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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哦!”他趁她分神,迅速將脫臼處推回原處,又痛得她咬牙切齒。
“好了。”他取來獨門秘藥,厚厚的敷滿她的肩頭,再用乾淨的白絹裹好,“只要這三日內行動,飲食注意些,我保證你這一生都不會再脫臼。”
“吹牛!”但她的手臂果然已能舉運自如。
他自大地笑了笑,“不信啊!那我就天天跟著你,在你需要的時候,隨傳隨到!”他將她一把抱起,放入車廂裡。
她乘機攏合衣襟,又罵:“有多遠滾多遠,我不需要你……啊!非禮……”看他脫光了上身,她連忙閉起雙眼,不敢觀看。
“別誤會。”地摟住她,不讓她掙動,也將她的上身脫光,邊告訴她,“我雖不是神醫,但治風寒的本事還有一些,我幫你通暢血脈,包管你的風寒馬上好一大半。”
他想起幼時師父、師兄們多次為體弱的他醫風寒的往事,心中不由泛起暖意。
他專注地在她手腕外側“列缺”、頸後的“風池”、背上“風門”,“大椎”等穴灸上針後,再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好,自後將雙掌貼在她背上百脈聚匯的“靈臺”、“命門”二處,緩緩催動內力,幫她驅退出體內風邪。
一個時辰後,楚寧汗如雨下,而任奕岍也是滿頭大汗。
“好了,你現在覺得如何?”他小心取下她背上的銀針,又讓她躺進懷中,好取下她手臂上的銀針。
兩人的身軀火熱相貼,楚寧立刻扭身要離開,“放開我!”
但他卻緊摟不放,“嗯!中氣十足,果然好多了!來,我幫你換上乾淨的衣裳。”
他動手就要幫她脫去溼淋林的外衫。
他用力推開他,縮到角落,遮著前胸宣告,“不許你再碰我!”
他毫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手又伸來,“這些溼衣不除下是不行的!”咦,她太瘦了!不過有他在,她這把乾瘦的骨頭,很快就會他養得圓滾滾的。
她抽出靴裡的匕首,“不要過來!”
“你還沒全好,怎麼耍刀!快給我,免得割傷你自己。來,聽話!”他溫柔地暗示她的不自量力。
知道這樣嚇阻不了他,她於是把刀鋒一轉,改在自己的頸間,“出去!衣服我自己可以換。”
任奕岍這下就不得不忌憚三分了,“別做傻事啊!寧寧!”
“不許叫我的名字!”她一抗議,馬上後悔了。
“啥!原來你的真名叫楚寧寧啊!”呵呵,他真是神機妙算,隨便說說,竟也讓他猜到她的閨名!
楚寧寧不想跟他再纏下去,就將匕首貼住脖子,“你到底出不出去?”
“我幫你換——”這時,一絲血跡自鋒緣冒出,嚇得他大驚失色,“好好好,我現在就出去!”
在外頭等待的時候,任奕岍不禁回想起之前的種種。
都怪自己先入為主,誰規定女人非得要穿耳洞!他穿了耳洞,卻不是女的,而她沒穿耳洞,還不是百分百的女人?
可是,他眼見到楚寧寧對著樹撒尿的背影……對了!那日她是背對著他的,而且當時天色幽暗加上有樹叢遮掩,她一定是利用這些優勢動手腳。
唉!他寬慰地嘆了一聲,反正以前誤以為她是男人都不在乎了,現在弄清是女人,那就更沒問題了是吧!
為了要將楚寧寧養得豐腴些,當晚,任奕岍開始努力了。
“來,雞湯好了,快趁熱喝吧!”
她滿是防備的縮在一角,過了好半天,才伸出手來接。
但他又說:“不行,你身體還沒全好,而且這雞湯我熬了好久,還是讓我餵你,免得你打翻了。”
“不,我要自己喝。”她堅持著。
“讓我餵你嘛!”原來照顧人的滋味是這麼有意思,難怪以前師父、師兄們都搶著照顧他。
“我不喝了!”她倏地將手一放,熱騰騰的雞湯便潑灑出一半在他手上,燙得他拿不住碗,就這樣另外半碗也立刻傾在地上糟蹋了。
“哇!好燙!”他一邊甩著手,一邊哇哇大叫。
還著他豔紅的手和一地的雞湯,她感到萬分歉然,可是,她只是扭開了頭,什麼話也沒說。
他沒生氣,拾起空碗,洗淨後,又到火堆邊將瓦罐裡的湯全倒了出來,再端到她身前,“來,你自己喝,但你要統統喝完才行喔!”
楚寧寧既不答話也不伸手,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漆黑的荒野。
她彆扭的模樣,令他不禁又想起自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