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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豆眼不想到了這一刻舒暢還能反抗,待發現簪子的來勢時早已經來不及躲避,只得將身子往右邊一動,盡力避開致命之處。舒暢這一下雖然帶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決心,但因為受了藥物的影響,速度和力道都沒有想象中的快,簪子只是刺進了綠豆眼的左胳膊。不致命的傷卻徹底的激怒了綠豆眼。
“很好,既然你喜歡激烈的,那就不要怪老子不憐香惜玉。”胳膊上的傷不停的滴著血,疼痛和**已經讓他瘋狂,使勁的給了舒暢兩巴掌後,隨後撿過地上的繩子,將舒暢的手勒緊,又用破布塞住舒暢的嘴。
紅腫的嘴角流過一縷鮮血,整齊的髮髻早就散亂不堪,捆綁的雙手,外加凌亂破碎的衣服,綠豆眼的小眼睛裡閃過一抹血紅,心底的興奮更勝剛才,一揚手,舒暢身上的中衣便化為碎布。
舒暢整個人不可以抑制的顫慄了起來,手不能動,口不能言,眼看著綠豆眼的臉越來越靠近,舒暢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臉上一陣溫熱,舒暢睜開眼睛,只見綠豆眼的雙眼暴睜,臉上的表情興奮中還帶著不敢置信,胸口處的窟窿正汩汩的冒著血,而她臉上的溫熱,正是綠豆眼身上濺出來的血。
綠豆眼的身體抽搐了幾下,然後緩緩的向舒暢的方向倒下,舒暢想要推開他,可是手動不了,綠豆眼那張扭曲的臉就要貼上她的臉,舒暢的尖叫聲已經到了嗓子口,可是嘴被堵住了,發出來的只是低低的悶哼聲,終於在最後一刻,綠豆眼的屍身飛向了別處。
077 第二次被救
面尚化和荷面和。這一連串的變故讓舒暢的腦子一片空白,呆愣愣的看向來人,來人的右手持著一把還在滴血的劍,左手抱著澈澈,一雙沒有溫度的雙眼正冷冷的看著舒暢。
舒暢不知道眼前之人是敵是友,只覺得那雙冰冷的眸子給她一種熟悉感,可是沒等她想出他是誰,身體深處湧現出一股更狂熱的躁動,讓她腦中最後一絲清明也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火熱**。
蕭奕看著眼前幾乎**的女人,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第一次這個女人被驚馬甩出了馬車差點沒命,這一次又差點被人強暴,似乎每一次遇到她,她總是處於危險當中。
世珩說澈澈是同舒家姑娘一同失的蹤,那麼這個狼狽不堪的女人就是前些日子與陳家和離,成為杭州百姓談資的舒家二小姐了。
蕭奕沉默了一會,將澈澈放下,走到舒暢跟前拿掉了塞在嘴裡的布,解開了手上的束縛,正在解腳上的繩子時,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卻纏了上來,舒暢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整個人貼在了蕭奕的身上,彷彿唯有這樣才能解自己的火熱。
背上的兩團柔軟讓蕭奕的身子僵了僵,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火熱的唇吻上了耳朵,噴出的熱氣幾乎要將他耳後的面板熔化,蕭奕連忙站了起來,舒暢被她甩落在了地上。
舒暢的理智已經被春藥控制,她只知道只有抱著眼前這個人,才能稍稍減低心底的躁狂,才能讓那幾乎被火灼傷的身體感到一絲清涼。不依不饒的又貼了上去,卻被蕭奕再次甩開。迷濛的雙眼慢慢的浮上了一層霧氣,如泣如訴的望著蕭奕,好似他對她做了多麼十惡不赦的事。
蕭奕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起伏,脫下身上的黑色大麾丟在舒暢身上,見她還欲扯開大麾,毫不猶豫的襲上她的頸項,舒暢眼前一黑,最終軟倒在了草堆裡。
蕭奕將澈澈縛在自己的被上,一把抱起了失去意識的舒暢,走出了破廟。
清冷的月亮掛在夜空給黑夜帶來了幾絲光亮,蕭奕掏出懷中的訊號彈對著天空放出,然後對著遠處吹了一記口哨,不一會從南面奔來一匹黑色的駿馬,待馬兒行近,一個縱身躍上了馬,不一會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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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裡,舒餘昕、顧少堂、劉世珩正帶著人四處查詢舒暢和澈澈的下落,見到空中亮起的一抹火紅,劉世珩的臉上一鬆,隨即策馬到舒餘昕身邊道:“舒公子,我的朋友已經找到舒姑娘和澈澈了。”
舒餘昕聞言亦是面露喜色,對劉世珩拱了拱手道:“這次真的多謝劉公子出手相助,不知我家小妹現在何處?”
“我的朋友將舒姑娘暫時安置在城外的別莊,在下這就帶舒公子前往。”
舒餘昕點了點頭,命人將散在杭州城打聽下落的人都叫了回來,自己則帶了福伯和顧少堂跟著劉世珩前往城外的別莊。
078 澈澈原來姓蕭
聯們保我能聯我。舒暢覺得自己深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