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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阿湛聞言放開了她,畢恭畢敬的退到原位,又像雕塑般的一動不動,但是那鷹勾般銳利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彷彿如果她再要對他的主人不敬,下場可不是像那剛才的仁慈了,她對上那犀利的眼神,驚慌的往後退去,“阿湛,你嚇到這個小女人了。”
“是,主人”,應聲後,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副墨鏡戴上,遮住了那他看她的鋒利眼神,這個舉動讓蕭畫不由的嚥了咽口水,在這沉悶壓抑的氣氛裡閃起著一抹滑稽。
莫司夜一步步的向她踏去,近乎快要貼近她的身,幽森的瞳眸染起一層冷厲,猶似千年的寒冰讓人膽顫,“如果我沒看錯,你剛才是想打我?”
“是,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殺了你,你這個害死司辰的兇手。”她憤恨的看著他,眼眸深處佈滿焰火,真想將他燃燒殆盡,化成灰燼。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凡是都是要講其證據的,你說我害死了他,證據呢?”他向她步步逼近,渾身散發著一抹冷冽,那股氣息彷彿都能把空氣的氣流給凍住凝結。
“害死一個人還會愚蠢的留下證據嘛?”她不卑不抗的反駁道。
“所以……你認為是我害死了?”
“不是我認為,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可笑的女人……”,他倏爾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一帶,而蕭畫就那樣猝不及防的撞上那堅硬如鐵的懷裡,他森寒俊美的臉龐往她靠近,清新好聞的味道竄入她的鼻翼,讓她的心緊促到不安,“如果我說那個人不是我害的,你會相信嘛。”
“哼……鬼才相信”,蕭畫扭頭一別,對他的話滿是不信與不屑。
聞言,他只是冷笑,英挺的俊臉又貼向她的嬌臉幾分,幾乎似有若無的碰觸,那臉上的光滑觸感讓莫司夜的身體彷彿被一個輕飄的白色羽毛輕輕拂過,讓他有點心癢難當,他貪婪的在她的脖勁處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禁讚道,“好香……不過你倒挺異類的,其他的女人想勾引我,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你……他往她全身上下瞄了一瞄,笑道,“卻穿著一個病服就過來勾引我了,不過我喜歡……他遊移到她的耳畔,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調邪惡說道,“我還沒玩過穿著病服的女人呢。”
“流氓……”,她蹙眉罵道,因為他的太過靠近,讓蕭畫在他的懷裡試圖奮力掙扎,可是換來的卻是他剛健的手臂一分分的收緊,彷彿快要把她的腰枝給拆斷了一般,令她難受至極。
“如果我說,我知道害死莫司辰的人呢?”他突然一臉認真又狀似幾分的嚴肅的向她說道。
聽言,蕭畫怔愣的放棄了掙扎,抬起顫動的瞳眸往上看向他,“是誰……”
“告訴你可以……不過要換個地方,在這裡……不方便。”
“那要在哪裡。”她問道。
他嘴角掀起一抹邪笑,輕聲道,“c上……”
看著那一張邪惡的臉,不懷好意的笑,她心裡不禁一怒,她憤怒的想掙開他,卻被他緊擒住雙手,就往大門外拽去,“混蛋,你要帶我去哪裡,放開我。”
“c上……”,又是這兩個邪惡的字眼,回答的直接又露骨。
“主人?”阿湛也及步向前,疑惑的叫道。
“幫我備車,去那棟別墅……他又轉首看向那三個一臉驚呆住的女傭人,冷冷說道,“你們三個被解僱了,我的女人不是你們能欺負的。”
當莫司夜拽著蕭畫出了大門口,正好一輛賓士白色轎車往門口的另一個方向開去,求助無門的蕭畫只是以為那汽車是無意經過的,沒有想到裡面坐著的正是顏慕凡同蘇月月兩人,而他們兩個也正好在此時相繼離開,只是幾秒的差距,卻改變了蕭畫以後的一生,在那森山的別墅裡,她過著暗無天日,行屍走肉,渾渾噩噩,被那個惡魔掌控著命運,欲所欲求的生活,當然這些只是後話。
一輛銀黑色賓士slr722s嗖的一聲停在他們跟前,莫司夜開啟車門,就拉著蕭畫就往裡塞,她死死的抓住車頂的邊沿死活不肯進去,渾身害怕的顫抖著,哭泣的直搖頭,“不要,求求你……”,蕭畫看著與司辰同樣的臉,但卻極其害怕著這張臉的主人,腦海裡溫柔待人的莫司辰與眼前這個冷冽邪惡到了極點的少年一個比較,就足以讓她心力交瘁,天吶,為什麼會是這樣,她心裡的強烈預感告訴她,如果她坐上了這輛車,那以後會是怎樣可怕的後果。
莫司夜其實沒有用太多的力,因為生怕弄痛了她,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他體內的邪惡因子就蠢蠢欲動,這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