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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無骨的手拂過胸膛,腹部,蕭奕的呼吸一下子亂了起來,連忙伸手鉗住舒暢的手,聲音暗啞的說道:“暢兒,男人的制止力沒有你想象中的強?”
火辣辣的疼瞬間消退了很多,舒暢看著蕭奕雖然神情很不好,卻是動作輕柔的幫她將腳包起來。
舒暢一愣,隨後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糯糯的說道:“我……我就是……想……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舒暢吃力的點了點頭,雖然很不想這樣,但再走下去,她極有可能會暈過去。
舒暢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沁涼的泉水,緩解了幾乎冒煙的嗓子,看蕭奕沒那麼快回來,舒暢便將腳上的羊皮靴脫了下來,慢慢將與血肉粘在一起的襪子脫掉,額頭又疼出了一頭的冷汗,白嫩的腳底磨出了水泡,水泡又磨破,血水混在一起與襪子連在了一起。這麼一脫又是血淋淋的一片。
舒暢的神色一黯,輕輕的放開了蕭奕,盯著蕭奕消失的方向怔怔的出神,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舒暢的心也開始焦躁了起來,努力想聽聽是不是有打鬥的聲音,耳邊卻只有風吹過樹葉聲。
舒暢的額頭佈滿了汗水,對於這樣原始的登山,她還真是沒經歷過,才走了一個時辰,雙腿便如灌了鉛似的,沉的提不重,她幾乎是被蕭奕扯上去的,不過饒是這樣,喘氣聲也越來越重。
舒暢苦笑道:“我也沒預料到會這麼嚴重?”
舒暢雖然沒發現什麼異常,但見蕭奕這個樣子,也知道定是沈長興的人馬追過來,蕭奕放下她後,又欲下樹,舒暢一把拉住他,小聲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舒暢見他弄完之後,又一聲不吭的開始折騰那堆藤條,心裡有些忐忑,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你生氣了?”
舒暢還未來得及感動,就見到蕭奕的神色陡然一凜,一把抱起舒暢,飛身躍上身邊的一棵大樹,大樹枝繁葉茂,隱在其中,底下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蕭奕回頭看了一眼舒暢,見她好像快斷了氣似的,卻依舊絕強的咬著牙堅持著,始終不肯提出休息的要求。蕭奕知道舒暢平常即使在家也是以車代步,這樣強度早就超過了她的身體極限。
蕭奕在前頭用一根木棍撥開瘋長的草木,一手拉著舒暢的手,這山路太過陡峭了,稍一不留神就會跌落下去。
蕭奕手上的動作一頓,轉過身來看舒暢,見她自信飛揚的眼眸閃動著可憐兮兮的光芒,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重新蹲在她跟前,拿起一旁的靴子給她套上,然後才說道:“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氣我自己,就連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都不知道。”
蕭奕扶著舒暢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將水壺遞給她,自己則返回原路抹平他們一路留下的痕跡。來去如風的身影,若不是為了遷就她,就他一人應該不用很久就能走出這裡了吧?
蕭奕的功夫這麼好,一定會全身而退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舒暢的心裡不停的唸叨著,像是在安慰自己,卻讓自己的內心更加煩躁,手不由自主的抓著樹幹,甚至連手指甲斷了,也沒有知覺。
蕭奕皺著眉頭看了一陣,然後又迅速消失了,舒暢一陣錯愕,難道他生氣了?
蕭奕的眼神更加幽暗了,將舒暢按在自個兒的懷裡,小聲的說道:“暢兒,回京都之後,我就去同舒大人提親好不好?”
舒暢靈活的腦袋一時間當了機,這話擱現代就跟“請你嫁給我?”一樣的意思,舒暢活了兩輩子,第一次遇到有人求婚,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心裡瞬間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喉頭澀然,想要說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東王東詠
蕭奕見舒暢遲遲沒有說話,原本篤定的心又不安起來,小心翼翼的捧起舒暢的臉問道:“你不願意?”
187 責難
就這樣,陸慕寒沒有再讓劉落夾菜,因為他握著劉落的那隻。
手,並沒有鬆開。鳪滹
自己夾著菜,卻幾乎都喂進了被他拉起坐在他身上的劉落的
嘴裡。
終於,在陸慕寒又一次將菜喂進劉落的嘴裡時,劉落提出了
抗議:“我不吃了,我飽了,明明這頓飯是給你做的。”
陸慕寒放開劉落的手,伸手摸了一下劉落鼓起的小肚子,似
乎很滿意,便拿起飯碗,開始吃了起來贛。
劉落也伸手摸了摸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呵呵,還真是被喂的
夠飽了呢。
看著陸慕寒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