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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使出一招“月湧大江”。只是他把握到恰到好處,他不可能傷害到兒子。就算他死。
兩團“月”各自異常洶湧這次是力量的碰撞!一聲巨響迴盪在夜裡,冷缺月身子退了兩步,冷雲連著蹬蹬連退好幾步。他心中是那樣驚駭無比,此人不光會“寒月神功”,運用的竟然比他還純熟。此人到底是誰!如果是這樣他不可擊敗他!
冷雲慍聲說:“我今天要看看你地真面目!”身子再度掠向冷缺月。兒子地勇氣讓冷缺月大加讚賞。不畏強敵。氣勢不減!不愧是冷天王之子!
父子倆打在一起,兩人用的是同樣的武功,各種綺麗的月影不斷閃現在這林中,構成了一雷美妙的畫面。冷缺月此時每出一招都小心翼翼,生怕傷著兒子。而冷雲卻拼盡全力。父子倆一時打成平手。幾十招過後冷缺月也對兒子的武功有了一個瞭解。兒子地“寒月神功”,關鍵的幾招有缺陷。這樣就影響了“寒月神功”的威力。也難怪,兒子的“寒月神功”應該是冷缺陽所傳授。冷缺陽當然得有所保留而不肯傾裹相授。也許這個混蛋有所保留就是做為殺手鐧日後對付兒子的。他教兒子武功是為了不違背冷家兒郎必會寒月的祖訓。還有,給外面的人做個樣子看。也許冷缺陽自己都沒有料到,儘管他有所保留,但是冷雲憑著自己的天賦與付出不知比常人多幾倍的辛苦,竟然練成了一個頂尖高手。不愧是他冷缺月的兒子。日後再他的指導下,冷雲的武功還會再進一步!
而當年他把祖傳的“寒月神功”改進,更加所向披靡,被譽為冷天王。冷缺陽就開始凱覦他改進的“寒月神功”了。而他也答應冷缺陽日後把改進的“寒月神功”教他。因為他如親弟弟一樣待他。但是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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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缺月已對兒子武功摸了個底然後掠出戰圈。冷雲正要再度而擊,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雲兒住手。”
林間走出了小嫻。她披著一個月白色的披風。披風上印有一輪月。這件披風是當年冷缺月送她的。冷缺月常對她說,披上這件披風,她就像一個月亮中走出來仙子。那個時候她是那樣的幸福。冷缺月死後,她就把這件撥風收藏起,她只給冷缺月一個穿。現在冷缺月重現了。
“娘?”冷雲叫了一聲忙走上前。“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嫻看著兒子,她現在激動地心情難以描述。現在,他們一家人終於團圓了。雖然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
“雲兒。”小嫻對兒子說:“過去,給他跪下。”
“為什麼!”冷雲驚愕。
“我讓你去給他跪下。”小嫻加重了語氣。
冷雲不敢違拗母親的意願。他深深知道,母親為了養育他,付出了什麼樣的辛苦。所以母親就是他的天,母命更不能違!
冷雲過去給冷缺月跪下。心中很是不情願。冷缺月看到兒子對小嫻的奉若神明,他心中是那樣複雜。他要是殺死了妻子。他也會失去兒子。永遠失去。
冷缺月緩緩摘下自己頭上地斗笠。他伸出顫動的手去撫摸兒子地頭,然後他蹲下身子。用手摸著兒子的臉……冷雲怔怔地注視著冷缺月,他分明能感覺到冷缺月地手指顫顫不已。而冷缺月的面孔。怎麼會似曾相似?從記憶地深谷中,緩緩向他走來。
小嫻走到父子倆跟前,她已是淚水滿面。
冷缺月問:“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寒月神功’?”
冷雲茫然地搖搖頭。眼前這個髮長須亂的人,此刻他竟對他萌出一種親近感。
冷缺月終於吐出一句話。“因為我是爹。”
“什麼?!”這話不啻於一記悶棍,冷雲覺得被擊的頭嗡嗡做響。自己的爹十九年前就暴病而亡了,怎麼又可能出現在他面前?他難以理解!他難以置信!……
“娘……”他看著母親,他想讓母親給他一個答案。
“雲兒……”小嫻哽咽著對兒子說:“他就是你爹。他就當年的冷天王,他沒有死……他沒有死……”小嫻也跪了下來。
“爹啊!”冷雲從像林夢中驚醒,他喜極而泣。他一下把冷缺月緊緊抱住。如果不是他娘在此。打死他也不會相信此人就是自己的爹。就是當年名動武林的冷天王!
冷缺月也緊緊抱著兒子。喜憂淚水佈滿他蒼桑的容顏。這一刻在他夢中出現了十九年。現在。兒子,是一個有質感有生命的肉休了,不再是夢中虛幻地影像。
冷雲那興奮激盪地心情無法形容。從他記事起,母親就告訴他,他的父親冷天王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雅。長大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