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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很拘謹。
“我沒遲到吧?!”雷停抓抓頭皮,向陸光新點點頭,轉而對杜長東說:“在宿舍洗了洗腳,穿著鞋都能聞著臭,實在有點忍不了啦!順路吃了碗麵,不知道是不是讓自已的腳丫子把鼻子燻壞了,吃麵條也覺得有一股臭腳丫子味兒!”
其他的警員都看著杜長東不敢笑,都硬憋得很辛苦,臉通紅肩膀一個勁地哆嗦。
“操!我們的鼻子早讓你那屁味兒洋菸燻出臭腳丫子味兒了,還腆個逼臉說?!”景東仁罵了一句。
李悅軍嘆道:“你呀,沒話的時候是三棒子也砸不出個屁,要有話就是一套一套的!”
“好了!”陰沉著臉的杜長東拍了拍巴掌,站起身:“昨天鍛具廠住宅樓發生的命案,情節惡劣,影響極大,省廳領導也很重視。經過報請上級核准,將以我局刑警隊骨幹力量為主要構成,成立10。21專案組,任命李悅軍副局長擔任組長。經過輪崗的雷停馬上覆職,仍舊擔任刑警隊隊長一職,併兼任專案組副組長。其餘的組員選定由李副局長和雷停提出,報請局黨委核准就行了!”
大家鼓掌。
接下來輪到局黨委書記陸光新講話,面帶微笑說了一些鼓勵士氣的廢話,然後是李悅軍表決心,吹了幾句牛皮,信誓旦旦地保證迅速破案云云。
一直折騰了近四十分鐘,雷停打哈欠打得差點下巴脫臼,杜長東才宣佈散會,和陸光新一起離去。
“再開一會兒我可真撐不住了!”又仰天打了個哈欠,眨著眼淚汪汪的雙眼,雷停懶懶地說。
李悅軍:“那個密碼有沒有進展?”
雷停一伸手就把旁邊景東仁剛叼到嘴上的紅塔山搶了過來,動作快得連景東仁都沒看清。得意地掏出火柴點上,抽了一大口,把煙示威似的吐到景東仁面前:“還沒什麼頭緒。昨晚我從多個角度都想過了,沒有找到正確的切入點!”
李悅軍點頭:“確實是個難題,但是我相信你能夠解開它!除了從刑警隊抽調部分人手,我們還將從巡警、治安支隊抽調精幹警力組成30人的專案組,這個人數應該夠用了!”
雷停仰頭吐出一個很規範的菸圈,抿了一下嘴唇:“應該夠了。”抬眼看看坐在角落裡的丁國春:“死者的身份年齡家庭構成之類的資訊和現場走訪進行的怎麼樣了?”
丁國春立刻“唰”的一下,站得筆直,捧起手中的筆記本,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第一死者劉進海,現年四十二歲,本地戶口,自從二年前與妻子離婚後,就將兒子劉岐丟給妻子,自已獨居在鍛具廠住宅樓402室,直至今年六月份他的妻子向法院提出申訴,他才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接回兒子。據鄰居述說,鍛具廠住宅樓402室本來是劉進海父親的產業,是在他結婚時轉到他的名下的。劉進海對劉岐不是很好,鄰居不止一次聽到402室傳出孩子的哭聲。妻子張淑芳原是鍛具廠職工,三年前下崗一直閒散在家,喜歡打打小麻將,性子潑辣,常與一些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劉進海對此十分不滿,兩個人經常吵架。劉進海一直懷疑劉岐不是他親生的,與張淑芳的離婚也與此有關。劉進海是家中獨子,他的父母原是鍛具廠中層幹部,在三年前就搬到海南買房居住。張淑芳在與劉進海離婚後一直沒有再嫁,現與父母住在東江小區21棟2單克503室。劉進海五年前從鍛具廠下崗,在鍛具前街街口開有一家專營五金的小店,因為他為人孤僻寡言,沒有什麼朋友,也沒聽說與什麼人結怨。第二死者劉岐,現年十三歲,在鍛具廠子弟小學讀六年級,品學兼優,是班上的學習委員,只是為人內向,不愛說話。在案發當日,樓上與樓下住戶均沒有聽到任何異常響動。”
李悅軍看著丁國春發暗的眼圈,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只用了一個晚上就收集到這麼多詳實的資料,很好。”
丁國春捧著本子,笑,帶著些許靦腆。
第一卷 肅殺邊城 第十章 有社會責任感的兇手
一直在旁邊凝神細聽的雷停忽然淡淡地說:“這些情況現在看來沒有多少有用的。”
景東仁把腿翹到桌子上並不住地搖晃:“為什麼沒用?!我們肯定要從死者身邊的基本線索開始逐步排查,要給這個案子定性,到底是謀殺還是情殺或是搶劫殺人等等。這個你應該最清楚哇!”
雷停用明顯鄙視的目光瞪了他一眼:“你能指望一個可以動用如此複雜的兇器,細緻到一個成形的腳印、手印、甚至頭髮都沒有留在現場,捎帶著重傷了兩名巡警並意猶未盡地在旁邊觀賞了許久的罪犯會因為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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