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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哥哥又不是去揚州玩的,拉扯上我,不會是想讓我給你出主意吧?”
舒餘昕露出一個苦笑道:“拾兒要回漠北,我還沒說服她留下,爹又讓我去揚州查一查沈家的事,我若這一走,拾兒肯定後腳就會回漠北,所以我想讓她一道去揚州,不過這到底有幾分不合適,所以才攀扯上你。”
舒暢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她哥的魅力不夠,還是拾兒天生粗線條,硬是沒發現舒餘昕的情意。
而二太太雖然感激聶拾兒治好了舒餘昕的病,但像她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定是不符舒家兒媳婦的標準,因而舒餘昕甦醒過來後,二太太便給她另外安排了院子裡。又急著想看京都的名門閨秀,也是怕二人朝夕相處處出感情來。
一面二太太反對,一面聶拾兒不開竅,她家大哥的情路可以說是佈滿荊棘。
“爹這可是給你接了個燙手活,販賣私鹽的事豈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調查出來的?哥哥可有什麼想法?”那些情感問題也只能靠她大哥自己搞定,不過這沈家的事她到是可以出出主意。
“賣私鹽的罪這麼大了,沈家幹了三年都沒被皇上抓到把柄,確實不好查,但他私開了那麼多鹽場,定要把那些鹽賣出去才行啊,所以我想從鹽商入手。”
“哥哥給我講講這官鹽私鹽吧?”
舒餘昕微微頷首,道:“你也知道這鹽是取自於海水,可以說是無本買賣,但百姓不論窮富,這鹽是少不了的,因而歷朝歷代都將這鹽業握在手裡。由官府派專人選合適的地方開設鹽場,曬出來的鹽都是由鹽官掌管的,將這個鹽以鹽引的方式賣給各地的鹽商,再由鹽商賣給各地的百姓。”
“而沈家開設私鹽場,要將這鹽賣出去,定也要透過鹽商,這私鹽不用交稅,鹽商為了利益必定會和沈家達成協議,因而這鹽商便是我們入手的關鍵。”舒餘昕的聲音不疾不徐,彷彿對此事成竹在胸,但舒暢也明白,說是這麼說,到時行事起來定會遇到不少困難。
能入沈家眼,幫忙販賣私鹽的鹽商定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哪有可能輕易就被人糊弄了去。
若是自己扮鹽商,舒暢的目光在舒餘昕臉上停留了一會,便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先不說揚州會不會有人認得舒餘昕,單是他那張臉,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商人。而且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商人,沈家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相信呢?
舒餘昕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得笑道:“這件事雖說不好解決,不過也得等我們去了揚州,看了那裡的情況,才能具體定下方案,現在多想也沒用,還不如想想怎麼樣讓母親同意我們出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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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最新最快更新盡在 面尚化和荷面和。言瀣汪餐不工二太太得知舒餘昕和舒暢要下揚州的事後,氣地整整兩天沒同他們講話,後來也不知二老爺怎麼與她溝通了一番,二太太才開始僵著臉幫二人收拾出門的行李。
收著收著又開始心疼起兒女來,從小到大,兩個人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身邊伺候的人一大堆,這次卻只帶了幾個人,這邊廂,舒餘昕和舒暢還沒出門,二太太便開始憂心他們會不會吃不習慣,住不習慣之類的。
二太太雖然不知道舒餘昕這次下揚州的目的,但估摸著肯定也不是去遊山玩水的,因而她也不好太過阻攔,卻又架不住那滿滿的心疼,只好將這心疼轉化為脾氣都丟舒穆和頭上了,悲催的二老爺又一次面臨了睡書房的苦日子。
五日後,二太太還是含淚送別了一雙兒女,兩輛馬車,一輛裡頭坐了舒暢、聶拾兒以及丫鬟紅玉,另一輛馬車裡坐的則是舒餘昕和小廝阿福、阿祿。每輛馬車配備了一車伕,兩跟車的,當然這六人手從舒府裡挑出來身手最好的。
馬車外頭看上去不是很起眼,裡面卻是有大又舒適,車上鋪的是厚厚的羊毛毯子,兩邊則是坐人的位子,位子底下則放了幾人的換洗衣物,和一些行李。 另一邊則是一半人高的小櫃子,裡面放了路上打發時間的棋子書籍,還有聶拾兒喜歡吃的糕點。馬車的中央擺著一張小方桌,上面擺了一壺剛沏好的茶,還有四碟子點心。
聶拾兒一手捧著一本醫書,另一隻手則捏著一塊棗泥糕,時不時的啃上一口。
“拾兒,你怎麼最後答應去揚州了?”舒暢有些好奇,當初她邀請拾兒一起去揚州的時候,她可是一口就拒絕了,那神情堅定的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聶拾兒將最後一口糕塞進嘴裡,然後看向舒暢道:“因為病秧子說揚州有三丁包子、千層油糕、雙麻酥餅、翡翠燒賣、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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