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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了身旁的槍柄上,他一動不動眼睛盯著衝過來的何孝鴻。就在何孝鴻離他四五步的時候他手腕一發力銀槍夾帶著一股泥土從地下迸了出來。那股泥土射向何孝鴻,隨後那根雪白的銀槍也刺向他。何孝鴻身子一歪躲過那股泥土同時鐵鞭採取守勢封住了溫東陽的那一槍。溫東陽不退反進又是一槍直奔何孝鴻的咽喉,何孝鴻避開那一槍鐵一鞭擊向溫東陽胸口,就這樣倆人鞭來槍往打了起來。
溫東陽把一條銀槍舞的槍芒四射槍影如瑞雪紛飛,一槍接一槍一槍更快一槍,連他自己都不知出了的多少槍。何孝鴻的鐵鞭在溫東陽的銀槍下漸漸被動了,最後只能防守自保了。而溫東陽的銀槍像是纏繞在何孝鴻四周的一條滾動翻飛的白蟒攻勢不減反而更快更猛。何孝鴻的心越來越冷,他從來未見過這麼可怕的槍法,根本就不給你一點喘息的空隙。就如一條纏住人的蟒蛇,越纏越緊越纏越緊,直到把你纏死它才鬆開。又過了一會兒何孝鴻的身上被溫東陽的槍尖點開了幾個血口子,何孝鴻的鐵鞭揮舞的慢了……不知過了打了多久,何孝鴻的鐵鞭從手中慢慢滑落掉在地上,溫東陽冰冷的銀槍刺穿了他的胸膛。溫東陽的身子幾乎要貼住他了,溫東陽長長出了一口氣,他連續攻出的一百八十多槍,整個過程中沒有給何孝鴻一絲喘息之機。這就是他槍法的特點。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進則生,退則亡。溫東陽籲出的氣吹在了何孝鴻的臉上,他聞出這氣裡有股臭味兒,也許這就是死亡的味道。
溫東陽抬起左手撫摸著何孝鴻的臉說:“你真得不配做第九,我本準備殺了你以後在床上躺十天養傷,現在有兩天就足夠了。”
何孝鴻艱難地說出三個字:“好槍法。”
溫東陽把銀槍從何孝鴻胸膛抽出,一股血隨著噴出濺在他身上,然後何孝鴻的身子緩緩倒在了地上。溫東陽把槍上的血在何孝鴻的衣服上揩淨。這是他的習慣,用敵人的衣服擦拭敵人的血。然後他端詳著閃著白光的槍尖滿意的點點頭。他咳嗽起來,他彎下腰,嘴裡有些血在流出。在整個交手的過程中何孝鴻的鐵鞭在他胸部輕掃了一下,唯一的一下,如果是結結實實擊在他胸部的話他就會慘死。他咳了些血後用袖子把嘴角的血揩淨直起了腰,他把銀槍擱進長衫掛在腰間的銅釦上,從外面看他身上沒帶任何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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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兩個鐵塔般的巨人朝他走來,他們身後是八名彪形大漢抬著的一張錦榻,榻上遮著黑幔,兩側與後面有十幾名年輕劍手護衛。他們在他幾步外停下,錦榻也緩緩落地。
“東陽,事情辦好了嗎?”錦榻裡傳來一個柔和的聲音。
溫東陽走到榻旁,他對裡面的人說:“玲瓏,如果你要是出來的話你就會看到不可一世的何大公子現在正躺在地上睡覺呢,只是他永遠也醒不來了。”
“是嗎?”雪玲瓏在裡面嬌笑著說:“不過我可不敢出去看,人家最怕看死人了。”
溫東陽又咳嗽起來,一口血到了他嘴邊他又硬嚥了下去。
“東陽你受傷了嗎?”她關切地問。
溫東陽停止了咳嗽,他說:“沒什麼大礙,比我預想的好多了。”
“那你快進來,讓我看看你傷到哪了”她說。
溫東陽心旌飄蕩掀起黑幔鑽了進去。外面被月光照的通明,榻裡卻黢黑不見五指。裡面香氣襲人,溫東陽只覺得腦袋暈暈的身體輕飄飄的如置身在雲霧中那樣奇妙。然後一個滑膩溫熱散發看幽幽香氣的身體把他抱住,溫東陽更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陰七子呢?”
“被我氣跑了。”
“你為什麼不讓他留下來幫你?如果他留下來你們兩個打一個既省事你也受不了傷了。你知不知道你受了傷我很心疼。”
“我怕把他留下來他會跟何孝鴻一起來收拾我,那時你的心會更疼的。”
她“咯咯”笑了起來,她說:“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你必須得防,一種是正在吃醋的女人,一種是正在吃醋的男人。你先氣走陰七子看來你還不傻嗎。”
他用手撫摸著她,“如果我傻我早死了。”
然後他問:“你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她說:“都齊了。”
“那為什麼還不下令出擊?早點把飛龍山莊的人殺光不好嗎?”他認為時機以經到了。
她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頭說:“你呀做什麼事都愛急,反正他們現在能撐得住,我們再等等,萬飛龍老奸巨猾也許他還安排了第三批人也說不上,如果真有第三批人那咱們就給他來個徹底的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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