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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些痛苦的蕭瑜更加憎恨了起來。
十月十五大朝之日,文武百官親位列在金鑾殿上,待參拜過後,蕭覃竟起身對著正大光明的牌匾拜了一拜,又對著底下的百官拱了拱手,嚇得底下的百官都一呼啦的跪了下來。言琥濾尖伐
蕭覃抬了抬手說道:“眾愛卿快請平身,剛才那一拜,朕自請其罪。”說著又一步一步走下臺階朗聲說道,“大燕朝自開國以來歷經三代,當初太祖爺爺建立大燕朝後,便定下一系列的祖制,其中有一條便是雙胎者不可位居高位。當初蕭氏曾因為雙胎太過相似,接過弟弟魚目混珠,代替哥哥作為蕭氏當家人,險些帶來滅族之禍。太祖爺爺為防這樣的禍事再發生,便定下了這樣的規矩。”
底下的百官個個都垂手豎立,維持這認真聆聽的樣子,心裡卻是都明白,皇上這是要將他的雙胎弟弟引出來了。
“但是二十多年前,母后生下朕的時候,卻是隱下了一件事,那便是朕還有一個雙胎弟弟。”蕭覃的語氣不急不緩,目光緩緩的掃過底下立著的人,“朕當時也是剛出生的嬰兒,對於這一件事無力阻止,朕的母后罔顧祖制,但如今她已經中風在床,太醫說她時日無多,朕身為人子,實在不欲過多苛責,因而這件事便由朕一力承擔。”
大燕朝開國以來奉行的便是以孝治天下,蕭覃這幾句話說的很漂亮,沈太后當初罔顧祖制,他根本就無法阻止,而今卻又替病重的母親攔下這罪責,反倒彰顯了他的“仁孝”。
奉國公率先跨出一步道:“皇上仁孝,實乃大燕之福,但這件事卻是不能怪到皇上的頭上。”
舒家的人一開口表態,底下的其他人也都跟著紛紛稱讚皇上這攔責上身的行為,倒也沒有一個人提起沈太后罔顧祖制的罪,橫豎一個已經一腳踏進棺材的人還能怎麼罰。
蕭覃的臉上露出一個欣慰的表情,隨即又開口說道:“但皇家子嗣卻也不能流落在外,更何況我們蕭家本就子嗣單薄,奕弟已然在外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來全然沒有享受到一個皇子該有的尊榮,朕與王叔,還有奉國公等商量過,決定正式恢復奕弟皇家子嗣的身份,冊封翼王,待下月初一正式祭拜祖宗,將奕弟的名字寫進宗蝶,恢復他皇家子嗣的身份。”
“這一件事,朕是絕不容他人辯駁的,奕弟這些年已經受盡了委屈,這些本就是他應得的,所以你們還有誰反對沒有?”蕭覃這一句話卻問的氣勢十足。
這句話就是你們就算不同意也要同意,底下的人又不是傻了,豈會在這個時候提出相左的意見來。更何況這蕭奕本就是皇家子嗣,這天下只要一日是姓蕭的,他便有資格享受這一份皇權的尊榮,他們又有什麼資格來反對。
。蕭覃見大家都不吱聲,便對著太監說道:“請奕弟上殿。”
太監連忙扯著嗓子將命令傳了出去。不一會便有兩個侍衛抬著一座小榻走了進來,殿上的文武百官雖然都已經聽說有這個人,但見過蕭奕本人的卻是很少,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與皇上全然不同的氣質,清冷的眼底一片冰冷,雖是第一次出現在這種場合,身上卻無一絲侷促不安,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之氣,加上臉上那道明顯的疤痕,又有誰會將他同皇上錯認。
蕭奕欲起身行禮,卻見到皇上說道:“奕弟腿腳不便,就無須多禮。”縈蕭埃雲。
這樣一來殿上的人又都知道這位新晉的王爺腿腳不便,即便有些對他懷有戒備之心的皇室宗親見他連路都走不了,原本的敵意也消褪了不少。
接下來便是太監宣旨正式的冊封詔書,皇上親自將一套明黃黃的親王禮服送到蕭奕的手上,又賞下很多東西,包括位於皇宮西面的翼王府。
金銀財寶,良田布匹,這些在宗親眼裡都不算什麼,關鍵是皇上除了冊封蕭奕為王外,並未給他更多的實權,這讓其他的宗親的心徹底的放了回去。只要蕭奕不威脅到他們的利益,多一個王爺,少一個王爺,對他們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南周自風。
這一場冊封儀式,蕭奕也只是露了一個臉,全程除了謝賞便不再需要多說什麼,皇上待冊封結束後,體恤他身體還未康復,便又命人將他送回了景仁宮。
等蕭奕退出去之後,皇上才嘆了一口氣道:“好了,該解決的事情都解決了,現在便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陳太妃娘娘血濺金鑾殿的事還歷歷在目,其實他說的沒錯,按照祖制,朕的確沒有資格坐上這個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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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覃的話音剛落,底下的百官都換上了一臉惶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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