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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什麼問題嗎?”
“是這樣的。”朱叔叔低聲說,“今年3月初,大概是5、6號吧,我記得是個星期五,一位女士找到我們中心,要我們代賣一顆綠鑽石。這就是她當時提供給我們的檔案。我仔細看過了,確實是澳大利亞產的綠鑽石,你知道這種寶石在國內是買不到的。”
“嗯,我知道。難道您懷疑鑽石來路不正?”
“據她說,這鑽石是她去年去澳洲旅遊的時候買的。我們檢查了證書的水印和發票都沒有問題。因為她說急需一筆錢,所以最後我們就商定出十萬元把鑽石買了下來。”
“這樣的品質,你們鑲嵌一下至少可以賣15萬呢。”我端詳著鑑定證書上的照片。
“當時唯一讓我感覺有些奇怪的是,那位小姐堅持要用現金交易,把我們折騰得夠戧。”
“現金?十萬元?”
“可不是嗎?當時我還擔心她一個人拿這麼多的錢實在不安全呢。不過很快,我就把這件事忘記了。直到前兩天,突然在電視上看到她的照片。”
“您說的小姐該不會是……”
“就是那個被殺的女醫生啊。”朱叔叔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我當時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想給警察打電話,又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合適。一來,這鑽石不一定就和殺人案有關係;二來,我不想把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你知道,我不希望中心跟這樣的暴力案件有什麼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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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節:他的ID叫“刺客”(19)
“我理解,不過……您找我是為了……”
“我記得你有朋友就是當警察的,還是個刑警隊長吧?能不能從側面幫我瞭解一下?我的意思是……如果這鑽石跟謀殺沒關係最好,要是真的有……當然,我們也會全力配合警方就是了。只是不要讓媒體知道太多。”
“這個沒問題。”我笑著把鑑定證書和發票裝回信封裡,“這個先借我用用。”
離開莫斯科餐廳,我第一個念頭就是給秦思偉打電話,告訴他鑽石的訊息。可是那傢伙既不在辦公室也不在家,手機也莫名其妙地關了。
“準是又忘了帶備用電池!”我氣哼哼地結束通話電話,開著車在街上游蕩,不知不覺地就轉到了三里屯附近。街道兩旁的酒吧正如火如荼地招攬著生意,我停車走進街口的一家,招呼酒保給我來一杯血腥瑪麗。
“酒後駕車不好吧。”一個低沉的男音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轉過頭,看見劉劍翔正倚在吧檯上,手裡端著一杯蘇打水。
“沒想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我攪動著雞尾酒猩紅的泡沫。
“這種地方?”他淺笑了一聲,“我覺得這裡不錯,尤其是當你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
“沒有進展?”
“沒有。資訊鋪天蓋地,但是都是一些毫無價值的東西。”
我把杯中的飲料一飲而盡:“如果我告訴你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你怎麼報答我?”
“除了我的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過小姐,談這種話題我們最好換個地方。”他打了一個響指,招呼酒保結賬。我們走出酒吧,穿過人來人往的街道,像兩個接頭的特務一樣鑽進劉劍翔停在街口的車子裡。
“現在,說說有價值的訊息吧。”
我把和朱叔叔共進晚餐的事情儘量概括地跟他描述了一番。劉劍翔臉上浮現出一絲略帶驚訝的欣喜:“這麼說,於茜那十萬元是肖豔萍給她的?”
“目前來看,這種可能性最大,時間和數目上都吻合。”
“嗯。可是很奇怪,為什麼一定要現金?幫朋友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轉賬也好支票也好都比現金方便而且安全。”
“我感興趣的是,那鑽石究竟是不是肖豔萍的。你們調查過她的經濟狀況了嗎?”
“收入雖然不低,但是要一個人還房子的貸款,還要定期給老家下崗的哥哥寄錢。所以她的日子過得還是挺緊的,起碼和如此奢侈的品味確實格格不入。這麼說肖豔萍是受人所託了?”
“你不是說肖豔萍是公認的老好人嗎?我想如果朋友託她出面,她一定不會拒絕的。”
“是什麼人呢?我是說她為什麼要給於茜這麼多錢,自己又不願意出面呢?”
“這個嘛……在方欣和肖豔萍共同的社交圈裡,我只想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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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節:他的ID叫“刺客”(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