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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身的意志力才不讓自己癱倒在地。
終於沈長興回到了原來坐著的那個位子上,淺啜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將劉世珩要爭江、浙兩省的鹽引的訊息放出去,讓他先和馮、蔣兩家的人交一交手,也讓我看看他是不是有資格坐上我這隻船。”
“是!”梁啟用連忙點頭應道。
正事商討完畢,沈長興擊掌三下,花魁楚楚又翩然而至,走至沈長興身邊,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似的癱倒在他的身上,沈長興一手撫上她的肩頭,稍稍一用力,身上的薄紗就變成了碎片,露出裡頭大紅色繡著牡丹的肚兜,胸前的豐盈幾乎呼之欲出,沈長興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笑,手緩緩從肩頭滑落,覆上了楚楚的胸部,細細的揉捏。
低低淺淺的呻吟聲響起,房間裡的溫度陡然間升高了,梁啟用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可即使這樣他也不敢離開,因為沈長興還沒發話。言泟瀣清覔沔
“爺……爺,您輕點——”楚楚的雙眼迷離,紅唇微啟,嘴裡發出的呢喃聲更是讓聽的人心底酥酥癢癢的。
梁啟用感到下腹一陣火熱,他可以讓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可那曖昧的聲音卻不斷的傳入他的耳朵,讓他本能的興奮了起來。心中有對沈長興深深的恐懼,身體卻一點點熱了起來,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真的是快將他逼瘋了。
“楚楚很誘人吧/data/q9/b60f。png”沈長興的聲音猛然間響起。
梁啟用一抬頭才發現沈長興已走至他跟前,嘴角依舊是那個笑容,邪魅,嗜血,嚇的梁啟用的身子都冷了下來。
“我說過你好好為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今個兒楚楚就賞給你了,好好享用吧!”沈長興說完這句話,就繞過了梁啟用,徑直出了房門。
梁啟用這才有一種他又活過來的感覺,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復情緒,這才看向楚楚,雙頰酡紅,渾身像是一灘水似的癱倒在桌子上,果然是?啊!梁啟用心裡嘆了一聲,一步一步走向了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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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姐姐,你沒事吧/data/q9/b60f。png”聶拾兒拿手在舒暢的跟前晃了晃,“難道是生病了,怎麼回來之後就一直是這副呆呆的模樣。”後面的話是聶拾兒的自言自語。
想了想,聶拾兒還是不放心的伸手將舒暢的手拉了過來,打算給她把把脈,看是不是真的病了。
“拾兒,你幹什麼/data/q9/b60f。png”舒暢突然驚醒,看到聶拾兒握著她的手,便問道。
“給你看病啊,你從梁府回來就一直怪怪的,我還以為你病了呢,可這脈象又沒什麼異常。”拾兒一臉疑惑的說道。
“我沒事,可能晚飯吃多了有些積食,我出去消消食。”舒暢拍了拍拾兒的手,然後站起身來出了屋子。
“舒姐姐,外頭天都黑了,你帶個丫鬟吧!”
“沒事的,我也不走遠,況且這府裡頭到處都是燈籠,一點都不黑。”舒暢擺了擺手,慢慢的走出了屋子。向西穿過一段夾道,右拐,經過垂花門便到了這府裡頭的後花園。
舒暢知道自己有些不正常,從馬車上,劉世珩問出她是不是有心上人時,她的腦袋裡一直在想蕭奕。前世的她活了快將近三十年都沒談過一場戀愛,對於感情她是完全陌生的,她甚至不確定自己這樣是不是相當於愛上了蕭奕。要不然為什麼劉世珩問起的時候,她的腦子裡閃過身影會是他。
那蕭奕對她又是什麼樣的心情/data/q9/b60f。png舒暢坐在荷花池邊上的小涼亭上,輕蹙著眉頭,貝齒輕輕搖著下唇,心底無限的煩惱。
蕭奕從劉世珩處回來經過後花園的時候,聽到一聲幽幽的嘆息聲,抬頭望去,只見舒暢坐在望心亭,上身著一件銀紅色對襟短襦,下面則是百蝶穿花的月華裙,髮髻用一根碧玉簪子挽著,風一吹,那輕薄的衣衫飛揚,給人一種出塵的美。
蕭奕的眼神很好,即使望心亭的燈光昏暗,而他又離了一段距離,仍能看清舒暢輕皺著眉頭,加上剛才那聲嘆息聲,她是有什麼煩惱嗎/data/q9/b60f。png
舒暢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暗道,在這裡胡思亂想也不是辦法,不如學劉世珩一樣痛快點,找他問清楚,頂多就是被拒絕,她一個現代女性難不成還會因為這個而一蹶不振,嗯,明天就去找他問清楚,舒暢下定了決心,心頭一下子開朗了起來,轉身欲離開,卻直接呆住了,好半晌才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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