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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打趣著,但在座的幾個人都知道,馮、蔣兩家不會這麼容易就罷手的,不過這些困難在當時定下計劃時便能預料,幾人對於馮、蔣兩家的手段雖說心煩,倒也不怕。
就在這時,劉府的管家急匆匆的走過來,道:“少爺,外頭有人求見!”
劉世珩連眼都沒抬,揮了揮手道:“不是說了今個兒好歹讓餓哦松乏一天嘛,讓他明天再來吧!”
陳管家的神色有些古怪,看了看舒暢,又望向劉世珩道:“外頭的人說是你的未婚妻!”
“噗”管家這話一出口,劉世珩嘴裡的那口茶就噴了出來。見鬼的未婚妻,他什麼時候有過未婚妻了!他穿越過來的時候,本尊的父親早就去世了,只剩下常年纏綿病榻的母親,劉氏族人覬覦這份家產,那時他不過才六歲,後來過了兩年母親終究沒有熬過去,才一入土,他就被劉氏族人趕了出去,後來還遭人追殺。
在他的記憶中從未有這個未婚妻,甚至照顧本尊的母親兩年,也未曾聽她提起過,這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舒暢見他臉上驚疑不定,又想到他們現在的處境,會不會這就是那兩家出的招呢?
“陳總管,那人是一個人來的嗎?她身上可有什麼信物?”劉世珩顯然還沒從這個訊息回過神來,舒暢便代為開口問道。
陳總管的心裡一直以為舒暢是劉家未來的當家主母,先頭還怕這個訊息惹惱了她,沒想到舒暢沒驚到,自家少爺倒驚地說不出話來。想到這,陳總管對舒暢冷靜鎮定萬分佩服。連忙立直了身體,恭敬的答道,
“這位姑娘是同她的母親一起來的,身上帶著半片玉佩,說是當初老爺留的信物。”
這下舒暢沒話了,人家連信物都帶來了,顯然就是有備而來,舒暢的目光又放在了劉世珩身上,卻見他眉頭深鎖,半晌從胸口掏出一個東西,赫然就是半塊玉佩,上面綁著一條有些發白的紅繩。
“這是我娘臨死時交給我的遺物,當時也沒告訴我什麼,我也就只當它是個念想。”劉世珩的想了想道,“陳管家,你將那兩個人領進來吧!”
陳總管領命而去。舒暢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便道:“需不需要我們迴避一下?”
“不用了,你們剛好也看看,這兩人是不是有什麼蹊蹺。”劉世珩阻止道。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陳總管就領著兩個女人走了過來。
一個年約四十來歲,身上穿著一套藍色的秋衫,頭髮挽成一個圓髻,上頭簪了一支銀色的梅花簪,臉上看上去有些蠟黃,似乎身體不是很好的樣子。
小的那個則十七、八歲的樣子,頭上包了一塊小方巾,長相清秀,一件藍底印小白花的短儒和一條淡黃色的裙子,肩上還揹著一個墨色的包袱,有些縮手縮腳,怯生生的打量著在場的幾個人,在看上去舒餘昕的時候整個人都呆滯了,直到她的母親扯了扯她的衣服,才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失禮行為後,更是羞紅了臉。
舒暢從這兩人一進院子便開始仔細觀察著這二人的一舉一動,那些侷促不安,那些小心翼翼,是發自內心的,完全不像是作假,難道這兩人真的是和劉世珩有婚約?
“這位是我們家公子!”陳總管指了指劉世珩,然後又看著舒暢和舒餘昕,說:“這兩位是我們公子的好朋友。”
158 傅家母女
“公子,這位便是傅夫人以及傅姑娘。”陳總管又將來人的名號報了上來。
那婦人拉了拉女兒的手,示意她上來見禮。傅採青神情忐忑的上來與一干人行了禮。
“傅夫人是吧?您說傅家和我們劉家有婚約,不過我自八歲後便是獨自一個人,家母在世的時候也未曾提過我有一個未婚妻。”劉世珩請了清喉嚨開口道。
“劉公子,這門親事是我家夫君與劉老爺定下的,那時劉公子也只有兩歲,自是沒有任何記憶。當年我家老爺與劉老爺一同進京趕考,兩人脾性相投,相處起啦很融洽,後來春闈結束後,兩人雖然都落榜了,但定下了兒女親家,劉老爺更是將隨身佩戴的玉佩一分為二作為信物,還寫下了婚書。”傅夫人說這便從包袱中掏出半塊玉佩和一個信封。
那半塊玉佩正是劉世珩玉佩的另一半,而信封裡的就是有劉老爺簽名的婚書。
劉世珩只快速瀏覽了一下,便將信封放到一旁,然後看向傅夫人道:“這婚約上定的是三年前,傅夫人為何現在才找來?還有我搬到揚州才不到一個月,傅夫人如何知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這個人?”
傅夫人聞言露出了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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