對心腦科的主治醫師搖了搖頭，轉向顧敏之、蕭均二人，要借一步說話。而心腦科的醫生剛要進門，就被程諾一把抓住，並悄聲囑咐了句什麼。那醫生顯然怔了下，想他在這行做了十幾年，還從來沒聽過病人家屬有這種要求的，一時間有些為難的想要拒絕。

程諾不語，深邃而冰冷的眼眸直直的看向那名醫生，眉梢微挑，卻叫他冷不丁的渾身一抖，立刻點了頭，轉身領著在一旁候著的護士踏入急症室。

急症室的紅燈亮起，景緻似乎很緊張似的，在門口不停的轉悠，雙手相扣的在默唸著什麼。而程諾就站在急症室門邊，紅色的燈光投影在他的臉上，彷彿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陰影，看不清，卻令人感到畏懼。

“諾少？”蕭老夫人試探的喚他，見他抬頭，立刻又換上笑臉，推著蕭雪就上前幾步。

程諾略帶反感的眸光淺淺劃過老太太，又落到急症室的門上，眉頭微微蹙起，沉聲說：“唔，蕭老夫人，有事嗎？”

聽著他禮貌而淡漠的語調，看人看了大半輩子的蕭老太太還能不知道這話裡的那份疏遠？可她想想心頭肉，也顧不得顏面，心說，既然抓著這小子，就不能讓他跑嘍！

短短數秒，老太太眼珠子一轉，推著輪椅再次靠近，硬生生的堵在景緻前頭，讓她不能靠近，又將蕭雪故意往程諾跟前推了下。程諾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步，低頭看了眼蕭雪，眸光依舊，卻足夠讓蕭雪想起網球場上的一幕，不禁瑟縮的去抓住老太太這根救命稻草。

“小諾啊，瞧你說的，這沒事我老太太就不能叫你了？好歹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小時候，還常常到我們家玩呢！”老太太拍了拍蕭雪的肩膀，以示安慰。抬頭，她換了個親暱的稱呼，笑眯眯的與程諾寒暄著，混沌的眸裡閃爍著掩不住的滿意與喜悅。隨後低啞的聲音微微揚高兩度，再次把蕭雪往程諾身邊靠了靠，給他介紹，“來看看，還記得吧，這是雪雪，你們倆小時候經常一起玩的！”低頭，她眼含深意的看著蕭雪，朝程諾努了努嘴，一臉溫和的說：“雪雪，這是你諾哥哥，你小的時候就嚷著要給他當新娘子！還不快叫人！”

蕭雪被老太太這一拍，趕緊張嘴，可話還沒出口，就被程諾一個眼神給打斷了。

玩味的眸光橫掃，他上下打量著蕭雪，嘴角始終掛著得體的笑，卻總給人冰冷冷的錯覺。眼睛一眯，他像是在看冒牌貨似的看著她，輕嗤，用玩笑的口吻說：“蕭老夫人，是我眼花了，還是您記錯了？我記得去蕭家玩的時候，還只有蕭恪，當時也是他跟著我後頭，要給我當新娘子的。難道……這蕭恪改名叫了蕭雪，連性別也換了，還是說，這蕭雪就是蕭恪，嗯？”

“這，這怎麼會！我們家雪雪是蕭恪的妹妹，你說的那是以前！”老太太安耐著胸中的那團火，繼續打圓場。心說，這個程諾，連臺階都不會給，以後可要好好磨磨他的性子！

“哦，以前啊，之後我爺爺剛好調任，好像我也被帶去了。再回來就一直忙工作，還沒來及去府上拜訪。”程諾一臉認真地說著，唇角卻在不經意間劃出漂亮的弧度，有些嘲弄。垂眸，他借看表來掩飾這情緒，淡淡開口：“等瑜兒好了，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蕭老先生。”

“哈哈，不用等她好，我家外子最近剛剛回國，會在家修養一段時間，小諾有空就來玩吧！”說著她呵呵笑了起來，瞥向手術室的眼睛裡充斥這怨毒。轉臉又溫和的看向程諾，斟酌的說：“過幾天正好有場宴會，那丫頭看樣子沒法去了，但我家雪雪可以去，剛巧小諾你沒伴了，不如和……”

“不如和蕭恪去吧，聽說蕭恪最近正走紅，和他去，有面子！”嗒嗒的高跟鞋聲在近處停下，顧敏之朝兒子招招手，微笑著轉向老太太說：“蕭老夫人，你說的是陸家辦的宴會吧，S市的名流都被他們邀請了。不過，瑜兒可沒這時間，她要和景緻代表美院去參加一次寫生大賽。至於我兒子嘛……也不會去！”

顧敏之抿了抿唇，眉眼微佻的朝兒子使個眼色，轉眼看向蕭雪，雲淡風輕的說：“蕭雪是吧？你放心，我兒子和兒媳婦恐怕不會去搶你風頭，因為滯銷貨從來都應該多推銷下，呵呵。”

－－－－－－題外話－－－－－－

【小劇場】

女王瑜（捶胸頓足）：我怎麼就又進醫院了我！

狐狸顧（惋惜長嘆）：可惜，沒孫子，不過兒子，媳婦兒加油昂，我等著抱孫子呢！

某妃：……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