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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就竟講了些什麼?”沈二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懷好意。家裡的幾個兄弟,老大不在,自是應該惟他馬首是瞻,可沈六竟然不事先跟他通氣,就直接找上了父親,這讓他如何能咽的下氣。
“二哥若想知道,可以去問父親。”沈六淡淡的說道。
沈惟的妾室很多,幾個兒子同父異母,年歲也相差無幾,沈六雖然排行第六,卻也只比沈二小一歲,可看上去卻比沈二沉穩很多。
沈二一時怒了,他本就是特地來找沈六的麻煩的,現在更是被他這漫不經心的語氣給惹毛了。一腳踹到沈六的肚子,沈六被他踹翻在地上。
“你一個婢妾生的,下賤胚子,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以為你是誰啊!”說著又上前補上了兩腳。
沈六痛的渾身冒冷汗,卻硬是忍著沒吭一聲,論打架鬥毆就算三個他也不夠沈二打,只得用手護住身體脆弱的部位減少傷害。
“啊,二少爺,六少爺,你們這是在幹嘛?”沈府的二管家剛好經過見到了這一幕,少不得上去勸戒一番。
二管家拉開沈二道:“二少爺,老爺在書房等你呢,你快去吧。”
沈二聽了立馬站直了身體,驚喜的說道:“你說,父親在書房等我,就我一個人?”
二管家點了點頭,沈二轉怒為喜,理了理衣冠,對地上的沈六道:“以後放聰明點,然後頭也不會的往書房跑去。”
二管家上前攙起沈六,憂心忡忡的說道:“六少爺,你沒事吧?需不需要給你請個大夫。”
沈六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跡,搖了搖頭,搖了搖頭,一瘸一拐的往東苑的方向走去。
二管家立在路中央,直到沈六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才回過神來,他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卻是看不透沈六,他到底是城府深呢,還是真的不記恨二少爺,為什麼從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怒氣。
146 大張旗鼓
京城裡的事自不會影響舒暢他們,一路上因為有了澈澈的加入,聽聽他的童言童語,馬車上的日子也就不再那麼難過。言瀣汪餐不工
舒暢和舒餘昕深談了一次後,舒餘昕對於劉世珩的戒備之心便也放下了,舒暢說的很多,劉世珩的身份對於他們打入鹽商會有很大的幫助,若是可以他甚至想請劉世珩去爭浙江、江蘇兩省的鹽引,一步步的吸引沈長興的目光。
馬車於二十天後駛進了揚州城,一路行至城北荷花衚衕,荷花衚衕裡的這座宅子,原先是揚州鹽商楊家的,後來因為一些經營問題,楊家生意破敗,打算將這宅子賣出去。
楊家一直都沒找到買家,第一因為這宅子很大,普通人家不能負擔,而負擔的起的人家又嫌晦氣。半個月前楊家一家搬出了宅子,說是這宅子已經賣出去了,而後便又一個四十來歲的管家樣的中年男子住進了這個宅子,整修屋子,移植花草樹木,採辦新的傢俱古董,還有大肆採買丫鬟下人,各大牙行的管事時常出入楊宅,不對,那管事入住的那天,就把寫著楊府的匾牌摘了下來,換上了劉府的匾牌。
如此大手筆的花費自是吸引了外界的關注,大家紛紛猜測這劉府的主人,是成功的商人?還是退休的官員。總之,劉府的已經成了整個揚州城的八卦中心。大早上三輛馬車駛入劉府,不到一個時辰,那些關注著劉府的人都得都了訊息。
揚州自古都是富饒之地,這樣的大城市自然不乏成功的商人。那些眼光敏銳的商人都是花了十二分的氣力關注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劉公子,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劉公子定是來揚州做生意的,大張闊斧的買府邸,改裝府邸,無一不昭示著他們又即將多一個競爭對手的事實。言瀣汪餐不工
舒暢下車看到這個雕樑畫棟的房子,又聽見管家陳新的彙報,嘴角不由的揚起了一抹笑,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輕鬆,只是跟他提了一下讓他爭江、浙兩省的鹽引,劉世珩便能提前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十足十的引起了轟動,也將自己的經濟實力擺在了眾人的面前,這要做兩省的總鹽商,可不得經濟實力雄厚嗎!等到時爭鹽引的時候,就不會顯得太過突兀了。
“舒姑娘,子墨我們進去吧!”劉世珩對著舒暢做了個請。
“我們幾個就叨嘮劉公子了。”舒暢笑著說道。
劉世珩假裝一臉懊惱的樣子說道:“劉公子,劉公子叫的怪彆扭的,你就叫我世珩好了,以後我也不稱你舒姑娘,就直接跟著子墨叫你暢兒了。”
舒暢知道他與她一樣都是來自由文明的年代,那些姑娘、公子的的確讓二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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