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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們為什麼將人安插在奉國公府呢?是為了保自身安全還是趁機將我們國公府拉下水?我總覺得珍珠並不是普通的棋子。”
舒餘昕低著頭沉吟了一會道:“事到如今,咱們要將珍珠摘出去,而又不讓那些幕後之人有所察覺,妹妹,委屈你做一回惡人吧!只要珍珠是因為意外失去了行動能力,其他人謀劃了這麼久,即使沒有珍珠肯定也會將計劃實施下去,到時他們撞進太后撒下的網,跟我們國公府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舒暢嘆了一口氣道:“也只有這樣了。”說著將自己手上戴的那支羊脂玉的鐲子拔了下來,放在盒子裡。找了白嬤嬤和幾個身強力壯的僕婦去了二太太的房間。
珍珠有些詫異三小姐的去而復返,又見她滿臉怒容,身後又跟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僕婦,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強扯出一抹笑容道:“三小姐是不是還需要些什麼東西啊?”
舒暢冷冷地看她一眼道:“我的鐲子,你藏哪去了,最好馬上拿出來,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三小姐,奴婢沒看到過您的鐲子。”珍珠滿臉驚恐的辯駁道。
“我才來母親房裡一趟,這鐲子就不見,除了你還有哪個,你也不用嘴硬,自然有人會撬開你的嘴巴。”說著轉過頭對白嬤嬤吩咐道,“嬤嬤,這裡就交給你了,那鐲子是舅母送給我的見面禮,斷不能丟的。”
白嬤嬤應了一聲,舒暢也不打算留下來欣賞血淋淋的畫面,轉身正要離開。珍珠卻幾步跪倒在舒暢跟前哭著說道:“三小姐,還請您明鑑,奴婢真的沒拿您的鐲子,奴婢是冤枉的。”說著又連連磕了幾個頭。
這一下動靜鬧的有些大了,竹園裡剩下的幾個人紛紛跑了出來看熱鬧。
“三姐姐,這是要幹什麼啊?老太君來白雲寺是祈求菩薩保佑我們舒家的,你卻在寺廟對個丫鬟要打要殺的,沒的辱沒了我們舒家的善名。”舒慧嘴裡說著勸誡的話,眼睛閃過興奮光芒。沒想到舒暢比她還驕縱,平常打罵丫鬟那自是沒什麼,但今日是來積福的,又在府外頭,如果被老太君知道舒暢不停勸告,執意要打丫鬟,回去哪裡還少得了一頓訓斥。
舒暢自是明白舒慧所想,不過此時也無心與她計較那麼多,或者舒慧這橫插一腳,反而更能讓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以為珍珠只是飛來橫禍,而不是他們發現了珍珠的身份,於是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教訓的是二房的丫鬟,四妹妹不會連這個都要管吧!”說著對白嬤嬤示了意,讓她開始動刑。
107 荊王餘孽
舒慧見舒暢一意孤行,臉上不由的露出看好戲的神情,名門世家的姑娘就算性格囂張跋扈,在外頭也會是端莊溫柔的,舒暢今天鬧的這一出,在舒慧眼裡就是自毀名聲,你打吧,你鬧吧,你打地越狠,鬧地越兇,老太君就會越不待見你。言錒瘧尕燁瞱
僕婦們已經架起了珍珠,長條板凳就放在竹園的正中央,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想來沒多久就會有舒家三小姐在白雲寺怒打丫鬟的訊息傳出,舒暢見目的達成,狠了狠心吐出一個“打”字,兩個臂膀粗壯的僕婦一人掄了一條五寸來寬的板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珍珠的屁股上。
那竹板砸在皮肉上的聲音聽地人心情莫名的沉重。
舒暢見珍珠顯示咬牙硬挺,隨後再也忍不住的哼了起來,打了十來下之後,再也忍受不住暈了過去。
僕婦停下了動作看向舒暢,舒暢沉聲說道:“先把她看管起來,等回府再做進一步處置,你們兩個給我將人看好了,若是出了狀況,唯你們是問。”打成這樣子,行動也受限了,至於後續的處置想來府裡的長輩自會商量出一個妥當的方法來。
婆子應了,兩個人合夥將人拖了下去。今日她們也算是見識了候府千金小姐的蠻不講理,都說捉賊拿贓,這才只是懷疑就將人打成這個樣子,她們哪裡還敢怠慢啊!
“好了,都杵在院子裡幹什麼,回去!”白嬤嬤的臉色有些沉重,這其中的內情她是明白的,現在府裡能當家做主的都不在,也唯有這樣快刀斬亂麻了,只是她們家小姐原本名聲就不太好了,今個兒這一鬧,恐怕會有更多的閒言閒語傳出。言錒瘧尕燁瞱
老太君從大雄寶殿回來的時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將二太太、舒暢、舒餘昕單獨叫進了房間,又讓心腹丫鬟守在門口,不讓人靠近。
二太太一進門就跪倒在老太君跟前,慚愧的說道:“母親都是媳婦的不是,媳婦一時糊塗才會將人弄進府裡,請母親不要怪罪昕兒和暢兒。”
舒暢和舒餘昕見自家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