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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雄道:“這是你們道家自己的事,我怎能知道?我只知道紅塵湮滅與你們道家的宗旨正好相悖,講求逆天而行,但是威力極大,一經施展,威力無窮,據說近三百年來只有兩人練成了這招。”
陳焉道:“其中一個是張角,那另一個呢?”
華雄笑了笑:“你傻啊,另一個,自然就是左慈了。”
陳焉恍然大悟,心道:“原來如此,也難怪張角每次都打不過左慈了。”
兩人正說著,忽然董白湊過頭來問道:“你們兩個嘰嘰呱呱說什麼呢?”
陳焉見冷落了董白,連忙說道:“我們在討論今晚宴會實在精彩,連董白將軍都給我們賞臉來。”
董白聽了,笑著拍了拍陳焉臉蛋道:“你這小道士,雖然怪模怪樣的,但是我喜歡的很,等哪天我和爺爺說了,表你做個都尉,讓你天天跟著我。”
陳焉聽罷大喜,心想:“我就等你這句話呢。”但卻忽然覺得又有一束目光激射而來。陳焉回頭望去,只見一旁一位年輕將軍對他怒目而視,眼珠子裡似乎都能噴出火來,陳焉認得這人就是郭汜,心裡立刻了然:“看來這郭汜對董白心儀已久了啊?是不是想當董卓的孫女女婿呀?”
沒過多久,營帳裡便又回覆了燈火通明的樣子,董白環視一週,高聲說道:“眾將官聽了!如今關外逆賊正自集結,意圖不軌,咱們大漢天下危在旦夕,正是需要你們效死力的時候!”
眾人連忙齊聲道:“願效死力!”
董白又道:“長沙太守孫堅,上次雖然被我們擊敗,但是竟還不知悔改,又帶兵前來,意欲進攻陽人,太師是勃然大怒啊!這次對付孫堅,一定要斬草除根,不能再讓他苟延殘喘。”
眾將官立刻齊聲複合。
董白看了看眾人反應,似乎十分滿意,繼續道:“太師有令,這次命胡軫為大都護,呂布為騎督,華雄督軍,兩日後啟程,必要拿下孫堅人頭來!”
呂布聽聞要與胡軫一同出征,十分不滿,狠狠哼了一聲,胡軫看著呂布,卻也十分不屑,連連搖頭。華雄看著這倆人,是有苦自己知,低聲跟陳焉說:“董太師也真是,非讓這兩個冤家一起出徵,還讓我當督軍,這裡外不是人的事我可怎麼辦啊。”
陳焉忽然想道:“莫非華雄是這場戰役被孫堅殺了?《三國演義》裡說的是華雄被關二爺砍了,但似乎歷史裡沒這麼一出,反正這一仗對華雄十分不利,我是不是應該勸勸他?”想罷對華雄道:“華雄將軍,貧道始終覺得這一仗凶多吉少,你不如託病不出戰了罷?”
華雄搖頭道:“臨陣脫逃,我還算的上個男人麼?不行!畢竟是太師的指令,我華雄豁出去性命不要,也得去砍了孫堅的腦袋。小道長,你只要好好巴結董白,便可跟著她高官厚祿,既不用上陣殺敵,也不用做牛做馬,我看你現在已經博得了董白小姐的好感,以後定能一帆風順。”
陳焉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只是個道士,但是我也知道華雄將軍你對我推心置腹,對我很好,我心裡拿你當兄弟,如今兄弟要上陣殺敵,你卻讓我一個人躲在後邊做縮頭烏龜,那是萬萬不能的!將軍放心,只要你上陣,我就跟著去!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華雄見陳焉如此說,心中大喜,拍了拍陳焉肩頭道:“小道長,我沒看錯人!賈詡這老小子這次算是說錯了。”
陳焉聽罷十分疑惑,問道:“賈詡說什麼?”
華雄連忙擺手道:“沒沒沒,沒說什麼,沒說什麼。”
董白見眾人議論紛紛,一拍桌子,問道:“你們有什麼異議嗎?”眾將士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董白微微一笑,道:“既然沒有異議,那就這樣罷!大家繼續吃喝!”
陳焉連忙過來給董白敬酒,董白愈發覺得這小道士懂事,和陳焉推觥換盞,喝了個不亦樂乎,可惜陳焉卻沒看到一旁郭汜一張秀氣的臉上早已佈滿了怒氣,簡直就要衝過來打陳焉一頓。
酒過三巡,董白忽然拉著陳焉胳膊問道:“小道士,你是不是叫陳焉?”
陳焉連忙點頭。
董白又問:“那你表字什麼呀?”
陳焉這下慌了手腳,心想:“哎呀,我穿越過來怎麼也沒來得及想個表字啊,古人名和字都是有關聯的,我可不能亂起,否則一定會露餡。”也好在陳焉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來三國裡有個叫劉焉的人,表字君郎,陳焉便連忙說道:“小人表字君郎。”
董白又是一笑,此時的董白本來白皙的俏臉上帶著酒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