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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地步我還怕什麼。”
陳西浩笑了。“你說的對。”他抬起手輕撫著婦人的臉,“到這時候了還怕什麼。”話音一落手閃電般扣在婦人的咽喉,婦人的喉管被捏碎,陳西浩鬆開手,婦人倒在地上死去。
陳西浩對著她的屍體說:“不識相的東西。本來還想和你玩些日子,竟然敢威脅我。”
“你真是禽獸不如!”
陳西浩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他心中一驚驀然回首,清冷秋月下,一身白衣地嶽小鈺向他走過來。
“你怎麼會來這裡?”
嶽小鈺驚現此地讓陳西浩甚感意外。
嶽小鈺盯著他,雖然夜色之中,但是陳西浩似仍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如冰刺一樣讓他不寒而慄。
“她懷了你地骨肉。你殺了她,等於殺了自己地孩子!陳西浩!你太毒了!像你這種人最好的歸宿就是下地獄。”
陳西浩左右掃瞭一下,當他確定只有嶽小鈺一人的時候心安了。
“哈哈……”他發出一陣笑。“想讓我下地獄的人都下了地獄。現在你又在我的地盤上,小鈺,你奈我何?”
嶽小鈺冷聲說:“今晚我要宰了你!”
陳西浩聽了這話身子向林外掠去,嶽小鈺在後面緊追。奔出二里多,陳西浩佇足,少許嶽小鈺追上來。
陳西浩注視著她帶著一種嘲諷說:“雖然你學會了,滿天飛花銷魂劍”又機緣巧合憑填幾十年內力,但是憑你地輕功,你能追得上我嗎?”
的確,嶽小鈺輕功不及陳西浩。陳西浩要跑她也沒辦法。
嶽小鈺說:“有本事你別跑!”
陳西浩說:“別以為你的,滿天飛花銷魂劍,真能勝我,春雨如夢”別忘了當年飛花仙子是敗在什麼劍法下的。”
嶽小鈺盯著他:“那做為他們的後人,我們再決鬥一場。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別跑。”
陳西浩帶著一種怨懟說:“別以為我真怕了你!你殺我兄弟,燒我宅院,這筆債,我遲早也會和你算的。今晚我沒空,我們挑個時間,就我們倆人,所有的恩恩怨怨,我們來個了斷。省得你陰魂一樣纏著我。”
“好!”嶽小鈺答應。此時也不想與他一戰了。陳西浩地輕功比她好,想逃她是追不住的。二來此地是“秋風幫”地盤,如果驚動別人,陳西浩有了幫手自己就麻煩了,弄不好還會連累杜湘倩兒。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倩兒送回“擁翠湖”不能節外生枝。畢竟,與陳西浩一戰並不是十拿九穩。勝負難料,生死未知。
嶽小鈺定下時間地點,陳西浩也同意了。隨後他轉身消失在暮色中。嶽小鈺原地站立片刻平息了一下心緒也轉身而去。正為她擔心的杜湘倩兒見她安然回來放下心下來。
嶽小鈺把孩子抱過來。“我們快走。”陳西浩十足小人,她怕出意外。
杜湘雖然滿肚子疑問,但是也未問嶽小鈺。總之他判斷,嶽小鈺與陳西潔見面了。而這兩個大仇人竟未大戰一場。讓他有些納悶。
倩兒請求二人帶自己和孩子去蕭秋風墳上拜別。杜湘嶽小鈺理解她的心情。他們把倩兒帶到墳地。
“秋風幫”的墳地在夜色中籠罩下更是陰氣逼人。秋風在墳林中穿梭發出一種近似悲嗚地聲音。如無數鬼魂吟叫。大大小小地墳墓過千。前面最大地墳墓是蕭秋風的。後面若干墳墓,埋藏著這幾年“秋風幫”所有陣亡的人。也許他們在地下,還會追隨他們的幫主成就另一番事業。“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這本就是蕭秋風的座右銘。
倩兒撲在蕭秋風墳上哭得撕心裂肺,未想到幾天前的一別竟成了他們夫妻決別。再見已是陰陽相隔兩世人。母親的慟哭引得孩子又哭了起來,母子倆哀傷地哭聲糅進夜風,在墳林中迴旋。杜湘嶽小鈺聽得不由心中酸楚。
倩兒,”嶽小鈺過去扶起她。“我們該走了。”
倩兒掘了墳上一把黃土用手帕包好揣在懷中。她哭著悽聲說:“秋風,你放心……嗚嗚……我一定會把孩子扶養長大。到時候讓他和你一樣,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倩兒又哭了一會兒在嶽小鈺的勸說下站起。無論多麼不捨。該走地時候還得走。無論多麼悲痛。還得活下去。
她對丈夫的死因現在還懵然,她問二人可知丈夫是死在誰地手上,杜湘告訴她雖然蕭秋風死與莫亮刀下,但是幕後地主使者,卻是溫東陽。
倩兒聽後喃喃地說:“怎麼會是他…他們可是好兄弟啊…”這都讓她有些難以相信。
“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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