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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嶽天楊逮了一隻獐,然後他把壺裡的酒硬給那隻獐灌了幾口,結果那隻獐步了那匹狼的後塵,也中巨毒而死。嶽天楊氣惱的把酒壺摔在地上,他真是佩服慕容雁的下毒功夫,肉裡酒裡都下了巨毒但三柱子喝下卻沒任何事。這毒當然是衝他來的。這毒是何時下的?慕容雁又是怎樣給三柱子下解藥的?他此刻倒真想見到這個非同一般的用毒高手。
嶽天楊往回走,經過一條小溪,溪水明淨清涼。這條小溪是從一個小山上流下來的。看著潔淨的溪水嶽天楊舔了下嘴唇,他已經好幾天沒喝一口水了,這都是那個該死的慕容雁鬧的,讓他不敢喝水也不敢吃東西。這小溪裡的水總不會也教慕容雁下了毒吧?流水不腐,慕容雁沒那麼大的本事。嶽天楊蹲在小溪邊喝起了溪水,大口大口貪婪地喝。他想如果慕容雁真有這麼大本事給這流淌的小溪都下了毒的話——那他就心甘情願被他毒死。
嶽天楊喝了個痛快,他直起腰用袖子揩了下水漬漬的嘴,他的胃裡如今裝滿了清涼甘甜的溪水。真他媽的痛快!嶽天楊站了起來,他運氣試了下是否中毒,沒有。嶽天楊欣慰地笑了。慕容雁再可怕他也是人而不是神。他抬頭看到空中有幾隻大鳥在飛,他撿了兩粒小石子擊下兩隻來,他要把它們烤熟吃。他同樣不相信慕容雁能把下到空中飛翔的鳥身上。
第二十九章:慕容雁的毒(2)
嶽天楊提著兩隻大鳥回到馬車處,三柱子見他獵到了兩隻野味很高興。他們撿了些乾柴生了火把兩隻大鳥烤熟吃。
三柱子邊吃邊咂嘴說:“真香。”
嶽天楊也吃著,他問三柱子:“你昨晚在那個小店裡買雞和酒時你在裡面吃什麼喝什麼了?”
三柱子聽了有幾分懵懂,他說:“他說我什麼也沒吃啊。”三柱子隨後說:“對了,我進去要的喝了碗水。”
嶽天楊明白了。他們賣給三柱子的酒和雞都有毒,而他喝的那碗水是解藥。看來他秋風幫盯住了他。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嶽天楊吃了很多,現在他太需要吃一頓真正的食物來補充體內所需的養分了。這野味也的確真好吃。他覺得這是他近年來吃的最可口的美味了。
嶽天楊決定在山林中停留一天。靜觀一下。如果秋風幫又盯上他,他想他們還會有動作的。第二天嶽天楊又打回兩隻大鳥準備烤了吃。三柱告訴他說剛才有一男一女經過這裡,他們說是進山打獵,問嶽天楊碰到了沒有。嶽天楊說沒有。他問三柱子那倆人看上去多大歲數長什麼樣?三柱子說:“女的二十多歲,長臉,長的還算好看,唇角有一顆痣。男的三十多歲,瘦高個兒。他們說是兄妹,他們還和我聊了會天,我看他們不像壞人。”看來三柱子對那對男女的印象並不壞。
嶽天楊問:“你們聊什麼了?”
三柱子說:“他們問我家裡有幾口人,生活怎麼樣,趕車辛苦不。反正都是些平常的事。”
嶽天楊說:“他們沒問你去哪兒?誰僱的車?”
“沒有。”三柱子說:“除了問了些平常的事再什麼也沒問。”
嶽天楊再沒說什麼,他讓三柱子去撿些柴來準備烤野味吃。
三柱子說:“今天又有野味可以吃了。”
就高興地去撿柴草去了。嶽在楊進了車裡面,他解開範甲身上的|穴道,範甲睜開眼用微弱地聲音說:“到杭州了嗎?”
嶽天楊盯著他看了片刻說:“還沒有。”
範甲便沒再說什麼。他如今身心憔悴到了極點,整個人沒有一點生氣。他真是遭大罪了!
嶽天楊看盯著看了他一會兒,看的範甲心裡直發毛。嶽天楊又點了他的|穴道從車裡出來。
三柱子以撿回柴來了,他們生了火就烤那兩隻大鳥。肉烤好後三柱子給嶽天楊撕了一大塊遞過去。
“大爺快吃吧,這肉聞著就饞人。”嶽天楊接過來說:“你也快吃吧。
吃完後嶽天楊在一棵樹邊坐下,他把身子靠在樹上。他知道他又被秋風幫的人盯上了。而且還有那個可怕的慕容雁。三柱子剛才說的來的那一男一女他壓根就不相信他們是普通人。儘管他們裝作很普通。這瞞不過他的。不知他們看到車裡的範甲沒有?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著了他們的道。也許他們現在就是調集人手,佈置圈套來算計他呢。要是他萬一有個不測,去杭州救柳依雪母子了,報仇就都成了泡影了。他得加倍小心了。這個秋風幫也真是難纏!
他的目光移向三柱子,三柱子吃飽喝足躺在地上休憩,不時發出陣陣愜意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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