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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酒瓶斟滿,他舉起酒杯:“喝了這杯酒,你兄弟二人就是我兄弟!哈哈,來喝!”說罷,仰頭喝光。
衛瑢指尖摩莎著酒杯的沿口,低著頭,像是在權衡利弊。
程公子見有希望,又在加了股力:“還有你爹一直想爭取皇商的代理,那個也可以給你們嘛,來喝了!”
衛瑢抬起頭,衝著程公子微微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衛瑢又一次起身告辭,卻不想身後傳來陰側側的話語:“想走,卻沒那麼容易!”
衛瑢驚訝回頭:“不知程公子何出此言?”
“呵呵呵哈哈哈!!!”原本壓抑的笑聲隨著衛瑢的倒下漸漸狂放,角落裡站著的那名小廝眼帶嘲笑的上前將挨著衛瑢的衛琮拖開,程公子著一把抱起美人放到裡間的塌上。
這美人真是越看越美,這眉這唇,睜眼時還真有些讓人不敢褻瀆的氣勢,這閉著眼嘛,倒只剩下乖巧了。
程公子本想等酒裡媚,藥的成分發作,卻是再也等不住,正當他準備一親芳澤,外間卻傳來一聲慘叫,還不等他轉身,腦後便受了重重一擊,登時陷入黑暗。
“阿久?阿久?你……”本因昏迷的人卻條然見睜開雙眼,眼裡一片清明,哪裡像是中了藥之人。
“阿久你沒事?”衛琛見阿久喝下那杯酒時,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去隔間放雜物的小屋裡拿了根棍子就衝了進來,見那個猥瑣的傢伙居然敢碰阿久,他目眥欲裂,先一棍敲暈那個助紂為虐的小廝,在大跨步的重像那個程公子,一棍敲在他腦後。
“很明顯,這酒有問題,我當然不可能真喝下去,剛剛藉著舉杯的動作倒進袖子裡了,嘖!袖子溼的真難受。”衛瑢嫌棄的扯了扯袖子,望向衛琛的表情是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撒嬌。
“嗯,我們趕緊走吧,回客棧就換了。”衛琛勉強壓下心裡的悸動,託著衛瑢的手臂讓他借力起身,隔著衣物相觸的地方冒起一粒粒的疙瘩,衛琛立刻放手,打算拽起地上的衛琮。
“等等!”衛瑢眼睛一轉,笑得有些狡黠,他蹲下身在那小廝身上摸出一包粉末狀的東西,一股腦倒進酒壺,晃勻後給他們一一灌下,連裡間的程公子和門口的小廝都沒放過,做完這些他才拍拍手,示意衛琛走人。
抬頭卻見衛琛一臉好笑地看著他,眼裡的縱容寵溺讓衛瑢輕咳一聲,目不斜視的當先下樓,心裡卻在想,自己這次是不是有些過了,毀了以前在衛琛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酒樓門口,書童阿垣正焦急地等下那裡,見著他全須全尾的出來,立刻迎了上來:“公子你可出來了,再不出來阿垣就要去報官了!”
身後架著衛琮的青年問道:“他們沒把你灌醉?”
見自家公子一副要笑不笑的面容,阿垣倒是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他啊!別的沒什麼,就是好酒!千杯不醉!”衛瑢難得笑得如此爽朗,半點也沒有因剛才的糟心事心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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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確定裡間的阿久已經熟睡,衛琛悄悄起身,批了見深色的衣服,從包袱裡摸出一薄布包裹的長條事物,揣進懷中,開門時往衛瑢的方向看了一眼,見那處毫無動靜,才閃身消失在屋內。
他沿著早已記在腦海中的路線,一路躲在房屋的陰影中摸到胡府側門,也是他運氣好,不過盞茶功夫,黑暗中便有一群人提著燈籠望這邊走來。
他一手往地上抓了一把,一手抽出了懷裡那東西,為了防止反光,手伸進布條中握住把手。
等那群人走近,一把將手中的灰往幾人眼中撒去,乘著那些人捂眼的功夫,一刀刀桶進那幾名隨從胸口。燈籠掉在地上,瞬息被大量濺出的血液澆滅。
等那把沾滿鮮血的短刀架在那胡公子脖子上是,他嚇得褲子都尿溼了,不過眨眼間,他的幾名隨從便入了地府,對方如此殺伐果斷,他能不害怕麼?
“這、這位壯士我、我我”我了半天腦子一片空白:“饒、饒命啊!”
“我不要你的命!”隱在黑暗裡的臉似乎平板一片,“我只要……”
短刀緩緩下滑,來到那個要命的位置。
“啊?!啊?這、不、不不不不行!”胡公子感覺重要部位被利刃貼著,頓時魂飛魄散,這寶貝今天才爽過一次,難道竟是最後一次麼?
“啊!我知道了!你是程途遠派來的?!”胡公子想來想去自己最近得罪的人只有那位程知府的兒子了,而且是剛剛得罪的,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