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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來,面容冷肅地望向杜長東。
孫超撫著自已鼓起的肚腩,嘻笑地對杜長東說道:“杜局,今天是我認識你以來看到你笑容最多的一天。”
杜長東瞪了他一眼,斂起臉上的笑容,對景東仁說道:“經局黨委決定,在雷停停職這段時間裡,景東仁代理市局刑警隊隊長一職。”
景東仁一楞,有些怔忡地看了看孫超、李悅軍和一臉溫和笑容的陸光新,忽然醒過神似的挺胸立正,向杜長東敬了一個標準的敬禮:“一定不讓各位領導失望。”
杜長東點頭,走過去拍拍景東仁的肩膀,轉身開啟房門向樓下走去。
孫超一臉壞笑地在景東仁胸口擂了一拳,跟在杜長東身後走向樓下。
陸光新也拍了拍景東仁的肩膀:“加把勁兒,證明你自身實力的機會來了,好好表現。”
眾人走盡,面對空空的房間,景東仁久久矗立,不言不動,只在微眯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興奮的閃光。
第三卷 激流暗湧 第一百零二章 宋行定計
“預測對手的行動,第一需要搞清楚他行動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在白東區一棟臨江高層的十五樓,寬敞、近二百平米的大房間裡,面對面沉如水的顧海蛟和數個抱肘站在身後的悍然男子,宋行一手擎著紅酒半滿的酒杯,一手指點著掛在牆上的白江市區圖,目光炯然地望著顧海蛟說道:“到目前為止,從最早的孟平路口械鬥開始,那是我們與大關刀第一次面對面的交鋒,戰況慘烈,卻因為警方的介入而不了了之,沒有分出勝敗。但從這場械鬥,我們卻可以得出一點,大關刀最在意也最看重的是我們手裡的礦業資源!”
站在顧海蛟身後的眾多男子裡,面色暗黃、長著一個碩大蒜頭鼻的“金豹”燕順強甕聲甕氣地說道:“孟平路械鬥之後沒多久,接著就是咱們的礦工受到暗算和威脅。光是從這兩方面上看來,宋先生的說法差不多也能捱上點邊兒。不過呢,做為一個一直都他媽神出鬼沒的黑道堂口,大關刀怎麼會如此明顯地表露出他的真實行動意圖呢?”
旁邊面色白淨、眉目俊朗卻有一道暗紅色傷疤橫在額上的“火狐”馬凱點頭說道:“怎麼說也得弄點聲東擊西、暗渡陳倉之類的陰謀詭計才算象個樣子啊!就這樣直楞楞地開門見山想幹那兒就幹那兒,這也確實不象是大關刀這樣的暗堂口的行事作風。”
顧海蛟坐在沙發上微笑看著宋行,手指輕敲膝蓋,一言不發。
宋行也點頭:“兩位這個問題提得好,聲東擊西這類的陰謀詭計說到底只是惑人眼目的虛招。所謂虛者實之,實者虛之。分辯對方到底是實招還是虛招,只有一個方法。”
燕順強和馬凱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麼方法?”
宋行微笑,但眼中冷酷不改:“目標。也就是說看看我們手裡有什麼牌能夠吊起人家的胃口。地盤?好象知道大關刀名號的就知道他們對地盤沒有興趣。那麼混黑道的無非為了名利二字,大關刀一直隱姓埋名,作風低調,肯定不是為了名。那為了利,是為了什麼利呢?國內那麼多的城市他不去,偏偏選擇到白江來和我們搶飯碗,是什麼飯碗讓他們這麼垂涎呢?!顧總的資本早就夠他幾輩子花用了,可他為什麼不去省城享福,卻非要留在白江這個小破地方?!恐怕也是和大關刀一樣惦記著那些一本萬利的小生意吧?!”
“呵呵”顧海蛟低聲乾笑起來,微帶喘息地笑道:“宋先生目光如炬,什麼事都逃不過你的法眼。你說的對,我也覺得大關刀一定是衝我的礦場來的。虛呀實呀的就不用扯了,請宋先生直接說主題吧。”
宋行點頭,加手指點地圖:“礦工受到威脅後,就是我們在三江海鮮樓受到暗算。等到我們發出召集令,輪流派出七夥人在城裡流動,為的就是引出大關刀能夠尾隨其後找出他們在白江的落腳點。但只有土猴朱大哥和他們遭遇,卻碰到那個耶穌攪局,連尾隨跟蹤的任務也能如願。我們從這一場遭遇戰中卻也能得到許多很有用的資料。”
顧海蛟挪動了一下屁股,身子微向前傾,全神貫注地聽著宋行的話語。
“大關刀這一次出動不是為了消滅我們,從他們出動的時間和人數以及選擇的地點等許多方面上看,他們只是想用與我們的遭遇戰來試探一下那個耶穌的反應。因為,在大戰將近之時,最大的隱患就是身側臥著一個不明敵友的第三方勢力。”
顧海蛟不很在意地擺擺手:“不說這個,宋先生直接說憑你的預測,大關刀會從哪些方面對我們發起攻擊?”
宋行點頭:“這次大關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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