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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的神色。
當年,劉備派遣張飛為先鋒,糜芳為輔,兵出彭城,直取九江郡,孫策因為主力軍隊都在江夏,並無能力抵擋,三個月之後,九江陷落,落於張飛之手……
於此同時,北方公孫瓚兵敗居庸關,袁紹終於統一了北境,兵鋒直指濮陽,陳焉不得已,當即率隊再次離京,浩浩蕩蕩朝著濮陽而去,只不過這一次,陳焉麾下的將士比起之前多了不少,更加重要的是,這一次陳焉手下多了一支騎兵隊伍,統領這支騎兵隊伍的人,叫做馬超。
旌旗蔽日,戰鼓喧天。
轉眼已經到了陳留,陳焉手搭涼棚,舉目遠眺,陳留城此時威武軒昂,正在不遠之處。
張燕早已經帶著部下排好了陣勢迎接,而如果陳焉能夠看得夠遠的話,他絕對可以看到袁紹的軍隊已經在黃河對岸的白馬列足了陣勢。
短短一年半的時間,袁紹不僅僅完成了擊潰了公孫瓚最後的步伐,並且還對南下入侵做好了相當嚴密的戰略部署,如此強大的行動能力,恐怕是曹操投降了袁紹之後為他送上的第一份大禮。
陳焉帶著軍隊與張燕寒暄之後,進入了陳留。此時河對岸的袁紹早已經虎視眈眈,為了將戰線拉長,並且保衛兗州得來不易的土地,陳焉決定早作打算,先渡過官渡,佔領有利地形。
黃河之水滾滾東流,陳焉坐在了陳留城中,一雙眉毛卻擰的很緊,沒想到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官渡之戰,三國曆史上三大戰役之一,絲毫沒有耽擱和拖延,也沒有因為陳焉的穿越而消失。
“主公,若是咱們的斥候報告訊息屬實的話,那麼咱們最晚也要在三天之後渡河了,否則的話,袁紹很有可能在咱們半渡的時候攻擊咱們。”賈詡沉聲說道。
陳焉點了點頭,問道:“怎麼樣,咱們的戰略部署可都到位了?”
司馬懿出列說道:“回稟主公,黃忠將軍、張遼將軍、馬超將軍三位已經就位,只等著您一聲令下,便可以渡河。徐榮將軍在濮陽做好了準備,隨時都可以接應。”
陳焉點了點頭,此時的司馬懿已經成熟了很多,比起當初剛剛加入的那個天縱英才的少年,現在的司馬懿更像是一個少年老成的將領,陳焉除了心中擔憂日後司馬懿有不臣之心之外,對於他的能力倒是十分放心。
陳焉考慮片刻,當即下令道:“既然如此,咱們稍作休整,傍晚進軍,務必要在袁紹準備妥當之前渡過官渡!”
眾人齊聲說道:“得令!”
而就在此時,冀州城中,袁紹盤踞在胡床之上,手中捧著一方木匣,木匣裡血腥氣息濃郁,看得出來不是什麼吉利的東西。
袁紹嘿嘿冷笑,一張面孔露出了殘忍的表情,當即猛地將木匣開啟,只見木匣之中竟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正是公孫瓚的人頭!
這木匣一經開啟,袁紹身邊不少人忽然發出了驚愕之聲,更有的文官見不得這血腥場面,掩面作嘔了起來。
袁紹看到了這個人頭,放聲狂笑道:“哈哈哈……好一個曹孟德,好一個曹孟德啊,這公孫瓚為禍北境十餘載,終於在曹孟德的手中殞命了,好事,好事!”
正說著,忽然一名謀士跪倒在地,高聲說道:“主公,這曹操喧賓奪主,雖然立了大功,卻並不親自過來,實在是狂妄的而很啊!”
這謀士長得一雙小眼,鬍鬚稀疏,看上去並不像是個好人,正是袁紹手下頗為信任的謀士郭圖。
郭圖這一番話說得輕巧,實際上乃是因為曹操對他從未有過任何討好的舉動,公報私仇罷了。
袁紹聽了這話,眉頭一皺,說道:“孟德推脫說是公孫瓚的餘黨還未剿滅,因此才耽擱了一些日子,這才沒有回來,我想他說的不錯,也就不多責怪了吧。”
郭圖搖頭說道:“非也,這公孫瓚已經授首,剩下的餘黨能有什麼能力?這一次讓曹操和曹仁兩人一同進軍,其實已經犯了忌諱,萬一這曹操還未死心,在北平一帶擁兵自立,那麼該當如何?”
話音未落,一人喝道:“郭圖,你妖言惑眾,此時曹操全家老小都在鄴城,他難道不要全家老小的性命了嗎?”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人出列說道,此人乃是袁紹麾下別駕田豐,向來都是以剛正不阿,直言敢諫著稱,他似乎對郭圖的說話十分不滿,當即呵責郭圖。
郭圖聞言一愣,回頭冷笑道:“田豐?你竟然如此幫助曹操說話,難道他是買通了你?”
田豐聞言更怒,猛地一跺腳,罵道:“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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