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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親們,大家聽我說,張明春的死並不是什麼神靈詛咒的結果,張明春是被人謀殺的,至於古墓裡出現的那具屍體嘛,也是兇手巧妙安排的結果,和什麼神靈詛咒一點關係都沒有。大家請站近一點,我馬上就會給大家詳細解釋整個案件的真相。”
“喂,”羅培高湊到杜撰耳邊,小聲地說,“你有把握嗎?要是弄砸了事情可就不好收場了。”
杜撰擺擺手,說:“現在情況這麼糟,也只有當眾公佈案情一條辦法了,行不行都得試一試啊。”
羅培高點點頭,退在一旁。
杜撰清清嗓子,擺出演講的架勢:“這件案子乍看起來詭異萬分——張明春的命案姑且不論,賈譽輝的屍體是如何被放進古墓裡的,這是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可是隻要輕輕地捅破一層薄薄的窗戶紙,真相就在眼前,一切都顯得昭然若揭。”
“那麼那層薄薄的窗戶紙究竟是什麼呢?”杜撰揚揚眉毛,他停了下來,快速掃了一眼底下的聽眾,然後滿意地繼續講吓去,“那就是兇手為什麼要把賈譽輝的屍體放進古墓裡。在經濟學裡,有一條鐵一般的法則——人們總是在最低成本下達到預期目的,也就是說,如果有人選擇了成本較高的做法,那麼這個人則必然有著非如此不可的理由。真理總是放之四海皆準的,在本案裡也是如此,兇手把賈譽輝的屍體放進古墓,也必然有著兇手非這麼做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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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節:古墓謀殺案(22)
“這話怎麼說?”張慎行疑惑地問。
“賈譽輝曾經因為製造假文物被關進大牢,他本人也和一些文物走私團伙有牽連,因此如果在古墓裡發現了他的屍體,那麼公安機關很有可能認為他是在盜墓團伙內部的火拼中被殺的——即使是查出他是死後被人移屍到古墓裡,這個推理依然成立。”
“這麼說來,那個賈譽輝不是被犯罪團伙殺的?”丁哲蒙說。
“當然不是,這只是兇手的一個煙霧彈而已,”杜撰抓抓頭髮,說,“盜墓一般都是團伙作案,兇手正是要千方百計地讓人們相信賈譽輝的死和一個犯罪團伙有關,其實從頭到尾兇手一直只有一個人。”
“兇手到底是誰?”羅培高有些不耐煩了。
“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嗎?”杜撰舉起手杖,說,“首先,兇手只有一個人;其次,在我們之中,也只有一個人能夠完成移屍古墓的行動。”
大家的視線隨著杜撰的手杖集中到了一個人身上。
“沒錯,兇手就是你,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長丁哲蒙。”杜撰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
“哼!”丁哲蒙冷冷地說,“簡直荒謬至極。你憑什麼說我是兇手?你倒說說,我是怎麼把賈譽輝的屍體放進古墓裡的?”
杜撰晃晃腦袋,說:“我們已經知道,賈譽輝大約在六個月前被殺害,而早在去年十月——也就是距現在整整一年零兩個月前——古墓通向外界唯一的出口就已經被封死了,這在期間屍體是不可能放進古墓裡的。因此從邏輯上說,只存在著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屍體其實是在古墓開啟後才被放進去的。”
“可是張明春下去的時候的確發現了屍體啊。”張慎行說。
“對,張明春下去的時候的確是發現了屍體,可是他看見的並不是賈譽輝的屍體,而只是墓室中的那四具白骨而已。”杜撰眨眨眼睛,說,“仔細想想,張明春從頭到尾只是說在墓室裡發現了‘死人’,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清楚究竟是怎樣的‘死人’便被殺了,而明確告訴我們墓室裡有四具白骨和一具現代人屍體的正是丁哲蒙自己。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兇手要殺死張明春,絕對不是因為張明春打擾了什麼逝者的安寧之類,而是兇手為了圓謊,必須要殺人滅口。”
“你是說,當丁……丁哲蒙下去的時候,墓室裡並沒有賈譽輝的屍體嗎?”張慎行驚異地說。
“正是,”杜撰看著丁哲蒙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這真是一項大膽的計劃,不過幸運的是,它成功了,不是嗎?”
丁哲蒙用冷漠的眼神回應杜撰,他不置一詞。
“現在讓我來說說整件事情的前後經過吧,當然,有的地方是出自我個人的推斷,可能會與事實不同,不過這些畢竟無關大局。”杜撰神氣活現地擺擺手,說,“首先是六個月前,你和賈譽輝之間發生齟齬——發生齟齬的原因我並不清楚,但結果是你殺了賈譽輝。我想,當時的犯罪現場應該就在這附近吧?殺人之後,你迅速冷靜下來,把屍體拖到一處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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