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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寬嗎?他很懷疑。
若阿麗不反對,說不定錢灝勖那個爛胚就一古腦全接收了。不過,要是事情演變得超乎他的掌控,不可諱言,錢灝勖是最佳的託付物件。
“不要!”楚寧寧摟住他的頸子,嘟著唇搖頭。
“為什麼!若成了親,你們兩家不但在生意上互有助益,且他跟你又談得來,嫁他還不壞啊!”
楚寧寧收回右手,將自己的衣襟拉開,露出當日他曾咬任過的胸脯道:“還是不要。因為,你在我這裡作了記號,我已沒法再讓任何人進駐這裡了。”
他慢慢將手指撫滑上那片細膩的肌膚,語重心長地說道:“記得我跟你說的嗎?越是遭遇橫逆,就越要冷靜以對。
不過,偶爾……世事仍會有不如我們所願的時候;到那時,你就得接受且努力忘掉之前的一切,不要浪費時間。“說著,他將暖熱的唇貼上他曾咬過的地方,試圖將那個齒印吻去。
胡銀虎當日以為將楚寧寧扔進潭中就算斬掉了楚家的命脈,所以。就放大膽和手下游山玩水,直到三個月後才回總堂 結果一進門就給堂主在幫眾面前狠訓了一頓,他頓覺面上無光。
媽的,還真是小覷了這臭丫頭!胡銀虎猛力一拍,桌上的菜紛紛跳起,但酒顯已然傾倒,浸溼了大半張桌面。
一旁伺候的手下獻計道:“二幫主息怒,我們現在就派人去楚家大於一場,這樣,太湖畔以楚家為首的船行跟捆工們一定會嚇得再來投靠我們,這不就將之前的地盤統統搶回來了嗎?”
“大幹一場!蠢貨!這裡又不是偏遠的荒野,要動楚家談何容易?哼!想不到沒淹死那個臭丫頭,還讓她找來錢灝勖這麼個大幫手——老子這回筋斗栽得可不小哇!不過,這個帳不連本帶利討回來,那我胡銀虎的瞼要往哪裡放?”
一邊手下又進言,“前些天我們不是在蘇州歌樓遇見一個到處打聽京城第一花魁訊息的傢伙嗎?他自稱說是他媽的什麼尚書之子的,也許能利用、利用。”
胡銀虎偏頭沉吟半晌,慢慢點頭吩咐道:“好,那就派人去放風聲,說我們有花魁的訊息,將他先引來再說。”
看著手下退出門外,胡銀虎越想越開心,呵呵!若能找到那個呆頭呆腦的傢伙,不僅可以一雪今朝之恥,搞不好還能將楚家連根剷起呢!
一直閒散著沒事做的任奕岍,既不願勉強自己去和那些船工們打交道,也不想老纏著楚寧寧讓她做不了事,就隻身跑到市集上,揀了家歌樓聽曲;直到夜幕低垂,他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楚家。
一連數十天,他都是如此打發時日,但今晚他還未進門就發現不對勁。因為,湖畔總有川流不息人潮的頭居然靜悄悄,一片寂寥。
“發生什麼事了?”他幾乎是用衝的進來。阿麗一見到
他,如同見到救星般抓著不放,“謝天謝地,你回來了!剛剛有官兵來……”
官兵?是國舅爺派來的?
“別急,慢慢說。”他掙開她的手,要她坐下說話,“錢灝勖呢?”怎麼只 走他?
“他、他去衙門想辦法了……”
衙門?那不是國舅爺了。不過,有錢灝勖出面,應該沒擺不平的事。聽她這麼說,他又多放心些,“好,你把事情一五一十從頭說給我聽。
“下午我和寧寧一過去巡碼頭,結果,忽然日出一堆官兵,說是要查逃犯,寧寧告訴他們絕沒窩藏逃犯,可是。這些官兵不知怎麼的,意亂謅說她涉有重嫌,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拘走了。”
“他們抓了寧寧!”他心一抽,反手將阿麗攫住。“他們抓她做什麼?!”
“哦!你先放手,我的手好痛……”阿麗被他抓得痛楚不堪,不禁出聲呼痛。
剛進門的錢灝勖見狀,旋即使衝過來,要將兩人拉開,“姓任的。放開她!”
任奕岍猛地鬆手,改抓錢灝勖,“你去了衙門,問出他們抓人的原因了嗎?”
“媽的!還不是‘五湖幫’的人於的。他們不知怎麼買通了官府,隨便給楚家安一個窩藏朝廷要犯的罪嫌,就把楚老爺一干人統統關進牢裡了。”
“官府?要比官大還不容易?把國舅爺抬出來,就夠嚇得他們屁滾尿流了!”
這白痴!虧他還在“酒色財氣,京城四絕”這句話裡混上個位置,竟連這個都不會?
“先、先放手啦!”獲得自由後,他續道:“在京裡,國舅爺可能真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這裡是太湖,想抬出國舅爺的名號壓人,也得看著對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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