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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爹眼睛受傷大伯著急了好幾天,後來還搬去和他一起住,現在大伯在還住我爹隔壁。”
如意一邊用小樹枝在地上劃來劃去一邊說道:“我有時候都嫉妒二叔,咱們家爹對二叔最好了。不過有件事真想不明白,二叔眼睛看不見那幾天,太奶奶和咱爹說要讓二叔娶三姨娘的事,咱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啊。”
“那怎麼了?”
“你看,二叔年紀也不小了,身邊一個陪在身邊的人都沒有,爹幹嘛不讓他娶三姨娘啊。”
吉祥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嘻嘻,當時我躲在外屋偷聽來著。”
霍寒一本正經地說道:“三姨娘畢竟是爹的媳婦,二叔和咱爹是親兄弟,娶三姨娘不合規矩。”
如意“切”了一聲說道:“寒兒哥你真沒意思。姐我跟你說,咱爹看著二叔的時候笑的可開心了,還有啊……”
被討論的兩個當事人則站在霍紹昌的墓碑前。趙舒城啞著嗓子說道:“爹,小時候我一直都想讓您做我爹,現如今竟然成真了。我知道您不怪娘了,那也請您原諒趙家,原諒兒子不能改姓。還有……”他偷偷看了一眼霍嘯林,正巧霍嘯林也在看他,四目相對。
霍嘯林跪下給霍紹昌磕了一個頭,然後說道:“爹,我們的事也請您原諒。”趙舒城陪著霍嘯林跪下,兩人三拜後起身。
霍嘯林沒告訴趙舒城他在心裡說的一句話:如果要怪就請怪我一個人,但來世我還是想遇到舒城。
夜裡趙舒城在床上輾轉反側。他看了下月亮的位置,還有三個小時清明節就過去了……
“駕。”他騎著馬出了城,朝一處偏遠的地方策馬飛奔。過了半個小時後他到了一片樹林,把馬拴在樹上。
拿出準備好的包裹,趙舒城在墳前擺好水果饅頭一類的東西,擦亮一根火柴點燃了蠟燭,燭光照亮了墓碑上紅色的字——父趙金虎之墓。
磕頭上香後他坐到墓碑旁,靠著冰冷的石頭說話:“雖然您不是我的親爹,但我永遠姓趙,永遠是趙家人。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您不讓我和霍家有來往,原來當年是這麼一回事,我不怪您。回西陽的那天我真的見到您了,您還在嗎?和兒子說說話吧,兒子想您了。”天下起了小雨,細如牛毛,他沒帶傘就這麼被雨淋著,就算雨不大明天也一定會發燒了。
“我和嘯林的事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您要是知道別氣壞了身子,這件事不怪我也不怪他。本來我們誰都沒那個心思,沒想到就發展成了這樣……我不後悔。”
眼皮越來越重,他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在這兒睡一覺也沒什麼。
第二天趙舒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感覺很冷。“二叔你醒啦,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啊?”
“如意,我怎麼回來的?”
“我爹抱你回來的啊。”!趙舒城應該慶幸他發著燒臉紅根本看不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唔,頭有點疼。
“今天早上,小六叔喊你吃飯,叫了半天沒人答應,進去一看你就不見了。找了整個院子都沒找到你,我爹就去問奶奶一些事——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問完之後,我爹二話沒說騎馬就走啊。大概一個小時吧,他就帶著你回來了。二叔,那時候你臉紅的不得了,額頭都能煮雞蛋了!我爹看你昏迷不醒就把你抱回屋了。”
趙舒城咬著牙讓如意把霍嘯林叫回來,撐著坐起來後就開始瞪眼前的人。“怎麼了?”霍嘯林很無辜。
“你說怎麼了?當著孩子的面你就,就……”
“我當時太著急了,找到你的時候你氣都弱了。你想祭拜趙金虎又沒人攔著你,幹嘛大半夜跑那麼遠?”
“霍家和趙家之間的事小不了,我不想讓你為難,也不想對不起另一個養我這麼多年的爹。”
霍嘯林端起飯碗說道:“下次,我陪你去,不告訴別人。”
“你怎麼知道我爹的墳在哪兒啊?”
“吃了就告訴你。”他把飯匙遞到趙舒城嘴邊,趙舒城無奈地張開乾裂的嘴唇吃了一口。味道不錯,他吃的開心,霍嘯林則樂此不疲地給他餵飯。
霍嘯林當時問華夫人,她嫁進霍家後有沒有什麼特別喜歡去的地方。華夫人說以前喜歡去西邊的一片小樹林散步,因為霍白氏管得嚴所以去的少了。既然華夫人喜歡去那兒,那趙金虎的墳應該就是在那兒了。
如意和吉祥上次聊過天后發現聊得話題異常合拍,所以約定好看到什麼精彩畫面後一定要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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