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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這個張博倫現在還沒有死?”
雷停點頭:“這個喜歡玩遊戲的兇手是不會讓他死的。他留下這兩段密碼的用意就是要向我挑戰。你不是能夠解開之前我留下的密碼嗎?現在讓我們加重籌碼!如果你不能在最快時間裡解開密碼,就會有一個無辜的人死去。而這個人的死,卻是你造成的!他要讓我一直揹著這種愧疚感,讓我在心裡先一敗塗地,然後再慢慢耍弄我直到崩潰,這樣才過癮!”
孫超看看光潔的地板和異常凌亂的床鋪,點點頭,說道:“張博倫已經五天沒有露過面,前天是鍛具廠劉進海身亡,昨天是五棵松命案,兇手他有那麼充裕的時間整治張博倫嗎?”
雷停搖搖頭:“這個兇手與眾不同,張博倫應該還沒有死。”
張博倫確實還沒有死。
但離死也不太遠了,至少他自已是這樣認為的。
他的整個身體都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裡,嘴裡塞滿東西,水一直沒到鼻子下面,與鼻孔只有兩三公分的距離。
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痛從左腳上傳遍全身,張博倫的渾身都痙孿起來,他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摸一下因受傷而站立不穩的左腳。
他沒有成功,因為他的手腕腳踝都被緊緊地綁在了身後的排水管鐵欄上。頭頂有一段暗影遮擋住陽光,他的眼睛望出去還能看到無頭江對岸的黃草枯樹。
“我是被綁在江邊的排汙管道里了!”不斷從鼻端吸入的惡臭使他意識到了自已的危險處境。嘴裡不停“嗚嗚”悶叫著,張博倫瘋狂地搖動著自已的身體,試圖鬆脫手腳的束縛。但扭動了幾下,手腳沒有絲毫的鬆動,反倒因為用力過度,吸氣太過用力,一口帶著異味的臭水直嗆到了鼻腔裡。他劇烈地咳嗽起來,鼻腔裡火辣辣地作痛,一陣異常酸楚的痛意直襲上腦,脖頸僵直,渾身發抖,整個人差點昏過去。
張博倫費力地嚥下從鼻腔回流到嘴裡的臭水,兩道溫熱而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直接從面頰滑下滴落到水面上,管道外的景物在眼前變得模糊,而父母的面孔卻在眼前清晰地顯現出來。
忽然有一股急湍的暗流從腳下穿過,張博倫猛然想到,市區的汙水處理廠會每天早中晚三次將稍加處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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