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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如果傷口崩裂不就麻煩了嗎?!”
雷停無所謂地搖搖頭:“這次他們能擊倒我完全依靠的是那種不知名的強效催眠藥,這兩處外傷,連在一起還沒有我身上最短的一條疤痕大呢!”
杜長東點點頭:“我們可以叫個護士跟著,以防萬一。”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張相片和一張紙片,放在雷停床上:“白保德死的樣子很奇怪,現場的牆上留下了一堆字母和符號。”
雷停先拿起那張紙片,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母和奇形怪狀的符號:
E,L,X,F,N,∨,∑,⊥,G/I
A,∧,∫,∝,∞,⊙,⌒,∥2
A,G,J,O,A,∪∈≥,N/I
X,∷,≯,∴,∠,∧,∫,∥1
“這是什麼?!”雷停皺起眉頭,伸手抓了抓後腦:“這些應該是數學符號。”
杜長東點頭:“對,但懂得數學的警員都說,這些符號的堆徹沒有任何意義。”
雷停同意點頭:“兇手A君想表達的資訊還是隱藏在這些英文字母裡,只不過現在我還不知道這是以什麼方式寫出的密碼。”說著,他又拿起那張相片,剛看了一眼,他整個人都楞住了。
“很奇怪對吧?!”李悅軍在一邊冷聲說道。
雷停點頭:“真的很奇怪。”
相片裡一個面容抽縮、渾身血汙的乾瘦中年男子側躺在滿是垃圾汙物的地上,被綁在一起的手腳都被擺到與身體完全垂直的程度,整個上身卻異樣的挺直,象個被人刻意弄壞的木偶。無論是歪扭的頭顱還是僵硬、挺直的手腳,在深暗的採光色調下,都帶給觀者一種異樣的發自內心的可怖感受。
“角度太單一了。但我猜想兇手把白保德擺佈成這個樣子,一定和這紙片上的密碼有很大的關係。”雷停放下相片和紙片,低聲說道:“今天晚上就讓我先睡一個好覺,等明天到現場我再好好找一找,看這個A君想告訴我們些什麼。”
杜長東和李悅軍互望一眼,杜長東點頭說道:“好吧,那今天先就這樣,明天我會派人過來接你。”
雷停淡然笑道:“到我家幫我拿兩件衣服過來,對了,再叫個會剪髮的警員過來,幫我剪剪頭髮。”
杜長東失笑:“警員誰會剪頭髮?!”
雷停摸著頭上已經有些長度的頭髮說道:“剪我的頭髮不需要技巧,只要有一個推子就OK,你就叫一樓內勤的張猛過來就行。之前我的頭髮都是他剪。”
“哦。”杜長東恍然:“你是要推成光頭啊!”
雷停緩緩點頭:“對,就是光頭,一根長的都不要。”側頭看向窗外,遠處天邊烏雲漸薄,藍天隱現。
第四卷 撥雲見日 第一百五十五章 兇手的祭品
當光頭短鬚、身穿半長風衣牛仔褲的雷停在丁國春的陪同下走出醫院大門時,迎面吹來的冷風使他的後脖梗子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伸手用力撫了撫後脖子和發碴扎手的頭頂,雷停雙手插回到風衣口袋裡,側頭看著丁國春說道:“昨天我就猜到李局會派你過來監護我。現在刑警隊的那些毛頭小子做事都太沒條理,老李頭不可能放心。”
丁國春略窘地一笑:“沒有沒有,我剛做了幾天刑偵啊,經驗還太淺。前兩天,景隊還罵我是一根筋呢。”
雷停淡然一笑:“你們景隊最近還在忙天路集團考察的事嗎?”
丁國春點頭:“這是市裡邊的首要大事,幾乎大半的警力都用到安保上了。”
雷停點點頭,迎著頗有些凜冽之意的冷風豎起風衣的領子,快步走到醫院路口的警用麵包車前,拉開門,坐到後座上。
丁國春坐入駕駛位,發動引擎,轉頭問道:“直接去案發現場嗎?”
雷停靠在後座背上,眼望著窗外輕輕點頭。
丁國春將一個沉甸甸的黑膠袋遞給雷停,隨即踩下油門,車子調轉方向,從醫院的林蔭道直駛出大門,開上街路。
雷停開啟膠袋,裡面裝著自已入監倉前的隨身物品:一個鼓鼓囊囊的鑰匙包、皮面摁釦扁煙盒、手機、高倍放大鏡、一團透明膠袋、塑膠打火機和錢包身份證等。
隨手將手機開機後塞進口袋,其他東西一古腦地揣進衣袋,開啟煙盒,裡面還擺著兩支短雪茄。雷停笑笑,拈起一支放在鼻前聞了聞,卻沒有吸它的慾望。
丁國春邊開車邊說著案發現場的情況,他卻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丁國春的車開得很穩,十幾分鍾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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