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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焉陪著受傷的呂玲綺,和徐榮一同,最後一批到達了長安城。
奇怪的是,陳焉來到這座城池之中,竟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歸屬感,甚至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裡的人一樣。
長安這座神奇的城市,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呢?
到了長安城,陳焉連忙去找呂布,將他這個累贅女兒乖乖轉交給了他。呂布見到呂玲綺負傷,果然大發雷霆,好在呂布沒有遷怒陳焉,否則這小道士可消受不起。
張遼看見呂布生氣,連忙急中生智,將陳焉拉走,說道:“小道長,走,咱們先去住處落腳。”
張遼此時其實是陳焉有實無名的師父,陳焉自然對他十分敬重,連忙說道:“將軍,您其實對我有師父恩情,若是不嫌棄,叫我一聲君郎就可以,我可受不起小道長之稱啊!”
張遼微微一笑,似乎表示同意,又親切問道:“君郎這幾日來,感覺武藝上有沒有什麼問題?可曾遇到了瓶頸?對了,你去截擊曹操,可曾與高手過招?”
陳焉一邊跟著張遼在呂布曲曲折折的院子中行走,一邊答道:“多虧將軍指點,貧道進步得還算不錯,尚未遇見什麼瓶頸。這次截擊曹操,我和呂小姐遇上了夏侯淵!當真是兇險的很!”
張遼“嚯”的一聲,點頭讚歎道:“你們二人能在夏侯淵手下毫髮未損的回來,也算得上不錯了!我雖未與這夏侯淵交過手,但也聽過他的名頭。他們夏侯家乃是夏侯嬰之後,素來高手輩出。到了這一代,夏侯惇夏侯淵兩兄弟更是號稱家族近四百年來最強的兩名好手……不可小覷啊……”
陳焉聽到張遼對夏侯兩兄弟推崇備至,心中也是十分警惕,連連點頭。
張遼又說:“對了,太師似乎對你帶董白進陵墓的事情十分不滿,這些天你還是要小心行事,沒什麼事情就留在咱們的府上吧。我與李肅還有高順將軍如今都搬來這裡,也確保咱們的弟兄萬無一失。”
陳焉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王允說董白是個水性楊花之人,心中有些不甘願,只想早點證實這點。
張遼見陳焉若有所思,問道:“怎麼?莫非你放不下董白?”
陳焉見張遼點破了自己的想法,忽然低聲問道:“將軍,董白真的是個朝三暮四喜新厭舊之人嗎?”
張遼沒想到陳焉問得這麼直接,低頭猶豫片刻,說道:“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瞭解最好,你覺得她是什麼人,她就是什麼人。旁人說了什麼,都是無所謂的,你說呢?”
陳焉沒想到張遼竟然一句話就說到了自己的心坎裡,看著眼前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太多的威武將軍,陳焉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太師此時有心要我的性命,但是我仍想弄清楚董白的為人。”
張遼有些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也罷也罷,對了,據說太師在長安造了一座和洛陽的太師府一模一樣的府邸,格局建築全然一樣,當真是奢侈講究。”
陳焉笑道:“太師嘛,自然如此奢侈了。時候不早了,小道我就先告退了。”說罷陳焉拱手見禮,向張遼告別。
張遼望著陳焉背影,嘆了口氣,悄悄說道:“唉……如今局勢兇險,小道長可不能為情所困啊……”
陳焉回到房中,關起了房門,將疲憊的身軀甩到床上,連衣服也懶得脫,一雙眼睛呆呆的盯著房頂。
古代的建築雖然沒有現代這麼高科技,但是這些高貴府邸之中,其實還是很講究的,就比如陳焉現在望著的房頂,結構巧妙精緻,別有一番情趣。
可惜陳焉卻沒心情看這些。
陳焉滿腦子裡想的都是王允說董白的那些話,董白原來真的和郭汜有一腿麼?董白難道真的只是個水性楊花的人麼?
陳焉雖然最開始對董白只是逢場作戲的感情,但是後來發現董白對自己真心不錯的時候,陳焉其實在自己的心中暗暗喜歡上了這個驕橫的太師孫女。
雖然最初是討好董白只是為了生存,但是如今陳焉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深陷情網不能自拔了。
陳焉畢竟只是一個大學生,連正經的戀愛都沒談過幾次,如今遇到了這種情況,難免乾著急。
他也想像電影裡風流倜儻的男主角逢場作戲,可是自己的一顆心卻由不得自己,只想弄明白董白是個什麼樣的人。
想著想著,陳焉終於抵抗不住這接連幾天的疲倦,漸漸昏睡了過去……
興許是這些天太過疲勞,陳焉醒來的時候,早已經過了晌午。長安城這座古老的建築,處處瀰漫一種慵懶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