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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清冷的身影捧著書,坐在那樹蔭底下,旁若無人的看著,有時她會打擾的問幾句,而她就會心不在焉的回答幾句,歡快的氣氛好的不得了。
那時的蕭畫也正如這學校的氣氛一般,活的愜意而無憂,但是現在,什麼都變了,能保護她,給她幸福的人死了,腦海裡想起在太平間時,她那令人心疼的哭聲,還有那佈滿淚痕的小臉,眼裡充滿了悲慟,彷彿有種生無可戀的決意感,而自己愛了六年的人愛上了自己的好友,讓她悲涼的決定要放棄了,起先她是怨的,但不知該怨誰,在愛情裡,誰都沒有錯,誰也都有權力去喜歡自己喜歡的人,最終她只能怨愛情,因為她別無可怨。
一切都在改變著,在這僅僅只有半年的時間裡,改變的讓人措手不及,卻無法阻止,只能被迫接受,現在的蕭畫鐵定傷心透了,卻還要被那惡魔給囚禁著,她有向顏慕凡提議過,讓警方介入此事,讓莫司夜放了蕭畫,可是顏慕凡說,莫氏財大權大,警局的局長還要看莫氏的臉色,根本不敢把他怎麼樣,昨晚也去過莫家要過人,但是身為一家之主的莫陽莫董事,也對那莫司夜束手無策,被他反壓的死死的,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壓制住他,難道要讓他支手撐天嘛,顏慕凡說,“不,莫司夜軟硬不吃,只能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查到蕭畫被關的地方,設法救出她,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雖然有可能被關的地方有人把守,能救她的機率也微乎其微,但是不可不試,因為只有這個辦法了。
蘇月月眼神渾噩,腦袋裡的思緒早已飄遠,她有些神遊的在校門口晃盪著,這時,她突然撞上了一個強硬的胸膛,拉回了神智,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反彈的摔倒在了地上,疼痛感瞬間從掌心傳來,她抬起手,地上的小石子磨破了她的皮,一道一道淺淺的傷口上還有一些淡淡的血絲,雖然沒有鮮血直流,但這抹疼痛感足以讓她咬牙皺眉。
這時,一隻修長皙白的手伸向她,見入她的眼底,好聽的聲音帶上一抹舒悅感,在她頭頂上方揚道,“你沒事吧。”
聞聲,蘇月月抬頭,看著一個同樣深穿藍色校服,清俊的臉上充滿了陽光卻又還有著一種斯文與儒雅,原本這樣的一個男生會讓人心有好感,至少會給人留下一些好印象,但是卻被蘇月月一把拍掉了他遞過來的手,忍著痛,奮然起身,冷哼了一聲。
蘇月月一向記憶力好,這個男生她記得,就是在莫司辰和蕭畫的訂婚晚宴上,他跟莫司夜還有林可兒一同前來的,跟莫司夜待在一起的人,準不是好人,她毫不給情面的就私下給人定了形象。
“這位小姐,我好心想要牽你起來,你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啊。”顧子修淡淡的平視著她,語氣揚著一絲的不爽。
“是你把我撞倒的,我為什麼還要給你面子。”蘇月月像長滿了刺蝟般,咄咄逼人。
“是,我承認是我把你撞倒的,可是誰叫你擋在路門口,有人過來也不會讓一下,再說了,我都好心想要牽你起來了,你卻對我張牙舞爪……”
顧子修停頓,看了看她的臉,彷彿明瞭一些什麼事般,做了一個我已明白的神色再次說道,“你自己心情不好,卻把情緒發洩在無辜的人身上,你這樣不對吧。”
“那又怎麼樣,我是把你當出氣筒了,誰叫你這麼倒黴的撞上了我……跟他待在一起的人,果然沒一個好人,連聲對不起都不會說。”蘇月月直言承認,但溢位的話語還是那麼的得理不饒人。
“等等,我哪裡不是好人了,我一直行醫救世,不知道有多少要離去世上的人被我救活,你卻說我不是好人,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不理理了”,還有……你剛才說什麼,說跟他待在一起的人,那個人是誰啊,我們認識嘛。”
“我不認識你……”她語氣很衝的回答。
“既然不認識,為什麼對我評頭論足的,我哪裡得罪你了。”顧子修清秀的臉上逞起一絲委屈,向她問道。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啊,你撞倒了我,我說你幾句,就當扯平了”,蘇月月揚言然後過側了一旁,不在理他。
顧子修還想跟她理論時,餘光卻瞥向了她受傷的手,嬌嫩的掌心傷口處已然紅腫,原本淡紅的傷口也漸漸的滋出了血,而她卻別到了背後,視線看向遠處,對他不理,好像在等著什麼人。
做為一名醫生,做為一名職業的稱職醫生,看到有傷口在流血,他本能的抓過了她那隻受傷的手,遞到眼前仔細察看,卻惹來蘇月月的極力反抗,她用力的想甩開他的手,卻被顧子修抓的死死的,“別動,你手掌流血了。”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