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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住了一晚上之後腦袋發懵渾身不舒服。
門發出“吱嘎”的聲音,趙舒城在看到霍嘯林醒來後臉上掛著笑容,可是又被他硬生生壓下變得面無表情眼露寒光。這些霍嘯林都看在眼裡。趙舒城沒說什麼,只是把水杯往床頭櫃一放轉身欲離開。“舒城,我渴了。”“那兒有水。”“我動不了。”無奈,趙舒城扶起他給他喂水。霍嘯林佯裝喝了幾口後扶著發暈的腦袋趴在趙舒城的肩膀上,趙舒城想推開他他就開始哼哼,沒辦法只得讓他這麼靠著。這期間霍嘯林對他是百般示好,可是趙舒城心裡仍是發寒。
既然你心裡還裝著梅姑娘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霍嘯林出院那天趙舒城打算把他帶回去,可是這件事真是不簡單。劫獄不是小事本來應該嚴肅處理,可是諸葛先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讓趙舒城先找個地方安頓霍嘯林這件事過後再說。趙舒城很納悶,住牢房就行了幹嘛要找個地方這麼麻煩?諸葛先生的解釋是——牢房不夠。
這奇不奇怪,牢房不夠隨便找一間多加個人唄反正不擠。諸葛先生暗暗擦汗,龍爺要的人就是牢房也得是單人獨間誰敢讓他和別人擠啊?被龍爺知道就死定了。
既然如此趙舒城還能說什麼,只好帶著霍嘯林去飯店住。
趙舒城這幾日過得很糟心。因為霍嘯林動不動就提一些無理的要求,甚至有時候會讓趙舒城覺得他在撩瓛撥他。
“舒城,你餓了吧。嚐嚐。”霍嘯林夾了一口菜遞到趙舒城嘴邊,趙舒城扭過頭。
霍嘯林沒有覺得沒面子反而笑道:“呦,不好意思啦?”他放下筷子坐到趙舒城身旁有意無意地蹭他的手臂,“你看,小時候我給你夾菜你都樂呵地吃了,現在怎麼了?”他的手無意間拂過趙舒城的手背,趙舒城徹底爆發了。
“霍嘯林你到底想幹什麼!”
“發什麼火啊?消消氣。”霍嘯林賠笑。
趙舒城擒住霍嘯林的手腕瞪著他。“你有完沒完?”
“怎麼了?”
“你折折騰騰好幾天了,我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心裡想著別人現在卻賴在我身邊,你想怎樣?“你是不是仗著我對你……對你好點你就蹬鼻子上臉啦?”
霍嘯林帶著一副霍老闆的奸商笑看著他,問道:“我怎麼了?”
“你跟我裝傻是吧。你心裡還惦記著阿梅你就去找她!別特麼來煩我!”
“我心裡惦記阿梅?你為什麼這麼說?”
趙舒城這幾天的憋屈算是有地方發洩了,藉著怒火他把霍嘯林生病時叫著梅姑娘的事說了出來。
有這事嗎?霍嘯林努力回想著。他突然想到起昏迷時是見到了阿梅,也確實說了些什麼。於是他壓著趙舒城的勁兒一把摟上他的肩膀。“那你知道我後來說得是什麼嗎?”沒等趙舒城推開他霍嘯林繼續說道,“我後來說。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失信了,我愛上了別人。你說對了,我愛上了舒城。你別等我了,我不能娶你了。”趙舒城一愣,忘記了掙扎。
一直以來兩個人的心意都藏在心裡不言表,可早已是心照不宣,如今親耳聽到霍嘯林這種承認的話,趙舒城的心漏了不止一拍。
在床上躺著的日子給了霍嘯林足夠的時間去想他和趙舒城的事,他醒來後想見到的人第一個就是趙舒城,他意識到自己愛趙舒城已經愛的很深了,就算他想要自己的命也愛他,就算趙舒城變得有些不擇手段也愛他。霍嘯林心裡清楚這不怪趙舒城,官瓛場黑暗他做得再好也一定會有人在背後捅他的刀子,而且趙舒城也是個寧折不彎的倔脾氣,最看不起上下打點搜刮民脂民膏的那種敗類所以不會有大的屈服,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他不該涉足官瓛場的。
“你……”趙舒城抓著霍嘯林手腕的手無力垂下,他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霍嘯林順杆爬一把將趙舒城摟在懷裡。
“放開。”不能,不能這樣。我們是兄弟,這種為天下人所不恥的感情不能再任其發展了。
霍嘯林在他耳邊用他迷人的聲音低低地說道:“這裡只有你我。”
“舒城,幾天前我也想過我會不會不愛你了,我不能騙自己。不會。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沒想過和你唱對臺戲,我只是不想你再殺那些無辜的人。以前的你,在戰場上殺的是敵人;現在日本鬼子已經打到家門口可是你們兩黨還在內瓛戰,我不懂政瓛治,我只知道無辜的人不該死、敵人來了應該和他們打。我這幾天做得這些只是想讓你變回原來的那個趙舒城。舒城,你聽我說。”他指了指胸口,“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