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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的樣子,只怕這傳言假不了。看看眼前這個頂多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薛黎只覺得可憐,在心裡直罵那個武敏之是個變態,就算是有戀童癖。也不至於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吧。
看著她一直再顫抖的手,明明委屈難過到極點,卻偏偏倔強的連一滴淚也不流。不由得心疼起來。即使她身份顯赫,萬千寵愛集於一身又如何。現在有些時候她弱小地連自己都不能保護。
薛黎心疼得抱著她拍拍安慰道“別怕,別怕,現在都過去了。網他,欺負了你,你有沒有跟武后說過?”
多日來的委屈彷徨。在遇到熟悉的人地時候終於爆發了。太平抱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過來好久才平復,聽到她問,搖了搖頭“我沒有告訴母后。”
“為什麼?”薛黎驚訝,以德報怨,膽小怕事,委屈求全?都不可能,有仇不報可不像太平地作風。她以為太平必定在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報告給自己的母親。
太平的臉上閃現出一道狠毒的笑容“一年有多少人在母后面前說到武敏之的不是,可結果怎麼樣?即便是他姦汙了。也不過是母親地幾句責備,他還不是逍遙的花天酒地。”
武敏之竟敢如此放肆?薛黎聽到這個訊息不禁愕然,問道“你跟別人不一樣。你的話自然有分量的多。”
太平淡淡一笑“只要母后不想治他死罪,誰說也一樣。我現在要做的是把這件事壓下去。等一個合適的時機翻出來。不做則已。做了我便不會空手而歸,定要他永世不得翻身。拿命來償。”
薛黎只覺得背後一陣冷汗,拍她的手也慢了半拍,她才十二歲,就說得出如此狠毒的話,那將來,真是不敢想象。皇宮那種地方,果然長不出天真無邪的小孩兒。
太平察覺到她手一抖,以為她在為自己擔心,反倒過來安慰她“你別擔心,我吃了一次虧,必定不會犯第二次錯,以後時時刻刻走帶著侍衛婢女,不會再落單了。”
薛黎不敢看她地眼,將視線轉到了一邊,想想再三才啟齒“他雖然不對,可是你這樣做也太過了吧。他,罪不至死。”薛黎將那個狠毒藏在了舌尖,說的很小心,生怕太平動怒。
太平聽了這話倒沒有生氣,只是笑著拉著她的手“你啊,還是這麼心軟,武敏之地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讓他有該有的下場地。你這麼濫好人真擔心你以後被人欺負。不過沒關係,有我在,誰敢欺負你我必定讓他付出百倍千倍地代價。”
薛黎一時間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只得無言。看得出在太平的心裡,薛麗娘是很重要很重要地朋友,所以才能推心置腹,至誠相交。只是她已不是原來的薛麗娘罷了,不管她如何對自己親熱,自己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阿黎,你怎麼看上去一直恍恍惚惚的樣子,是不是今天累著了?”在回家的車上,賈珍珠看著薛黎一臉的倦意,關心的問。
“還好。”薛黎揉揉頭,她是覺得心身俱疲,不過不是因為宴會,而是遇到了以前認識薛麗孃的人。
“早知道就不讓你去應付那些人了。”賈珍珠有點懊惱的說“自從你跟太平公主一起過來之後臉色都沒好看過,她們是不是刁難你了?唉,我就知道那些貴人們不好伺候。”
薛黎跟太平在無人處講了好久的話,然後一起攜手出來。雖然薛黎說自己有事要辦不方便跟太平表現的很熟稔,但是太平還是緊巴著她不離,讓在場所有人都認為是太平公主對薛黎青眼有加。太平這麼做是好意,薛黎一下子就博得在場兩位公主的好感,自然不會有人不識趣再來找她麻煩。只是這一舉動也為她帶來了無數的麻煩,她在眾人眼中身價立馬倍增,上前巴結攀談的人絡繹不絕,讓她不勝其煩的同時給賈珍珠的衣服做宣傳的效果倒是比預先的好多了。
聽她提起太平,薛黎不由得想到那位跟自己結了樑子的縣主。頭疼啊,一問太平才知道她姓韋,本來是京兆府尹的女兒,但進宮拜見武后的時候很得武后喜愛,便封了她潯陽縣主的稱號,還把她指給李顯做王妃,不日久要成親。
表面上看起來,現在薛麗娘要比那個什麼勞子的縣主厲害的多,她是不敢找自己麻煩的。可是薛黎知道歷史上中宗即位後這個韋氏可要當皇后的,她可是武則天第二啊,那個時候她萬一要找自己麻煩不是小菜一碟。想到這裡薛黎就覺得鬱悶,為什麼我在街上隨便找個人訛詐都會詐到未來的皇后娘娘,還是那種心狠手辣的?看來人真是不能做壞事的。雖然有太平在,她自然不會不識趣的找自己麻煩,但這樑子總算結打了。想想她將來權傾天下的時候,還好離現在還有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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