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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師傅微露笑容忙謝絕了,約好聯絡的時間又辦了個北海的手機號碼,鄧岸目送他離開了。
可這個時候,那道“目光”再次出現了,鄧岸感覺詭異極了。如果說剛回北海之際,那種感覺還可以用睏乏產生的錯覺進行解釋,可這已是臨近中午的時間,為何這“陰魂”依舊沒有散去的痕跡。
“喂,快點啊,一會曬黑了……”慄思萍不肯先去敲門,頂著毒辣辣的太陽催促鄧岸。鄧岸苦笑著拎起一大堆行李,走進院子之中。
高聲用北海白話喊道:“爸!我回來了,幫我開一下門。”
剛將行李放到門邊,早早得到訊息的鄧父便把門開啟了。看到兩年沒見的兒子,還有頭一次見面的未來兒媳,他忙接過行李,用一口並不標準的普通話道:“快進來,外面熱。”
鄧岸讓慄思萍先進屋,在後面關上了門,掃了一眼家中,深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胸膛:“爸,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鄧父把行李放在客廳。“一路上累不累?你的房間我給你收拾好了,午飯現在就去做。”
“沒事,爸。”鄧岸笑了。拉過慄思萍:“她就是我女朋友慄思萍,我跟你提過很多次的。”
“叔叔好。”慄思萍乖巧地鞠了半躬。
“你好,你好。呵呵……”鄧父雖然見過慄思萍的照片,但是真人似乎比照片漂亮很多。“小岸讓你費心了,一直照顧他……”
“叔叔您客氣了。其實他照顧我更多一些。”慄思萍甜甜地一笑。
鄧岸眉頭不著痕跡地微微一皺,但是隨即又舒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就是慄思萍當著他父親的面使大小姐脾氣。目前來看情況良好。
“快進屋吧,我去做飯。”鄧父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順手從牆上摘下圍裙。
“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幫……呃……我們可以去外面吃。”慄思萍似乎說錯話了,忙改口。
“那怎麼行,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還去外面吃。你們等著,馬上就好。”鄧父哈哈一笑,走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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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岸與慄思萍把行李拿進屋子裡,後者一關上門馬上毫無形象地撲在了床上。不等慄思萍開口,鄧岸就開了空調,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慄思萍被看得臉上微微有點不自然,然後翻了個白眼。
“給你那本書還真用上了。不過咱也別原樣照搬啊……多虧你沒按書上原話來了句‘我幫您一起做飯吧’,哈哈!”鄧岸心情不錯。
慄思萍撇了撇嘴:“我做飯怎麼了,你還怕吃死啊。”
“我是再也不想食物中毒然後躺醫院三天了……”鄧岸狡黠地笑道。
慄思萍微微一窘,隨後刁蠻道:“怎麼了怎麼了,我又不知道雞蛋和糖精一起吃會中毒,好心給你煮個糖水雞蛋結果你沒事就掛嘴上……”
“好好好,我錯了。”鄧岸看到女友生氣,忙改口。
“哼哼……”慄思萍愜意地趴在床上,沒再吭聲。畢竟坐長途汽車很累。
“小岸,出來給我搭把手。”鄧父的聲音傳進來,鄧岸答應一聲就推開門出去了。
鄧父一臉笑容地拿著個鍋鏟站在廚房裡,看到兒子過來了,眼睛輕輕一掃,沒見到慄思萍,回頭繼續專心對付面前的鐵鍋。
鄧岸自覺地去幫著收拾旁邊的蔬菜。
“你會功夫的事,沒跟她說吧?”耳邊傳來父親的輕聲細語。
“當然沒。”鄧岸微微一笑。
原來,鄧岸是合浦縣武學世家的傳人,從小就勤練武藝。上學的時候更是一邊努力學習一邊練功不輟。而合浦縣本就是一個很大的武學之鄉,但是自古有祖訓,非至親不得把會武藝的事實相告,更不能傳授。所以慄思萍雖然是鄧岸的女朋友,但是畢竟還不是鄧家人,自然也不會知道。
鄧岸正是因為身懷武功的原因,對那神秘注視他的目光特別敏感,所以根本不可能是錯覺。只是那個視線困擾了鄧岸很久,至今也沒找到罪魁禍首。
“那就好。你們是準備結婚麼?”鄧父順口接了一句。
鄧岸臉色有點古怪,手下停了片刻:“我是有這個打算。但是……哎,先不說了,還有些小問題不能解決。畢業再說吧。”
“你也不小了。這種事情自己拿主意就行。老爹支援你自己的選擇。”鄧父人老成精,從鄧岸的嘆息中似乎看出了什麼,微微一笑,說道。
“嗯,謝謝你,爸。”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