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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悲悲怯怯的哭,壓抑在胸口,還不敢大聲哭出來,何其淒涼?
蒼凌對這個公主畢竟沒有上多少心思,只記得蒼雨蝶精得一手手藝,琴棋書畫,長相標誌。遠不如其母來得痛徹底心扉。只得相勸幾句……
元楓和銀淺走近時,那婦人正匍甸在蒼凌的腳下,髮絲微亂,眼神紅腫,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旁邊坐著皇后,還是那幅貴婦臉,只是這眼神兒也顯得有些悲哀,在不如先前的目中無人。
下面位列各位朝中大臣,一則還有一些公主才人,臉上皆表現出一種悲怯,低著頭不敢說話。
“皇上,皇后,離王爺已經找到了。”銀淺恭安。
那婦人聽到了離王爺這幾個字,臉色煞白。全身顫抖,很是激動,瘋了似的撲過來,撲到了銀淺身上,歇廝底裡的吼道,“人呢,人在哪兒?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銀淺倒也沒動,任那婦人一通亂打。
元楓有些看不過去,只是這也沒辦法,若是這樣能讓她心裡好受些,她也願意站著不動讓那婦人打幾拳。
倒是皇后率先發話了,急忙站起來指揮著下人,語氣急燥,“快快,把木才人帶下去好生伺候著。”
有下人來連拖帶拽的把木才人架了出去,她悽慘的聲音還從大老遠的傳了出來。銀淺的臉頰有幾道抓抓痕,衣領向旁邊散開來,額前髮絲有些凌亂,駁為狼狽!
皇后手指無意識的輕顫,眼裡的緊張神色總算是放下來,不著痕跡的籲出一口氣。
“臣,失禮了!”銀淺倒是不以為意,朝蒼凌說道。
元楓遞於他一方絲絹,他臉頰的抓痕溢位淺淺的血絲來,落在他白皙的臉頰上,有些慘然。銀淺接著手絹,那一剎那,眸光有花在慢慢的開放,轉眼即逝。
“皇上,離王帶到!”侍衛前來報。
蒼凌手背青筋浮起,估計是怒氣所致!
“帶進來。”
五六個人壓著宗政宣離,刀背架在他的脖子上,刀光瀲灩!宗政宣離邁著輕緩的步子,髮絲如墨,一身白衣侵染了一世的芳華。
那雙眼睛總是有種洗盡鉛華過後的沉澱,淡淡的,一眼望不到底。就連這時候,也未見他露出半絲慌張來。
“拜見皇上,皇后。”
蒼凌中氣十足的呵道,“離王,你好大的膽子!蝶兒是不是你殺的?”
“皇上,您是知道的。此等關係兩國友好之與,宣離是絕不敢做的!更不敢在天子腳下肆意妄為!”
元楓諷刺一笑,絕不敢肆意妄為?要不是她命大,早就死在姓宗的手時了!
“皇上,昨個兒夜時,府裡有人親眼所見離王進了蝶公主的房時,整夜都沒出來過!”銀淺指著一旁的小丫頭,說道。
一個小丫頭,許是從未見過帝王威嚴,臉色嚇得都白了!跪在地上,全身顫抖。
你一個女兒家懂什麼
“把你昨晚看到的東西說出來,不許撒謊,不許隱瞞。”皇后翹著蘭花指,吩咐道。
“是……昨夜,奴婢早早便睡下了,睡下了一會兒後,便去如廁。路過公主的房之時,奴婢看到離王往公主寢房走去。然後聽到離王與公主細碎的交談聲,接著燈就熄了……再然後,離王再也沒出來。”
“你聽清他們說什麼了嗎?”皇后忙問,有絲急切。
“隔得太遠,奴婢沒有聽清。”下人們偷聽主子的談話,輕責罰,重責可喪命,她是知道的。
元楓皺著眉,昨晚宗政宣離一整夜都在她的床上,這個丫頭在撒謊!或者,她說的確有其人,可是絕不是宗政宣離!
“你看清離王的相貌了?”元楓問道。
那丫環縮著身子,怯怯的回答,“沒有……天色太晚,奴婢只是看到了背影,與離王一模一樣。”
“離王,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蒼凌兩道濃眉聚起,目光如炬,把玩著手裡的玉板指,衣袖飄飄,帝王之風,霸氣凜然!
宗政宣離卻看了一眼元楓,眸光輕抬,“沒有。”
那一個眼光,不同於以前他對於她的憤恨與冷漠,淡淡的一憋,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又好像把她推向了千里之外……把她隔絕在了此事之外!
元楓知道,若是他把昨晚的事說出來,那麼他定能逃過此劫!他卻緘口不說,這是什麼意思?還有剛剛那一個眼光……突然元楓蹦出一個想法,他這樣做,是在保護她?
他只說出來,那麼,她定然落的一個水性揚花的濺女人!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