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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暢的話說的直白而又諷刺意味十足,一直不顯山露水的馮夫人第一次被她說的變了臉色。
在座的人都詫異的看著舒暢,這馮夫人認識才來投靠劉府的人,又特地將她們帶到這遊湖賞花宴來,各種的意味,場上的人幾乎都明白,大家都不是農村裡出來的,這種事誰不知道,可知道歸知道,不論是誰算計誰,大家都不會捅破這層窗戶紙,如今舒暢將一切都攤開來,還真沒誰遇到過這種情況。
船室裡一下子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舒暢心裡暗暗好笑,仇人相見本來就應該分外眼紅,何必要維持那面上的和平呢?
馮夫人的臉瞬間變了數變,這個舒暢太不按牌理出牌了,讓她一時亂了方寸,好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那也抹殺不了你推傅採青下水的事實!”
傅夫人這時也從呆愣中回過身來道:“是呀是呀,論起大燕律法故意殺人那是要判流放的。”
“呵呵。”舒暢輕笑出聲,“傅夫人是記憶裡不好嗎?我都說了劉府和馮家已經是死仇了,你是馮夫人請來的,心裡向著誰還不一定,傅姑娘到是女中豪傑啊,我也不過是世珩的表妹而已,你竟為了幫馮家,連命都豁出去了,自己跳水誣陷我,怎麼難道你以為,劉府若是惹上官非,就會放棄爭江、浙兩省的鹽引嗎?”
一場兩女爭男的情場事件,在舒暢的嘴裡竟變成了劉、馮兩家的爭鬥,故意殺人便成了蓄意陷害,如此戲劇化的發展讓在場的人都看呆了。雖然還沒想明白事情怎麼會這麼發展,可就是隱約覺得舒暢說的很有道理。
大家的眼光又放到了一直坐在一邊沉默的傅採青,眼裡滿是探究。
傅採青抬起頭來,看向舒暢道:“我……我不是自己跳下去的,是……是舒……舒姐姐將我推下去的,因為我提了同劉家哥哥的婚約,還……還說了有一天晚……晚上撞見她和……和一個男人在後……後花園私會的事情。”
傅採青的這幾句話說的結結巴巴的,不過因為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大家也都聽清了她的話,一時間一干夫人又眼睛放亮的看向了舒暢,這事情的發展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169 蚍蜉撼大樹
傅採青說完這幾句話後,人又瑟縮成了一團,好似害怕舒暢上來動手一樣。璂璍
雖然受到船上一眾夫人猜測疑惑甚至是輕視的目光,舒暢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神色坦蕩而自然,只是那目光看向傅採青的時候,陡的變凌厲了。
“你的意思是,我怕自己的秘密被你爆出來,所以才殺你滅口嗎?”舒暢走到傅採青跟前,見她抖成一團,柔弱無助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發柔和了,“我告訴你,如果我真想讓你死的話,你絕對沒有一絲被救的機會。”
輕輕柔柔的低音聲在傅採青的耳邊響起,傅採青整個人都驚呆了,抬頭望向舒暢,被她眼底的冷意嚇得打了個冷戰,不是偽裝,而是從骨子裡冒出了寒意。
傅採青嚇的朝傅夫人喊了一聲“娘”
傅夫人趕忙走過來擋在傅採青跟前,然後大聲的說道:“各位夫人都在呢,你就敢威脅採青,這麼膽大妄為,推人下水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img src=〃,你自然不會手軟。”
傅夫人聲音固然大聲,但臉上的神情卻是心虛的。她與舒暢打交道時,舒暢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臉上何曾出現過如此的神情,雖然一直都在笑,可她的心底卻住不住的發毛,
“給我一個我要害她的理由,你們在我眼裡不過就是那不自量力的蚍蜉,還妄想撼動大樹,實在是可笑。”這話說的極為狂妄囂張,可在場的包括如悅在內都不認為舒暢是空口說白話,她那自信的神采,黑亮的眼睛,奪人的氣勢,微微晃動的衣衫,這樣的風采,炫人心神,而她們從未在一個女人上看過。
舒暢微微一笑,收起了身上的凌厲,轉而對周圍的夫人們說道:“傅採青說是我推她下船的,目的一是因為她的出現威脅了我劉家未來當家主母的地位,二來嗎就是因為我怕她洩露我的私情,所以才欲置她於死地,可惜她們以為的理由壓根就不存在,第一,我和劉世珩只是表親關係,現在是,將來也是,我和他只有兄妹之誼,又何來嫉妒傅採青之所。”
“而她所說的第二點理由是因為她看見我和護衛在花園私會,那麼我現在告訴你,那個護衛就是我的未婚夫,你都可以不要臉皮的打著未婚妻的名頭住進了劉府,那個名頭還是不被承認的,那我與兩情相悅之人相見,論起無恥程度,我可遠遠比不上你們母女啊!”舒暢說著露出一臉佩服的神情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