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朋友。祝你好運。”吉爾拍拍他的肩膀。
“再見!等我回來布瑞德。”貝瑞挎好包兒下了樓梯。他走進一樓另一邊的房門。
布瑞德癱軟在角落裡,他的手腫脹的更加厲害了。“看看我為你找到了線索,我的任務是不該完成了呢?我猜約瑟——遜已經——死了。他走進的那個門是地獄,而且是我讓他去的。”
“你不該想那麼多。看!你又在流血。”
“沒關係。吉爾,我會不會也像巴比那樣?”
吉爾沒有說話,大廳裡安靜的彷彿沒有二人的存在。
貝瑞已經開始了尋找藥物的旅程。這裡是一間比較寬敞呈正方形的房間,光線柔和。藍色的吊燈下照耀著一幅年代久遠的油畫;油畫各有三張,平均擺放在三面牆上;由於牆面也是規矩的正方形,畫也是正方形,二者的關係正好可以用中國字“回”來形容。正面牆是一幅神甫的畫像;神甫畫像與貝瑞在森林裡見到的死於烏鴉口中的人極其相似。畫像下面有三個圓形按鈕:中間標1,左邊標2,右邊標3,不知此為何意思?左右牆的畫內容是兩棵對稱的松樹,而背景則是一片黑洞洞的空間。
整間屋的中間也就是正方形地面的中心立起一座石雕,因為環境色的影響散發著耀眼的藍色。它的基座很高,正面有一道縫隙,貝瑞不知為什麼這麼設計?在往上看,就是雕像本身了。他是一位手捧花瓶的少女雕像,雕像的臉竟然是平的,耳朵,頭髮雕琢的很精細。沒有五官像是沒有完成的作品。整座雕像充滿了詭秘的氣氛:雕像的頭部到底座間就有三米高,而基座到那縫隙間就有一米,這充分說明了縫隙以下的部分是多餘的。可是為什麼不將它除去呢?整間屋子閃爍著透明的藍色令在場的觀者感到一絲的寒意。
貝瑞來到神甫畫像前,這一定是謎題的關鍵,他按照數字順序點動了按鈕。忽然間!燈光一下變成了綠色只聽“轟隆”一聲,貝瑞的第一反映是抽出手槍以為敵人來了。卻不知是那個雕像作祟,機關啟動了雕像。雕像從那道縫隙處向下坐落,基座消失在地面以下。正當貝瑞放鬆時,左面牆的油畫竟然帶動牆由外向內轉動,一個嶄新的道路展現在貝瑞面前。
這個繁瑣的機關令貝瑞得到了一張大樓的初期建築草圖,它正藏在少女雕像手捧的花瓶裡。有了這個,貝瑞就不會迷路了,這個1991年的古建築真的有些令人神往,有著很多令人費解的事情。
來到盡頭貝瑞擰動門的把手,發現手跟他叫勁向相反的方向轉動。忽然間一個想法衝進他的腦海:“難道是——”他明白了,鬆開手向後退抽出手槍。門被開啟了,進來的竟然是一位穿著軍服的殭屍,胸口印著一個很大的傘狀標誌。
“你是哪個軍部的兵啊?”貝瑞疑惑地向後退,同時舉起了左輪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它的額頭……
貝瑞幹掉了殭屍,急忙閃進屋中。這裡是間直角形長廊,光線刺眼,白色的牆面白色的地板,牆面上佈滿了不規則的彈痕,盡頭豎著一個金屬立櫃,上面滿是彈孔。斜側的窗戶也粉碎了。
“難道這裡也打過仗?”
走廊的左一路是一些陳列櫃,櫃中的東西卻令人作嘔。右一路則是木格的窗戶;玻璃上貼著花紋紙,隔著窗戶還可以聽到外界的狼叫。這裡的吊燈竟然是蠟燭:一盞有六個托盤一盤一支隔兩米一盞。他小心翼翼的從左一路走,儘量不去看陳列櫃中的東西快步向前不知走過了多少陳列櫃,已經來到了拐角。拐角的走廊處傳來腳步聲,藉助蠟燭的燈光他看到了兩隻惡犬。它們垂涎著望著貝瑞咆哮一聲向他夾擊。他抓住時機藉助兩隻犬撲來時巧妙的躲閃。一個反身踢將一隻犬踢到牆上,另只犬向他撲來,牙齒蹭到他的手指劃出一道血口。他的牙齒刺在陳列櫃的玻璃上頭紮在裡面出不來了,貝瑞趁機向它的後頸切去一掌,將那個畜生的喉嚨割斷。挨踢的犬再次向他發起進攻,他向右側閃身致使犬再次撲空。隨後三聲槍鳴,犬的頭部,腹部連中三槍一命嗚呼,惡犬踉蹌一下跌倒後卻要再次起來。貝瑞見狀向他的狗頭送去一腳將它踢開,持槍跑離了現場……
剛進屋又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它們一定是盯上貝瑞了。時局對他不利,貝瑞無心戀戰而逃之夭夭了。
這道走廊在建築圖上標明“燭光走廊”。
燭光走廊又多了幾隻惡犬。而吉爾這邊也不安全,燭光走廊的十多隻惡犬已經來到大廳,它們輕鬆頂開了少女雕像房間的門;因為那扇門貝瑞跟本就沒有關好,這些犬是不會開門的。可是貝瑞的疏忽釀成了大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