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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吹牛。”嘴上這麼說,趙舒城還是趁著下人們沒注意偷偷下了樓看霍嘯林傷成怎麼樣。樓不是很高,可霍嘯林的腳腕還是腫得像個饅頭。
趙舒城一邊責怪著他,一邊給他擦藥。“下次不許番強找我了,摔壞了怎麼辦,想找我說一聲,我偷偷下樓就好。”霍嘯林傻笑,心想: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趙舒城要離開了。那是一個下午,趙舒城說他要走了,霍嘯林問他去哪兒,他說去洋人的學堂。洋人的學堂和先生的學堂有什麼區別?在霍嘯林看來,學堂就是挨板子的地方,可是心中糾結更多的還是趙舒城不在身邊了,他要走了。心裡不舒服,也許是因為自己只有這麼一個朋友吧。霍嘯林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趙舒城說他不知道。
你回來了一定要告訴我,我親自去碼頭接你。
他說著拉起趙舒城的手。
好,一定。
趙舒城也握住他的手。
這一切要是一直不變該多好,可是這世上真的有什麼是不變的嗎?
霍嘯林:也許這裡的學堂真的比不上洋人的,因為這裡沒有趙舒城。
作者有話要說: 好稀飯這部劇,舒城太可憐了,給個好結局。
ps:本文霍攻趙受
☆、重逢也許不是美好的
趙舒城回來了。他站在船頭看著越來越近的西陽,心裡在惦記一個人,不是親爹趙金虎,而是霍嘯林。
一個月前他就寫了信,這是他離開西陽後和霍嘯林之間僅有的一封信。十年了,十年可以改變很多。是不是隻有他一個記著十年前在一片小樹林裡兩個人的諾言?
離家越近,想得越多,小時候的一幕幕如同昨天發生的一般。霍嘯林的調皮搗蛋,無人能比的番強技術等等。畫面定格在他握住自己手時的表情,這個看別人殺只雞都嚇得手腳冰涼的大哥,露出自信滿滿的表情還是第一次。那是和吹牛時不同的自信。
到了碼頭,迎面而來的不是霍嘯林,而是家裡的師爺侯學問和一群自稱保護西陽的反動軍閥。趙舒城沒好氣地把行李丟過去,四下尋找時聽見一聲“趙舒城”。
那人還是穿著長衫,戴著圓圓的眼鏡對自己傻笑。看起來似乎從沒變過。
原本失落的心情一掃而空,霍嘯林朝自己跑來,趙舒城想逗他,故意說了句英文。“How are you?”
果然,霍嘯林聽不懂,還裝模作樣地說什麼“鄉音無改鬢毛催”,被趙舒城這個學霸好一頓教育,糊弄人的眼鏡還被扔河裡了。
“你看你,一回來就跟我說什麼鷹文鳥文的,我知道你從小學習就好,可咱倆都十年沒見了,就不能說點別的啊。”
“好了好了,嗯,現在我回來了,你怎麼著也得表示表示吧。”
“那當然,我早就想好了,我請你去個好地方。”
就這樣,十年沒回家的趙舒城一回來就跟霍嘯林跑了。
霍嘯林喜歡上了戲班子的阿梅。這讓原本還興致勃勃地看戲的趙舒城瞬間沒了興趣,看什麼都不順眼。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阿梅到底有什麼好。
其實他喜歡阿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啊?他是自己的好兄弟,好兄弟有了喜歡的人不是應該幫一把嗎?可能是因為霍嘯林喜歡阿梅,而阿梅一心想嫁給自己爹有點彆扭吧。阿梅這種女人不值得霍嘯林那麼拼命。一想到霍嘯林要為了這樣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和自己吵架,他居然有些後悔回來了。這種感覺說不好,太奇怪了!
其實他這次回來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討伐趙金虎。
西陽城的城樓上掛著的是人頭,趙金虎殺的,為的是震懾百姓。在洋人的學堂,趙舒城學習了民主、自由、祖國、人民,他想讓人民聯合起來,打虎靠人多!
無頭帖子貼在了趙金虎家的大門上,趙舒城和霍嘯林一起貼的。霍嘯林是扭扭捏捏有些不情願,他膽子小,但是他不希望趙舒城看不起自己。他真的很佩服趙舒城,他說的實在是太好了。可是西陽的百姓已經怕趙金虎怕到了麻木,無論趙舒城在臺上說得多振奮人心也沒人有反應。
廢話,臺上站著的是趙金虎的親兒子,虎毒還不食子呢,誰要是跟著起鬨,明天城樓的籠子裡保不齊多一個自己的頭。
“我說,你們都聾啦?說得這麼好也不表示表示?”趙舒城站在臺上實在是太尷尬,大家像看戲似的看著他喊口號,霍嘯林看不下去了,他顧不上什麼了,心中只有一個聲音:他要幫趙舒城。
有人起頭事情就好辦了,口號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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