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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主動將西域富貴中人的骨頭打碎,而後又強行推銷他們的拳頭產品“黑玉斷續膏”,那價格自然不用多說昂貴得驚人,為此金剛門很是在西域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其殘酷手段也在西域大肆流傳,一般的西域權貴人物還真不敢輕易得罪他們,更不要說像哈蘇這樣的商人了。
西域大商人的地位比中原商人高得多不假,可在真正的權勢面前也不算什麼。連權勢人物都不敢輕易的金剛門,再給哈蘇幾個膽子也沒勇氣得罪啊!
“哭喪個臉做什麼?”
林沙白眼一翻沒好氣道:“剛才那傢伙說什麼了,有我林某在起碼眼下安全無虞,不要一聽到金剛門的名頭就嚇軟了腳!”
話是這麼說,他心中也犯著嘀咕,明教是不是太過放縱金剛門了?
雖說明教在西域的人手不多,卻也對金剛門這樣的強橫地頭蛇做過仔細瞭解,對其來歷和眼下在西域的勢力不說了解十分卻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像明教這樣傳承久遠的江湖勢力,門中自有記載江湖要聞要事的專門典籍,林沙出發之前可是好好翻閱了一番,凡是跟西域有關的事蹟全都做了大致瞭解,其中正好有少林寺發生火工頭陀叛變之事詳情。
話說金剛門祖師本是少林寺香積廚中一名在灶下燒火的火工頭陀,生性陰鷙於武學一道極有天分。因平日常遭到掌管香積廚的武僧毆打,決意學武報復,又因有過人之智,得以在二十餘年間偷學成極上乘的武功,更因怨恨日積月累而恨上了全寺的僧人。
後自忖自己的武功已勝過闔寺僧眾,特地在一年一度的中秋達摩堂大校上發難,先是當面斥責苦智禪師及其弟子,再接連出手重創達摩堂九大弟子。
苦智禪師問明原委後出手與他較量,因憐其學藝不易、不忍心傷其性命而手下留情,正想退開罷手之時,火工頭陀因少林武功學習不全,誤以為苦智禪師會使出《神掌八打》中的第六掌“裂心掌”,竟先發制人趁勢出拳將苦智禪師擊斃。
隨後逃逸又於當晚潛入寺中,將香積廚中和自己有過過節的五位僧人一一使重手打死,之後逃至西域,開創了金剛門一派。
因其當年偷學少林武藝時只是偷學拳腳兵刃等外門武功,並未研習少林正宗內功,故其內功造詣遠不及少林正宗,其流傳下來的武功亦多為大力金剛指、金剛般若掌等走剛猛兇狠一路的少林外門武功。
他還知曉,當年因為這事少林一蹶不振,在射鵰神鵰時期一直閉山修養,甚至因此還衍生出了西域少林一脈,專門跟金剛門作對。
可惜的是,西域少林一派因門下弟子只研佛學不通武功,在眼下西域之地已式微之極,聲勢反不及叛逃的火工頭陀所創立的金剛門,甚至多遭其打壓挾制日子過得苦逼之極。
“他說,他說……”
哈蘇滿臉猶豫神態遲疑,露出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
“嘿,有話就有屁就放,真惹急了大爺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讓你的人直面外頭那幫沙匪!”林沙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惱火道。
“我說我說……”
哈蘇嚇了個哆嗦,來不及擦拭額頭驚出額頭急聲道:“他說想跟咱們比武定輸贏!”
“嘿嘿,想得倒美!”
林沙嘿嘿一聲冷笑,見寨外那位沙匪傳信使者還沒走,便一把拉住哈蘇冷聲道:“告訴他,一群喪家之犬也敢跟咱們提條件,真以為就那麼點人手能擋得住真納們的衝擊?”
“這個這個……”
哈蘇嚇得臉色煞白沒有絲毫血色,心臟撲通撲通瘋狂跳動,這話要是說了出去那是結死仇的節奏啊,他以後還要不要在西域混了?
“怎麼,你不願意說?”
林沙眼睛一瞪,露出一個危險笑容,輕聲威脅道:“商隊裡會說當地方言的可不在少數,你確定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我說我說我這就說!”
哈蘇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連連點頭哈腰諂笑道,而後也顧不得其它扯起嗓門一陣嘰裡咕嚕,雖然不知道這廝有沒有把自己的原話沒有刪刪減減翻譯過去,不過看那傳信使者暴跳如雷鐵青的臉色顯然意思也傳達到了。
那信使確實被氣得夠戧,可他又做不了主只得返回詢問自家老大的意見。
沒過一會,就聽見數百米外的沙匪群中傳出一聲悶雷般怒吼,過了好一會兒那傳信使者又催趕駱駝跑了回來,只是臉上那清晰紅腫的手指印,讓人知曉他剛才所受的遭遇絕不好受。
這傢伙也許是受了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