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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被一雙手用力擰緊,一陣心疼,想起在太平間時那瘋言瘋語的她,她倏然驚慌起來,無助的抓住顏慕凡的手臂,沉聲的說道,“怎麼辦,蕭畫會不會瘋啊。”
顏慕凡收回視線,拍了拍她的手背,聲音溫柔的說道,“不會的,醫生說了,蕭畫只是受了一些刺激,才會精神恍惚錯亂了,等她醒來之後,在讓醫生仔細檢查吧。”
蘇月月點了點頭,之後靜聲不語,轉眸看向窗子外的天色,已然變成淡灰的黑,如同一抹淡灰色的輕紗把整個天空籠罩,在這漸漸夜色變濃這時,一股無形的窒息之手彷彿向病床上的蕭畫伸去,狠狠的掐住她優長的脖勁,更她秀眉難受的深深緊鎖,飽滿的額頭冒著冷汗,乾澀的嘴唇微微的一開一啟,喃喃自語,蘇月月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拿著毛巾替她細心的擦拭著薄汗,在繼開口,“司辰怎麼會出車禍呢”,她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向已經坐在另一側床邊的顏慕凡問道。
“這個誰也不太清楚,只能等蕭畫醒來了……”,他欣長的身軀坐在有些矮短的椅子上,為了身子的舒適,他把均長的長腿交疊在另一隻腿上,低沉的聲音磁性且悅耳,一字一頓道,“你還記得在昨晚宴會上,一個穿著橙黃色禮服的女人嘛?”
“記得,昨晚是跟莫氏的二少爺莫司夜一同出現的,怎麼好端端的問起她?”蘇月月眉頭微蹙,不解,道。
“她叫什麼名字?”
“她是跟我們同校的……好像,是叫林……可兒來著,怎麼了?”她再次疑惑問道,卻遲遲不見他的回答。
在這寂靜充斥著濃烈藥水味的病房裡,顏慕凡一動不動的坐在那,思緒陷入在沉思,腦海裡如錄影帶般回放著昨晚在洗手間時聽到的那段對話,還有看到的那抹橙色的女人背影”,插在口袋裡的手一點點收緊,心裡閃過一絲驚慌,如果那個女人口中說被下藥的男人正是莫司辰,而那晚他聽到了卻選擇了不理……他無法想象如果被蕭畫知道他“知情不報”時,她看他的那種眼神……或許是充滿厭惡與憤恨吧。
病房內籠罩的黑暗由室外的晨光慢慢所照亮,窗外一抹金黃色的光線照射在枯糙的樹枝上,細枝的影子細數的散在半透明的窗稜上,星星點點的光點在玻璃層面染起了清新寧靜的早晨。
已轉入寒冬的早上難免還有一抹寒流在空氣裡流竄,清涼的冷意惹的蜷臥在沙發上的蘇月月不禁縮了縮身體,而後,因冷而蹙眉的她因為某人的一個舉動又慢慢的舒展了秀眉。
昨晚,蘇月月實在不放心蕭畫一個人在這,所以自告奮勇的要留下照顧她,而顏慕凡雖說跟她是朋友,卻還沒有好到也留下照顧的份上,所以由司機接回了家,等到深夜照看的蘇月月實在鬥不過瞌睡蟲,擇了旁邊的沙發上睡下。
早上,已經慢慢轉醒的蕭畫睜開痠痛的眸子,半坐起身,手撫上吃痛的腦袋,按了按緊皺的眉心,甩了甩頭,試圖用這種方法讓自己稍微好受一些,她抬眸環顧了一下四周,則發現自己現在醫院的病床上,而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則躺臥著一抹纖瘦的嬌小身影,而地上還有半截從她身上滑落的被褥,她乾澀的眼眸染起一抹溫意的溼度,她下床來到沙發上,拾起地上的那半落的被子又重新的替她蓋上,她不動聲色的站在那,看著在睡夢中一直在嘟嘴的蘇月月,蕭畫嘴角忍不住的揚起一抹寵溺,一縷青絲遮蓋住那細白的小臉上,蕭畫則彎下腰,溫柔的替她捋過,卻不知因為頭髮的帶動,引起一絲搔癢惹的還沉浸在睡夢蘇月月又皺了皺眉,然後有所反應的睜開了惺鬆的眸子,半眯著眼,朦朧的看了眼,可愛的嘟喃了句,“蕭畫,你醒了……”而後眼皮又再次垂落閉上,過了二三秒,又倏然睨睜開,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語調有些激動的說道,“蕭畫,你醒了。”
她看著她,點了點頭。
“你……沒事吧?”蘇月月緊盯向蕭畫的臉上猛瞧,小心翼翼的問道。
“昨天—讓你們擔心了。”蕭畫昨天充滿悲慟的眼睛已然變成了往日的清澈幽光,卻還是有一抹悲傷蒙上了她的眼眸,也對,誰的悲痛會這麼快的過去,更何況還是自己最愛的人離你而去,而那抹濃烈的哀痛只是被她隱藏在心裡,獨自舔傷,熟知她的蘇月月知道,這種表面看似無事的她,實則一直在隱忍。
蘇月月直視著她的眼眸,望向那深處,其實她能感覺的到,她的眼睛背後一直在流淚,心裡一直在滴血,感受著她的感受,她的小手抬起,慢慢的伸向那蒼白卻細嫩的小臉,“蕭畫,不要隱藏你的悲傷好嘛,想哭就哭出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她聲音帶著一記愁傷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